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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处,父慈子孝 (第2/7页)
半分。庆帝尽情的玩弄着情热的后xue,对着敏感点又拧又掐,快速准确的逼人停在高潮的边缘,然后施施然收回了手。 “自己坐上来。”庆帝半躺着,神色轻松,而怀中人却早已失了所有力气,没骨头般散成一滩春泥。将脸深深埋在庆帝的颈窝,情动地喘息。 “陛下……臣该告辞了,春闱将近,确实……事务繁多。”范闲闷闷的声音响起,明明差一丝就能高潮,形状漂亮的性器气已经硬的不能再硬,前端的小口都已经微张,吐出了清亮的液体。居然是硬压着能将人逼疯的快感,负隅顽抗。 庆帝毫不意外地抬起少年那张沾满情欲的漂亮脸庞,看着他的安之,神色晦暗不明。 范闲一怔,这位天子一向滴水不漏到了极点,抛开那些虚情假意你方唱罢我方休的戏码,私下这样明显的情绪波动还是头一回。 庆帝揽着人,倒了杯茶递到范闲嘴边,只是说:“漱漱口。” 这算是什么反应?范闲一边想着,一边就着帝王的手,拿着赏赐一钱给官员都得千恩万谢的名贵茶汤漱口,再吐回杯里,不解的望向庆帝。 庆帝随手把水泼了,又倒了一杯。范闲疑惑更甚,但还是乖顺地照办,反复数次,直至一壶茶尽了。 而这回,抵在范闲唇上的,却换成了庆帝的唇。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单纯的相贴,一触即分。 然而这不带任何情欲的吻却如平地惊雷,炸的范闲脑子一片空白,在这一瞬间,任何外物都褪去了色彩,不论是另一个时代的记忆,还是有悖伦理的关系,一切心绪都仿佛被浓厚的白雾吞没。 他与他之间从未有过吻。 温柔的接吻不应该出现在这段没有半点真情的纠葛关系中,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是吗? 然而不等范闲深想,双唇再次相接,庆帝捏着他脸颊的两侧使得那张丰润的唇被迫分开。舌头灵活的钻入,从上颚到口底,从前庭到咽喉,描绘着腔内每个角落。小范大人品着满口茶香亲着亲着回过味来,差点笑场,咱们陛下还挺爱干净。 分不清是回应了直白的邀约还是主动的暧昧纠缠,总之顺理成章的,热气在缠绕间蒸腾,以至鼻尖也覆了层细密的汗。这种情景下,没有人甘愿退缩,双方都默契的采取相同的策略,猛烈的进攻就是最佳的防守,直把玉池作战场,高歌猛进攻城掠地。舌根和系带由于过度拉伸而酸木,但无人在意,只是更加凶狠的角逐,仿佛连空气都要抢夺殆尽。 有限的空间被侵入者抢占,吞咽的功能也总被粗鲁地打断,两汪玄泉混着茶香在玉池融汇,不得不从缝隙溢出,无礼的沾染了肃穆的御书房。 终是过于年轻,同样的狐狸,在经验面前,小狐狸总是被迫给老狐狸让路。庆帝吻得极凶,连一丝空隙也不肯留,逼得小范大人脆弱的喉结上下移动,被迫仰头吞咽。 这个不清不白的吻越吻越深,小范大人指尖发白,把庆帝的衣袍攥得皱成一团,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当庆帝终于以胜利者的姿态施舍般的结束这场亲吻时,范闲连坐都坐不稳还不服气地攀着庆帝肩头追着非要亲回来,誓要把失势的面子讨回。 小狐狸满面春色急急讨吻的样子看的庆帝欲海翻涌,恨不得立刻将人按在身下用龙根狠狠鞭笞一番,但不能让这小家伙得意忘形,得晾他一晾,吃点苦头才难忘。 对庆帝来说,亲一下给点甜头意思到了就行了,本来这个深入而失控的吻就是一个不该有的失误。更不能让范闲这个惯常最会卖乖的找着机会顺竿子往上爬。庆帝已然达成目的了,他就是要挑明了父子关系之后,依旧逼着这个孩子主动背德求欢,他要安之所有爱恨皆集于他一身,他要彻底掌控摆弄支配安之的一切,不论身心。 但这范闲简直是狐狸变的,天生该遭人疼,不论做多少预设,但凡真的见着人了就统统失效。他撒娇卖乖你觉得熨帖,他阴狠算计你觉得聪明,他搭台唱戏你鼓掌叫好,还得帮着搭腔……总之做什么都显得好,做什么都像是莽莽撞撞地朝人心里横冲直撞。哪怕他眯起眼笑着害你,你都会说出他定是狐狸精中最良善的这种胡话。 所以任由范闲动作,庆帝始终牙关紧闭,不给半点机会。 范闲被庆帝面对面抱在怀里,双腿分开跨坐在精壮的腰腹之上,形状姣好的性器在庆帝绷紧的腹肌上情色的挨蹭,留下不明湿润的痕迹,身后的粗壮的龙根则更加直白地沿着臀缝滑动,甚至数次浅浅地顶开被迫扩张的后xue,每次都会逼得小范大人颤抖不已,然而无处攀附,只能将庆帝缠的更紧。 过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