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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 (第2/3页)
,完完全全是孩子的手,因先前十数年的养尊处优显得白且纤细,柔嫩无骨,而他的大得多,掌心是粗粝的,指尖附着老茧,同她十指紧扣时都怕把她弄痛,此前从未有过哪一刻,他是这么地觉得她如此需要他的保护,他要使她绝不受外界一点伤害,要尽力保护她那年轻的心的活力和生命的欢快不被世俗的罪恶夺走……他责任重大,他在叹气之余终于感到一分生存的实感,它沉甸甸地压下来,叫爱意和保护欲昭然若揭。 总之是那么小心翼翼地牵着手了,他进入她,小小的xue被撑开一个过大的口,无所适从地分泌出黏腻的yin水,她发出近似疯狂的呻吟,两人交缠着,彼此交换体温,他爱惜而珍重地抚摸她,似乎触碰到她的渴求着的欲望,于是身下便不遗余力地全力冲刺,粗硬的性器一推到底,在她那茫茫的夺目的雪白中显出一种不合时宜狰狞粗俗,一插一放,也cao得她内里连连溢出水来,两片可怜的水淋淋的嫩红的rou翻将出来,她被这激烈粗暴的动作满足得难以自制地发抖,大腿内侧一阵酸软,在无意识的哭叫之中到达了高潮。 他们在这间屋子里住下来,此后她便再未主动在性事上向他索取,似乎是已经抚平了心中不安,两人一面商讨对策,一面稀松平常地进食、睡眠,生活的面目已经简单到极点,沾着鲜血的阴谋和残忍的真相便落下帷幕,暂时性的。 一日,在深夜时忽地传来巨大的撞击声,门口那道铁门被撞得哐哐狂响,像一道猛然击在人心头的警报声。他抱着她,先是安抚,直到她渐渐冷静下来缩回墙角,他回头望了几眼,这才走到门口去查看情况。 从猫眼看出去,门口的中年男子面色青灰,眼下垂着两大个黑眼圈,却一副不自然的兴奋神态,提着一把园艺剪刀疯狂挥舞着,同时口中连连蹦出数句肮脏下流的秽语与辱骂:“出来!贱货!把钱给我!” 他当即判断出这是一个嗑了药兴奋过头的瘾君子,比起她家族背后的势力,压根不能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足为惧。他将手放在门把上,房间里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和她的尖叫。 “我在这里!”他赶到她身边,只见她身旁几个碎裂的玻璃瓶,而她坐在一旁,嘴唇发抖。 “我去解决门口的事,马上就回来,你不用担心,好吗?” 她抓住他手臂,摇着头:“我不要你去!” 门口的叫骂声更大了,同时传来钝器撞击的令人牙酸的声响。 “出来!贱货,小婊子!没用的东西!” “杀了……杀了你!” “杀了你们!” 起初她只是将脑袋埋入两膝之中,恐惧于她而言是一种陌生的情绪,她正拼尽全力地同它达成和谐的共处,而此刻,那天平瞬间往一侧倾斜,她无论如何无法保持冷静,听到那杀字之后更甚,她抬起头来,眼眸恨恨地瞪视着门口:口中念着:“别想……别想!谁都别想杀我,不可能……” 似乎是拧动了回忆的发条,关于背叛者,也关于曾经狂妄的自己。最终她扶着墙站起,抬起头来,望向他,深深地、重重地,咬牙切齿道:“他……我要他闭嘴。”说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要走出去。 “遵命。”他巧妙地将她一拦,扶着她再坐下。这之后牵起她的手,在手背轻轻一吻,简短地一行礼,便赶往门口去。 门是朝外开的,像暴怒的雷一样响着。外头男人提着剪刀往门上砸,他早已失去理智,只是脑中的幻象在cao纵着这具活尸,他出门前吸食过大量,此刻正处于美妙的飘飘然的余韵之中,脚步虚浮,在幻视与幻听之中自以为掌控了世界——忽地门框朝眼前快速砸来,直中命门,砸得他眼冒金星脚步蹒跚,他还没反应过来时门后已闪出他的身影,速度极快,飞来一脚踹中心口,叫男人重重倒下,激起一片飞舞的尘埃,剪刀也掉到一旁去。 男人不做任何动静了,那么地躺着,口鼻汩汩流血,他蹲下去探他呼吸,没死,也只是存着一口气罢了。莫名一阵厌恶。揪着他领子往外拖,正拖着时耳际捕捉到一阵飞快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她不知何时拾起了那把剪刀,刀刃生着锈,样子粗笨得完全衬不上她,她那纤细娇小的身体里爆发出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高举剪刀赤脚奔来,如画中无畏的女神,他一时恍神,她已经追到面前,手臂一举、一落,刀刃的尖端一半没入男人的颈动脉,鲜血登时如同喷泉一般迸发出来,那男人的气管一瞬间就被切断,在昏迷中挣扎着抽搐着发出怪异的声音,而她仍未停下,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拔出与刺入的动作,男人脖颈上的皮肤已经烂出一个血洞,血诡异且宁静地流淌而出,沾染她手指和脸颊,她像以往那样地笑了笑,丢下凶器,擦去脸上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