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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微H (第2/2页)
她站不住,摔在男人腿上。又抹一把眼泪,赶紧站好。 宋喆被她逗笑了,伸手揉了揉guntang的臀rou。 “乖乖。” 沈清抬头看他,眼里带着惧色。 “好了,不罚了。” 他把人抱起放到榻上,“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若再犯,便不只是今日这样罚了,记住了吗?” 沈清抽泣着点头。 男人出去拿药的间隙,方才被抛在脑后的羞耻一股脑涌上来,沈清趴在床上把脑袋埋在被褥里。 宋喆坐在床沿,解开她的衣带。沈清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 宋喆气笑,“我是你夫君。” “我还没沐浴…上药就不能沐浴了。” 男人知道她爱干净,吩咐下人去烧水。又伸手帮她揉着伤处。 臀肿得发烫,他的确罚得狠了。 另一边,宁府沉香阁的气压却低得吓人。宁礼坐在案前,冷眼看着跪在眼前的妻子。 “你可知谋害太子妃该当何罪?” 他们这一桩婚是御赐,首辅嫡次子与前太傅之女,也算门当户对,才子佳人。但这太傅之女是当朝贵妃任氏的表妹,也是贵妃一派安插在宁府的眼线。此次太子妃犯上,少不了此女挑拨。 跪在地上的女子腰背挺直,垂着眸子,清冷的面容看不出情绪。宁礼想起京中人说她与贵妃是玉面罗刹,的确如此。 宁礼掂了掂手里的戒尺,指着一旁的木椅。“跪上去。” 安若依言照做,一双狐狸眼看不出什么情绪。 “啪!” 夏日炎热,衣裳轻薄,男人虽不专武,但使力不小。出身名门,自小娇养的贵女自然从未受过这种责罚,头上钗环叮当作响。 门窗未关,全府上下不久便都会得知消息,这大概是宁礼的意思。想到这,安若紧握住椅背,克制着不出声。 “啪!啪!” 她从未这样挨过罚,竟不知戒尺抽在身上这般疼痛。 二十下过去,臀rou上的疼愈发难熬,膝盖也跪得发麻酸痛。宁礼却依旧没有要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