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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烛 (第2/4页)
那物挺身进去,捣得她慌忙,娇喘不断,眼泪涟涟,一点春水涌流。一阵风从半开的窗拂进来,它不识字,逮着桌上喜帖好一阵乱翻,颳到地上。这散漫的迷乱的夜。 清晨时他们站在门口,目送派喜帖的小子红红火火地踏出家门,如释重负。她见四下无人,扒着他耳朵:险些没把手写抽筋!他端端正正立着,脸上生出一点笑,很快被她下一句压下去:腿倒是抽了筋! 这话她在这特别的时刻又说了一次,不过是由于这仪式,他们站一整天,又四处奔走,尽管这婚事办得小而美,当天总有样样的忙,她踏着一双厚底绣鞋,走动时鞋尖一排明珠随之颤晃,耀耀明光。她发挥起当掌柜的一切本领,灵巧地游动于人与人之间。平日里游刃有余,轮到自己做主角,总带着点惶恐的力不从心,迎客、款待、备茶,她这边心细的人少,生怕不够细致,一样一样须得自己上手,幸而他总在一旁陪着,替她上下打点前后盘算。两人忙得脚跟打后脑勺,硬是一句俏皮话都来不及说,忙起来时只是遥遥地互相望一眼,真真切切的说不尽的爱意,自个不发觉,旁人不曾留意也留意许多次,都暗自调笑,欣羡十分。忙是一时,终于,撑到拜过天地,这之后所有是都是关起门来的,要过他们的夫妻日子了。 他这时已喝了几杯,黄汤下肚惹得思绪纷至沓来,扰得他好痒。他脸上被酒气烘得红通通,自顾自地捧起她双脚按到自己腿上,脱去那双美得累赘的鞋,露出她一双足。她向来看重这双走路奔跳的行头,哪舍得给它这样的罪受——他看她,脚背上纵横的压痕,连趾头都受了挤压,微微发肿,他心里疼惜,伸手去揉,她带着点新嫁娘的惊羞,略一抽出左脚,带出裙下脚腕间的玉环叮当的响,他眼明手快,那么一抓,便将她稳稳地托住。她此时不动弹了,十分乖顺地望着他,他心中触动如海浪涌来,抓着她脚,小心翼翼地揉按,问:可还酸?她笑着,头上玉簪步摇晃动,随她一同笑:不酸,痒!再往上些?她抬起脚背,脚趾在他胸前一点。他险些坐不住,要往后倒去,堪堪坐定,发觉酒气侵体,热得异常,手指先一步去了,由着她脚背一寸寸往上,她倚着床头,乜斜媚视…… 他望进她眼里的当下便发了狂,将她掀倒,到她颈间厮磨,肌肤柔腻,清早里施过些胭脂水粉,红的红,白的白,愈发散出香来,他醉得厉害了,不能究是为酒还是为何,一点乡音被勾出来,一面将她揉弄一面低叹:……你今天真是很漂亮的呀,又香…… 她现今一点不羞,迎着他目光反盯回去:喜欢吗? 他直言不讳:喜欢哇。 两人又吻,唇舌里一股酒气,他这时倒不似平常那样楞,反地十分聪慧起来,急攻猛追,擒住她软舌便是一番吮,她被这功夫弄得失神,春心荡漾,万事顺他意,尤为配合,尝过甜头仍不甘愿,一点嫩舌自唇边吐出,涎水淌至下巴,她巴巴地望着,他径直压下来,眼里各自狂热地烧着火。 这时他单手兜住她一腿,侧着高抬起来,她下身几近赤裸,只围着件贴身的软绫的小裙,薄透的,一下能望见里头,白软的xue,内里一张小嘴红艳艳流蜜。他这时格外地感到饿,凑近去,被xuerou贴着鼻子一捂,她一手扶着床,时不时飘来一眼,见他那般,忽地卸下力来,两腿将他腰一包,他不解抬头,被摘下眼镜,她问他:想做什么?他一咽唾沫,只是越咽越渴,口中干涩,也词穷,脑筋转不大动:吃你呀。 她羞得笑了,因他这话勾起太多记忆,里头一阵空虚起来,两腿相互一蹭,他立刻意会,趴卧在她小腹处,小心翼翼地一挑裙子,那xue一下曝露在眼前,全然美物,软绵绵,羞答答,口中寂寞,不禁水汪汪地吐露一片春水。他埋头舔吃,手指掰着往两边分,探入其中,舌在其里浅轻抽拽数十回,润得他数次打滑而落出来,她难得失态,两腿一并,脚跨在他背上连连磨蹭,忽得一点灵犀,娇声不断。他这便直起身来,宽衣解带放出那话儿来——这庞然的东西直挺挺,茎首饱胀,一下停在她xue外,叫那水含着浸着,她微微一使力,使xue口吃进他一点,只是停得浅了,不得要处,酥痒不已,她便低声乞求,不求也是要继续的,他使她卧倒,两眼直直只得望见天花板,她往下一看,见他扶着茎身缓缓而进,自己也是贪吃,无阻地渐入大半,他这边方才抽送起来,仅数次,她便受不住,手抓着支帐子的雕花玉柱,随着他摇。他动作渐地加快起来,一往一来,一吞一吐,次次都进得深cao得狠,直将她往上顶,她摇摇晃晃几乎不知天地为何物,渐得妙处,口中呜咽不能止,连素来不敢言的百般yin词都叫唤出来。他更是畅快,xue中酥嫩湿软,一张小口紧紧含着,cao至花心更不迭地溢出许多水来,兴不可遏。 如此试过两回,两人几近精疲力尽,只躺在床上,桩桩件件地回想今日,时间回到正午—— 她在花轿里摇摇晃晃,如同椟内一枚宝珠咣咣滚动。婚礼一切就简,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