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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烛 (第4/4页)
她扯开被子,那处极醒目的,他那一根直愣愣地又举出来,粗大的,她忆起向来如何被它折磨蹂躏,忽而口中生津,两腿里一点搔刮样的痒。披着红盖头的男人看不见表情,但想来是相当有趣的,她俯下身去,两乳guntang,蹭他下身那物,一个绵软一个硬挺,蹭得她两粒发胀发痒,rou缝里头渗出汗来,她这十分的努力讨得一点好,叫他十指齐发力抓着床单,一言不发,只管喘气吸气。 她戏耍得充分,低头以口含他,扶着茎身放入嘴里,上上下下舔个透彻,吃那guitou,含着枚果子似的难下口,嘴里不住地咽,一阵阵紧缩,箍紧了他,又十分的柔滑黏腻,声声听在耳里,万般yin靡。她含得不够,又吃更深,对他,总是抱持着十万分的疼惜的爱意,来来回回,教他捅到嗓子眼里,深入浅出,涎水淌至腹部,她总要那一吮,吮得他如遭电打,浑身一麻,全身皮rou发紧,脑子里嗡嗡轰鸣,他手伸进盖头里摸自己脸,已出了一层汗,云雾一样布着。她仍以唇舌怂恿他,不惜将他咬痛,他一颤,似乎全然醒了,摸索着按住她后脑,下身只管往前送,深深cao进她嘴里,压得她舌无法动弹,只闷声乱哼,如此捣弄数十回,方才泄出,喷得她满口。 他靠在那边尚不能动弹,听见她下床的动静,悄悄地掀开盖头偷看,看见她赤着身裸着脚,地上太冷,踮着脚尖下床去,推开一点窗子,呸呸地往外吐。他羞极了,又怜又爱,那一幕似乎剪影,永久地烙进眼底。她早发现他偷看,严声喝止他,又踮着脚回到床上,一腿横过来骑跨他,他这回没头没脑地: 能和你成亲可太好了哪! 她笑了笑,隔着盖头一摸他脑袋,坐得不安分,在他腿上来回地蹭,将那yin水抹得皆是:哪好? 他答:都好。 一抓她手腕往下按,她呀了一声,埋怨道:你倒是心急! 你不知道酒要慢慢地喝,这样才不容易醉,一样的,这事情也是……这样的道理。 她的声音缓缓慢慢的。 他有如遭到蛊惑,动作迟疑,任她牵着手,随着她手将她周身一寸寸摸过去。 她坐在他腿上,两乳被他捧在手心里猛力抓揉,乳rou晃晃荡荡,一掐一抹柔嫩的水红,又那么一寸寸往下,从小腹到两腿间,两侧软rou被他摸得酥麻,连连发颤,中央一口xue难耐空虚,更是大闹洪灾,流得他满手。他正要往里探,忽地被她一打手心推开,骑将上去,xue里一股热气笼住他,他急欲抽送,又被按住肩,意思直白。 他插得好深,她一口气卡在喉间难咽,就着这股气将臀稍稍轻抬,往后望见自己吞吃他的痴态,咬得真紧,浸得他那根皆湿透,活动起来一阵yin声,rou拍打rou,她便坐下,足足捅至花心,来回数次,激起浪来,千万般妙纷至沓来,将她抬起再放下,她仿佛也醉了,手脚上不存一点力气,直直顿下去,那物在她xue里涨着,撑开她两瓣软rou,叫她瘫软身子。她掀开他盖头:你看我!身下又急急地动了三两回,含着他吞吃,短短三字已含着千娇百媚,一点娇嗔含着埋怨。他看她满头珠花散乱,脸上红潮久久不褪,眼角尚含一点泪,再观其下,她身上不知何时已披着他一件外衣,宽大而不能蔽体,难掩身下其出入之势,自己硬热粗大的东西直插着她秀美可怜的xiaoxue,一阵心头大热,见她不动,索性自己先动起来,挺身竭力猛cao,将她干得颤抖不止,如同骑上匹烈性极大的野马,激得她身下如泉涌。两人足足戏闹至天之将明方才罢休。 你当时到底说了什么?她趴在他胸前问。 也没什么。他扭过头去,是怕羞。 我没听见呀!多遗憾。她捶打他,直逼问。 必定是很rou麻的话吧? 他沉默片刻,扭过头来在她额头上吻一下:睡觉,你今天够累了。 忙完成亲可不够,许多在日后等着呢,都是一门门学问,光是想就够头疼,但这疼并不怎么叫人烦。 告诉我吧!小声一点也没关系,说快一些也不打紧,我不笑你!你要怕羞,写在我手里给我,如何? 他耐不住她,直将她手抓过来,手指做笔,一笔一划写下,同时嘴里念着:该说我总会说……死之前总是要向你说的。 你的意思是到死都要同我一起?她忍不住笑,忽地面色一变:怎么骂我笨呢! 他那边已放开她手,和和美美地一提被褥,闭眼就睡,她在背后仍一个劲磨他:说呀,说!我听着呢,我不睡! 他闭着眼偷笑,翻过身一胳膊将她压住,搂着她一同睡了,她这才止住,心不甘情不愿地合眼。 至此,这亲总算是结成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