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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雏妓开口唱 (第1/2页)
金喜儿十三岁的时候,被卖给一个南下的营长做了小妾,在她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失掉了童贞。事后,她只记得身体里尖锐的刺痛和满床褥的鲜血。 进门第一个月,那营长几乎每晚都会到她的房中去,用最粗鲁的方式享受她稚嫩紧致的躯体和眼泪。每天晚上,她最害怕的就是那个男人掀开她帐子的声音,军用皮带被“唰”的解下来,粗大的器官很快就插进她的身体里、嘴里。 后来,营长有了别的可以蹂躏的女孩,金喜儿过了两年丫鬟一样的日子。再后来,那营长的大妇来了。那是个比母牛还健硕的女人,有着炭火一样的嫉妒心。营长没法出去找别人,只好又回到金喜儿房里。可是每当营长在她房中过夜,第二天金喜儿都会被他的老婆用各种方式折磨,什么不给饭吃啊、往她下体塞木塞啊、脱掉衣服鞭打啊等等。 就这样,金喜儿很快被折磨得只剩一把骨头,营长也不再去找她。终于在她十七岁的时候,营长再次南下,而她则被那位营长夫人卖给了白玉苑。在这里,老鸨用一根细细的马尾线在她体内缝了一个节,又用石榴皮和中药煮水搓洗她下身,这样她下面就抽紧了,变回了一个可以落红的处女。 后面就是她和“董大官”的故事了。 我说这么多,主要是想表达:金喜儿或许是个技艺高超的妓女,但对于如何辅导一个真正的雏妓完成她第一次演出,她显然缺乏经验。 首先就是她情报上的岔子。当最后一道珠帘在身后落下,我来到传说中“爷儿们的房间”,里面不是预计的四五个人,而是十多个!屋里有淡淡的烟味和酒味,混着白玉苑特有的花香。他们有的穿着长衫、有的穿着西装,我一走进去,他们就停了谈笑,转头朝我哗啦啦地鼓掌。 我觉得自己胃里好像住了一大群蝴蝶,被这掌声惊得扑棱棱地飞。 我抱着琵琶,按着规矩蹲了一个万福,然后按照金喜儿说的,悄悄瞟了一眼坐在沙发首位的人,也就是今天席面上最尊贵的一位。据说,这样怯怯的表情已经足够让他对我产生好奇。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很白净,一身时髦的白西装,留着分头,手里还拿着一根燃起的雪茄,是当下上海滩最时髦的打扮。 “老董,好享福!”左首一个男子笑着说。 “哪里哪里。”一个坐在沙发侧坐的中年发福男子拱手笑道。 这显然就是金喜儿的“董先生”了。 只见金喜儿袅袅娜娜地感谢了一番董先生的盛情,又微笑着介绍了一通我,她的新“meimei”,是多么的高贵可人,期间,她还狠狠夸赞了一番我的出身门第,某香皂厂老板的独生女儿,真正的大家闺秀。 不过我那开工厂的父亲是吸鸦片死的,这部分她倒是没说,毕竟在座的就有人拿着烟枪呢。 接下来,那位董先生介绍了在座的宾客,他很客气地称坐在中间的男人“陆少爷”,言语间很是恭敬。 从他的介绍中,我了解到这是那位董先生设的一个饭局,因为那位“陆少爷”出人意料地赏光列席,其他的客人也就一窝蜂地来了。 我在台上尽可能地挺直肩膀,努力表现出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同时脑子里疯狂记住每个人的名字并对他们挨个微微一福。我表现得大概是不错,但其实我手心里腻腻的全是汗,已经快要抱不住琵琶了! 终于,我听到金喜儿让我坐下的号令。我忙忙地坐在台上的一个小墩子上面,校了校弦。谁知,就在我扭琴轴的时候,因为手上有汗力气大了点,一不小心整个琴轴拔出来一大截,连带着它栓着的那根弦发出巨大的“嘭”的一声。 事后金喜儿告诉我,她当时以为我的妓女事业就要随着那根琴弦烟消云散了,因为我那时候的脸色难看得就像一块刚切下来的猪肝。 但当时一切就这么发生了,我在一片哄笑中满头大汗地调弦,却怎么都拧不上劲儿,直到那位陆少爷彬彬有礼地走过来,替我上好了弦。 “这孔太紧了。”他笑着对他的同伴说道。 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