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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适得其反,镜流加入本就一团乱麻的异性恋战场,让粉丝们将矛头对准了白珩:感情骗子!死同性恋! 最后的结局十分不愉快,以白珩因网暴和现实中的人身sao扰罹患抑郁症与PTSD,不能再登上舞台,退出云在高天与娱乐圈作结。 本就靠着音乐品质与现场氛围吊着一口气的团队,在永远失去了它的女主唱后,终于开始走下坡路。 “一个乐队失去了主唱,怎么可能对人气没有影响呢?历史上有多少乐队是因为主唱退团而分崩离析的?”符玄仰头看景元,这姿势真是太屈辱了,作为被公司临时赶上架的新任经纪人,她本就对这几个公司与娱乐圈老人没有什么主导权,这下还得抬头看人,更要被人看不起了。 景元一言不发,怒气冲冲。 丹枫开口道:“我知道你不想再次伤害白珩。但她现在不在这里,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 景元抬眼看丹枫:“我也是乐队主唱,这不一样。”他像是要坚定自己的信心一般,重复道,“我们和别的乐队不一样。” “说实话,我也很犹豫。”镜流打断二人的对峙,“但景元,你实话说,你是不接受彦卿加入,还是不接受和彦卿卖cp?” 景元嗤笑:“我都不接受。” 符玄无奈开口:“景老师,您在公司这么久,也该知道,公司叫你们来开会,并不是好商量的意思,只是将这个已经板上钉钉的决定告知诸位。” 应星冷冷道:“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下来,我们多少该有一些自主权了。” 景元回头看了一眼抱着双臂、立在角落的应星,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回头面向符玄,拉了张椅子出来,又给自己拉了张椅子坐下:“抱歉,天热了,火气有些大。” 符玄见好就收:“没关系,我理解您的心情。”她将早就攥在手中的规划书分发给云在高天的成员们,“这是彦卿加入后的一些流程与时间表调整。目前公司暂时没有重新灌录旧曲子的计划,只有明年巡演时需要重新分配唱段。” 丹枫翻看文件:“他还会吹笛子呢?我还以为只是副主唱。” 景元也在看彦卿的简历,回头看应星,那家伙还在角落站着呢:“倒是和应星能有共同话题了。” 应星点点头:“管乐触类旁通,他若也是科班出身,应当不止会笛子。” 镜流轻笑一声,摇摇头,没说什么。 开完会,景元难得地和成员们在公司食堂吃了个午饭——自从白珩退团,团队活动已经暂停了近半年,个人活动倒是还在继续,应星开了独奏演唱会,丹枫在拍摄一部户外生存主题的综艺,特意请假从虚陵的录制现场赶回来开会,镜流先前参演配角的一部文艺片上映了,正在满联盟飞来飞去地跑宣传。 “大主唱最近在忙什么?还在筹备个人专辑的事情?”丹枫问,语带调侃。 “唔,是吧。”景元捧起饭碗扒饭。 “什么叫‘是吧’?公司给你上压力了?”镜流很敏锐。 “没有,就是写歌不太顺利。”景元叹气。 三人忽然安静了,像是默契地察觉到了什么。 应星开口道:“我很期待,别放弃。” 景元感激地笑了笑。 吃完饭,他去地下车库取车,先开回家冲了个凉,又开去工作室继续与节拍和弦搏斗。 工作室坐落于开发区一座高层写字楼中,是景元出道十周年之际以个人名义买下的。 那年,公司为了纪念他们出道十年,搞了许多特别活动,其中一项便是发行一张完全由成员们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