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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眼前这张许久不见依旧漂亮惹眼的脸皮,即使不是第一次见,也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他好似很喜欢花,在华胥的时候,见他即使被使唤得干些脏活累活,也会在发丝间隐朵新鲜娇艳的木芍药,殷红欲滴的花瓣映得周遭的发丝都泛着红晕。 不过今日见他,发丝间熟悉的芍药却已然枯萎凋零。 “没…没了…谢…谢谢首……哈啊!” 淡漠的眼神冷冷的扫视了张郃全身,凝结在他胸口的脚印上。看着张郃克制得小口小口呼气,张飞眉头微拧,直接上手扯开层层粗布衣襟,露出乌紫暗红一片的雪白胸膛。玉质微凉的指尖在平坦的胸口游走按压,一寸寸探知着他的伤势。 “不想死,就跟我走。” 不敢对首席的话语有半分违背,张郃连忙点头,局促的理好衣服,但还没等他伸手扶墙借力起身,张飞直接用丈高的蛇矛挑着他的衣带将他掂了起来。 “华胥现在不包饭了吗?” 像用市井小贩的秤杆一样,张飞握着蛇矛的手上下掂了掂重量。 他将竹篓里的一堆画轴抱在臂弯里,矛尖挑着张郃,把人像背小孩一样放在了身后的背篓里。 这人看着长手长脚的,居然比一石米还要轻。 “啊…包…包饭的,不过平时分给我工作的地方都比较远,等完工回华胥,总是会错过饭点,只能赶上些剩的馍馍…不过!虽然是剩下的,还是很好吃。是用清明草做的,听说有些地方的馍馍里面还会放些花……” 意识到只有自己一直在说话,张郃后知后觉的止住话头,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太得意忘形了。 虽然首席并没有开口斥责,自觉聒噪的张郃还是默默缩回背篓,靠着竹编的内壁,蜷着手脚,小心翼翼的护着胸口的伤。 这个竹篓对他来说还是太窄了,整个人对折窝在竹篓里,修长的小腿只好漏在外面,随着首席的步伐提溜着一晃一晃。 今日本来打算把攒了几周的画稿拿去书斋卖,看来只有等下次了。 推开紧闭的木门,回到暂时落脚的茅屋。张飞将怀中的画卷连同背后的竹篓一起放在简陋整洁的竹榻上,盘算着书斋下次收稿的时间。 “…嗯…………” 见首席盯着那对画轴出神,张郃在榻上窸窸窣窣的动着,身子陷在背篓里找不到支力点,又要避开胸口的伤痛,他咬着嘴里的脸颊rou闷哼着使劲,绷直手脚想要把自己从竹篓里拔出来。 张飞余光注视着自以为轻手轻脚的张郃,卯足了劲,像只落入陷阱的小猫,在竹篓里不得要领的乱动,努力了半天,把衣领头发都蹭得乱糟糟的,还是一脸懊恼的被困在里面。 见他还要再乱动,担心断了的肋骨伤到脏器,张飞直接用双手卡在他的腋弯,像个不得要领的养猫人一样,将他提溜了出来。 “脱衣服,躺好。” 看着首席把床榻上的画轴理走,背着身子在架子上翻找着什么,张郃站在床边熟练的蜕下衣衫,简单叠了叠,将沾了血泥的地方藏在里面,免得弄脏了首席的床榻。赤裸着臂膀扶着床边坐下,顾及着断了的肋骨,张郃板着上半身缓慢的用左手蜕着下身衣裤。 “你在做什么?” 张飞抱着夹板和布段转过身,偏着头疑惑的望着快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张郃。 他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