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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就是死亡,他突然觉得,也没那么可怕了。
“我说过,你不会死。”
早前还恐惧不已得求着他救自己的人,现下轻声释然得迎接自己的死亡。
感觉到张郃求生的意志正在随着体温流逝,张飞看着指缝间滑落的干涩发丝,第一次感觉有些急躁。
是因为张郃不相信他的承诺吗?
他不知道这股情绪确切的来源,他只知道,他不想让张郃死。
“我会救你。”
张飞右手指尖顺着颌线下移,顺着削瘦尖利的下颌,掠过脆弱细长的脖颈,悬停在覆着薄薄一层皮rou的窄腰之上。
那口密封紧闭的新器官里也蓄满了巫血,春梦在窄道处成时,又朝里面灌了巫血,但张郃实在太瘦了,细腻光滑的小腹平躺时难以发现。
“你,愿不愿意。”
贴在张郃耳廓边,张飞第一次如此轻缓得嚼字,湿热呼出的气音顺着耳蜗,转着弯钻了进去。
手下感受着他腹部不正常的鼓起,温热的手心缓缓得贴上张郃的小腹,动作温柔克制却带着侵略的暗示。
这只手舞得了百余斤蛇矛,在反掌收指间,悄无声息取人性命,现在却笨拙犹豫的放在袒露的脆弱命门上。
张飞低声喉头微哑,眼里紧盯着怀里神色放松,乖巧得任他宰割的张郃。
只要张郃有一丝抗拒恐惧,他都不会再近一步。
张郃缓缓得眨了眨眼,巫血cao控下缓慢迟钝的大脑,费力得理解他话语的含义。
黯淡无光的眼底盈着融融月色,丁香色的混沌眼珠无意识的望着声音的来源。
张郃知道捂着他下腹的手意味着什么,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真的在意自己,会有人这么在意自己的生死。
他的脸蛋,他的身体,从来都和手心袖间的武器一般,只是执行任务的工具,从来没有人需要征得工具的同意。
更何况,他现在这具身体变得这么畸形扭曲,还被首席看见了。
可是,首席他说我很漂亮。
首席他说他会救我。
首席还问我,愿不愿意……
水光流转间,视线纠缠交织,苍绿色的眼底沉了遍地木芍药花,
竹深树密虫鸣处,时有微凉不是风。
“我…愿意。”
张郃的声音险些被草丛间的纺织娘盖了过去,害怕首席没听见,以为自己不愿意。
睫毛扑朔翻飞间,冰凉纤长的手指摸索着,抓住小腹上的手,坚定得握住首席的食指。
“首席,我愿意的。”
就算今日过后,他死在了这里,他也不会再害怕。
只要在首席身边,他好像什么都不会怕。
“……哈啊……哈啊啊……唔嗯嗯嗯…………”
张郃侧脸埋在张飞胸口,被下身撩拨的快感激得嘴里咬着他的衣襟,微张的齿缝间漏出些来不及吞咽的春声。
像第一次发情叫春的小猫,青涩得循着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