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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 (第2/2页)
胡同,平时没人,更别提下雨了。虞啸卿这才抬眼观察周围,想到他早有预谋就更来气了。你说说你把我拉来干嘛?就为了这事?我没空陪你胡闹。 龙文章的表情更委屈了,像是几月没见主人的农家小狗,哼哼咛咛地撒着娇,说您两个月没来祭旗坡看我们了。虞啸卿听得头皮发麻,说好好说话。我军务繁忙,没空去。龙文章便得寸进尺,偷偷摸上自家师座的大腿,说所以我自己来找您了。 虞啸卿发不出脾气来,只能看着他把自己的裤腰带扯了,跪在地上兢兢业业地做起口上的活计。 石板不易渗水,积了几滩水在地上未干。那一洼便浸湿了龙文章的膝盖和裤腿,留下深色的水印,让人联想到其他暧昧的水迹。 虞啸卿靠在了背后墙上,摸着他的脑袋和尖尖的耳朵。这人不仅长得像狗,立起来的耳朵更像军犬中的德牧。说军犬都是高看,这副破烂样子流浪狗还差不多。这是他虞啸卿在禅达放养的,任其自生自灭,但却时常跑回来讨食的一只狗。 虞啸卿想着,便摸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并不认真地说,你怎么跟狗一样舔人?那人似乎是委屈,姿态扭捏地从下而上抬眼看人,眼珠子乌黑晶亮,真就哼咛了两声没有说话。 这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虞啸卿,他抓着龙文章的肩膀把人提起来,然后推搡到了墙面上。人趴在墙上,视野里一时看不见人,龙文章只感觉一只腿挤进了大腿间来回磨蹭,因为身高的原因,自己竟然被微微架起,踮起了脚,人更像在倾斜的腿上坐着往下滑。 一只手臂却揽住他的腰时而把他提起,让他不会滑溜得彻底,好坐在腿上来回摩擦胯下。手则钻进扣子间松垮的缝隙往衣服里钻,大手抓着他的胸脯揉捏把玩。双管齐下,让他一时头晕眼花,脑袋抵着墙只能轻声喘息。 然而这样的把戏虞啸卿没有耐心做多久,手从胸口顺势滑下,掠过小腹就解开了他的腰带。破旧的皮革摧枯拉朽,死蛇般垂在两边,为虞啸卿的手让渡了道路。胡乱揉弄两下,身下的人已经很有感觉地呻吟出声,看来两个月是快把人给憋坏。 正到关紧处,天上毫无预兆地砸下来几大颗雨滴。后腰一阵冰凉,龙文章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几秒间,这天就有变成倾盆大雨的趋势。虞啸卿抬眼看了看压境的一大堆乌云,气得在龙文章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声音响亮到在巷子外都能清楚听见。你出的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