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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第1/2页)
霪雨連連綿綿地落了整日,軒外殘花敗葉委落一地。李忘生揚起手,輕推那盤枝窗欞,甫開了隙小縫,一道暖融便自身後擁上,來人將手虛虛環在他腰上,低低道:「看什麼?外頭落雪了,仔細受涼。」 牅戶重被掩上,李忘生回眸,笑著望向滿面不贊同的謝雲流:「師兄將忘生照料得這般好,又怎會輕易染了風寒。」 習武之人,本就沒那諸多講究。他小時確實較旁人體寒些,可後來入了道習了劍,這一點小恙也就自然消褪了,謝雲流這般緊張,委實是思慮過度。 他說話總是如此動聽,謝雲流繃不住那副責問神情,無可奈何地親了下他眉間:「你啊,又哄師兄。」 無奈歸無奈,受用也是確實受用。見他唇角隱隱勾起,李忘生便知謝雲流愛聽這話,笑意更深:「實話實說,又怎麼是哄。」 他順毛力度拿捏得穩當,謝雲流滿意了,卻仍不讓他待在受風處,半摟半牽著將人帶回了榻邊:「眼下晚了,先歇下吧,待明日一早日頭出來,師兄再與你到外頭走走。」 子夜漏盡,山深月暝,的確不是在雨雪霪霪處散心的好時機。知曉道理的李忘生未再堅持,垂著眼睫靜靜讓男人為自己解下外裳,掛到架上,而後聽他低笑問道:「……今日,要師兄幫忙麼?」 耳垂緩緩飄上幾朵彤雲,孕中人將指節搭在襟上,在謝雲流明知故問的注視裡拉開衣領,露出熒熒削肩,纖纖修頸,還有那綴在凝脂酥酪上,已是沾露欲滴的熟紅櫻桃。 「要……」 因著有了孕,這處要較往常飽滿許多,蘊滿了哺餵孩兒所需的甜蜜汁水,和薄薄奶皮裹著的乳酥般,既嬌且嫩,只消稍稍一碰,就要惹得玉人顰眉生淚。手用不得,那自然便得尋其他法子為師弟消解,謝雲流讓人躺進柔雲似的被間,垂首貼近恍似顆皮薄rou豐荔枝的那處,唇瓣含住殷紅蒂首一吸一吮,眨眼便有乳白汁水汩汩流出,清甜似醴,甘美如酪,遠勝那踏破千里方得一嚐的妃子笑。 「比懷長溯那時多上不少,」結縭數載,已是被磨得有了些定性,作為始作俑者的謝雲流如今極富耐心,早不復當年見師弟初次出乳時的詫異和急切,閒適非常,嘴上輪番舔著他自纍枝蓓蕾長成沉甸漿果的胸乳,手則撥弄著另一邊已被吮空了的奶房尖尖,同道侶低聲調笑:「難道這也有熟能生巧之說?」 胡話一出,李忘生本就霞染煙粉的面皮愈發紅了,宛然一朵赤芍怒放:「師兄……」 他越是怕臊,謝雲流便越愛逗他。於是笑著將唇挪到絳雲染透的耳畔,啞著嗓道:「還是我從前吃得過了,師弟擔憂這會不夠,才特意泌出這許多奶來……」 李忘生赧著臉,向他飛去似惱似瞋的一眼——他怎有臉說這話? 當初李長溯呱呱墜地,嬰孩尚且控制不住力氣,時常將李忘生白嫩胸脯弄得青紫一片,謝雲流捨不得他吃苦,沒過幾日便自山下買了只母羊來,每日起早貪黑,取那羊奶餵嗷嗷待哺的兒子,只求讓師弟少受點罪。 雖則免了些折磨,方生育過的身子乳汁仍一時難消,日日漲得李忘生腫癢發疼。兩人試過千萬種方子,最後,這些醇漿美液還是全落到了最為疼愛師弟的謝雲流腹中,且往往伴隨著些惟紅綃香紗間方可略窺一斑的旖旎——譬如拿花言巧語,哄他按捺羞赧,怯生生地捧著對椒乳餵到情郎口中;又或騙他揉弄粉尖,輕拈玉團,乖巧地自個給夫君下奶;到了後頭,星眸迷離,櫻桃熟爛,只知張著腿根一股股吹水兒的李忘生竟也沉溺在他一句句「好娘子,乖小貓」裡頭,迷迷糊糊的,早已分不清他這乳汁究竟是為了孩子,還是為給師兄品嘗方才有的了。 瞧他羞惱,謝雲流見好便收,不再出言戲弄,將口唇覆回了還翹生生立著討人疼寵的乳尖上,舌面挑著那細小奶孔輕攏慢捻:「放心,就是再多也無妨,師兄浪費不了。」 眼下已近了臨盆月份,李忘生腿間常是濕膩膩滑漉漉的,一蕊含雨帶潮的花心原只是淌著微細幽泉,如今嬌嫩胸乳遭人褻玩,玉柄便晃悠著綻出滴滴花露,rou縫溢出縷黏稠的蜜,伴著郎君繾綣低語,一塊釀成了亂人心魄的情蠱——而李忘生自是首當其衝中了招。 「哥哥,下面也要……」 杏核似的眸子裡春光氾濫,孕中人鴉鬢玉顏,遠山含黛,秋水蘊瞳,挺著擁雪凝霜,點絳流朱的身軀,向如意郎君索要起了甜頭:「夫君疼疼忘生……」 「不成,弄著孩子怎麼辦?」 謝雲流愛看他這不意流露的嬌憨,並不急於滿足他,而是頗為惡劣地挪開了身子,裝作要鳴金收兵的模樣:「都是做娘親的人了,還這般饞。」 懷胎數月,心緒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