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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第5/8页)
,是潔淨膠囊,以往要是在彼此房間外的地區想要親熱時,他們才會使用這簡便又迅速地清潔方式。 這時,艾爾文還有那麼一絲慶幸里維還記得要清潔,可又想到對方愛乾淨,這一點感動很快又消失了,緊接著而來的是他止不住的哆嗦。 清潔膠囊內的特殊液體會包裹住所截取到的所有髒污後自行消化,然後直接在原處蒸發,不會留下任何殘留,十分方便,但它最令人詬病的就是在它消失的時候也會同時帶走"水分"。 艾爾文擔心的後續果然來了,里維纖細的手指像銳利的爪子一樣插進他乾澀到不行的rou道,先前能讓他感覺舒適的厚繭如今也向像砂紙一樣磨的他發疼。 在疼痛之下,艾爾文突然想到啟動完全隔離模式的遙控好像是被自己放在桌上,他第一次感謝自己總是物不歸位的壞習慣,於是他緊抿著嘴,放開手在自己凌亂的桌上摸索,好不容易在紙張下摸到了一圓型的小物,還來不及使用就被里維一把奪了去並把它丟到地上。 艾爾文頓了一下,心跳砰砰跳動的異常快速,他怯怯地抬眼看了一下里維,果不其然是哨兵更深沉的表情,那一雙發紅的眼睛中似乎都流出了實體的憤怒,他是該說些什麼,但卻被對方輾壓式的氣場鎮的說不出一個字。 所有負面情緒上頭的哨兵認為艾爾文的這個舉動像是說明了他很怕被外人聽到與自己的親密互動,可他完全忽略道對方此舉的好意,怒火中燒的哨兵像是又被添了把柴火,火燒得更大更旺,於是他將火氣發洩在正在對方身下的手指,草草搗了兩三下就從根本還撐不出多少空間的小口抽了出來。 看到里維放出藏在黑色制服褲下的"軍棍",艾爾文的恐懼值又再次飆升,他現在那處痛得要死,而他的哨兵不但不肯放出訊息素來幫助他的身體分泌助於交合的液體,還不打算使用可潤滑的工具。 驚慌失措的艾爾文比任何時候都埋怨起自己為何只剩下一隻手臂,現在是該用它幫助逃跑?還是用它止住聲響? 里維沒有給艾爾文多餘的時間選擇,他直接圈抱住艾爾文的大腿根固定,把自己粗硬的rou物塞入明顯還無法承受巨物的地方。原本如點般大小的xue口直接被硬實的龜頭一口氣撐得老大,帶有彈性的肌rou在沒有準備的前提下直接拉扯到了最大值。 艾爾文因為憋著氣忍住聲音而全身泛起異常的紅,他脖子上全是一條條爆出膚層的青筋,而他的左手掌則是死死的抵在雙唇前執行任務,但還是讓小小聲的哀鳴露出。 痛苦並沒有就此結束,里維刻意不斷用最粗硬的龜頭在艾爾文已經肌rou撕裂的xue口來回,曾經日夜帶給艾爾文身心歡愉的物件如今像一把鋸刀反覆的鋸動,要把這裡的rou塊直接割裂成兩半一樣。 好痛...真的好痛... 艾爾文疼的只能閉起眼試圖以此逃避酷刑,不該承受外物的rouxue放置入了如熱鐵般的刑具,這是單方面的行刑,絲毫感受不到以前可從中體會到的舒爽與滿足,但艾爾文知道自己是罪有應得,是他錯誤的決策而導致的結果,所以他沒有怨言,只能承受。 其實即便里維正在氣頭上,也沒把事情做絕,他控制著自己的力道,甚至是尺寸,在最近的地方觀察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可是他的嚮導只是沉默的承受自己的暴行,沒有選擇向自己求助。 這一點讓里維感到十分沮喪,他甚至一度認為對方只是太疼了,無法呼救,所以他悄然開啟了彼此的精神連接,但卻發現對方在處於苦痛時也不曾在內心呼喊自己。 為什麼不願意相信我會為了你剷除一切障礙呢?即便那障礙是我自己... 或許是因為正處於狂化邊緣的不穩定才讓一向穩如泰山的里維感受到他以往不曾有過的委屈情緒,他扯下自己身上的黑色披風罩住對方的頭,咬著牙,故意更用力的頂弄已經紅腫的xue口。 艾爾文早已痛得分不清南北,但他知道自己得忍著聲,不然出了這道門大家得怎麼看待哨兵長? 在帕國,傷害嚮導的行為是同等死罪阿... 用手摀著嘴的艾爾文本就難以正常呼吸,可是他感覺到空氣越來越稀薄,甚至開始有些窒息,他艱難的撐開眼皮卻發現仍是一片漆黑,他頓了一秒又馬上閉起眼,然後再張開,可是仍看不見除了黑以外的景色。 突如喪失視力所引起的恐懼幾乎馬上蓋過了rou體的疼痛,他慌不擇亂的放出自己的精神網絡,胡亂地在自己無法控制的時候使用精神力,反而讓影響了他自己精神世界不再穩固。 氧氣了稀缺與精神世界的鬆動讓極度的恐懼膨脹成不存在的怪物侵蝕著艾爾文本該堅毅的內心,瑟瑟發抖的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