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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向来最难起身,柳霁年少还要读书就时常迟到被夫子责罚,现今一向宽容自己几分,晚些再起来。朦胧中却感觉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谁在蹭着自己的腿,随后便感受到性器被温热之处裹住。 口中温暖湿润,不断分泌的津液润着那性器,又得舌尖柔软地舔舐,确实叫人享受。柳霁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晨侍,他平日里行事乖觉雷厉,旁的人莫说爬床,恨不得离他再远几分,如今作客刀宗,这爬床的人是谁倒是显而易见。 他伸手去抚摸那人的头,撩开耳侧的鬓发,轻轻揉着身下人的耳廓。 那人知道他醒了,口中侍奉不停,反而是越发卖力地吮吸起来。舌头来回蹭着guitou舔吻尽那处分泌出的黏腻液体,用舌尖去钻弄小小的眼孔,更是将那巨大的孽根完全含了进去,抵着自己的喉咙深处,咽喉极窄,那软rou挤压着guitou,反倒是酥麻不已,爽得柳霁喘息了一声。 床笫之间尽是yin靡的水声和柳霁的喘气声,被舔弄的舒服时,胯骨向上顶弄了一下。听见那人的气音,柳霁心中很满意,将白精泄在了谢照雪紧致的喉间。 柳行将他揽进了怀里,谢照雪刚刚因为轻微窒息的眼角湿红,气儿还没顺过来,便张开口让柳霁检查他嘴里含的白浊浓精。 “咽了吧。”柳霁懒懒地说了句。 “再陪我睡会儿。”柳霁只觉眼皮打架,没两下又阖了眼睛,搂着谢照雪就要再寝,旁边的谢凝霜倒是安安静静一动不动。 谢照雪将口中的浓精咽下,又本能地舔去唇边的残留,神情里显出几分未满足的委屈,但还是乖乖枕下,端详着柳霁俊美的脸庞,想用嘴唇去吻那长长的睫毛。 他知道昨晚柳霁和师弟睡了,想的却是自己怎么不在,心中毫无责怪自家情郎和师弟的意思。 只是不多久,在心上人怀里难免不起反应,谢照雪只能轻微磨着大腿,又担心这动静将柳行惊醒,皱了眉头便想将手伸在xue口插弄几下止了sao痒。手指正才搭在那xiaoxue,就听得柳霁闷闷的声音,“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住了?” “你倒惯会自己玩的。” 柳行正好抓住他那只欲图自慰的手,谢照雪知道他心情不好,便不敢再动作,嘴上服了软地答着:“想要主人……” 他只感觉到柳霁纤长的手指搭在他的阴蒂上,狠狠拧了两下,又抠弄揉捏着那中间的saorou,疼得他眼角都泛出泪,又爽得脚趾都蜷起来。 柳霁太熟悉他这yin乱的身子了,随便玩弄都是敏感点,谢照雪只得在他漫不经心的玩弄下低低喘息着。他昨天夜里就已经空乏寂寞而不得疏解,尽管前几日吵架,但是他夜夜仍然宿在柳霁脚边,但是柳霁已许久没主动碰他了,除非谢照雪脱下衣衫跪趴在他面前像狗一样讨好他,才愿意提枪上阵玩玩谢照雪的身子。 谢照雪虽不是什么名士豪侠,好歹也立志要做扬名一方的刀客,但是他依偎在柳霁怀里跪在他面前时却不做他想,柳霁每次问他想不想永远做他的母狗,他都点点头。 柳霁突然睁了眼睛,拍了拍旁边不动装鸵鸟的谢凝霜屁股。“再装睡就滚出去。” 谢凝霜面上一红,这才慢慢半坐起来,许是偷人在先,低着脸不敢和师兄对上眼。 “昨天既是第一次做,把你的saoxue掰开让你师兄帮你舔舔。”柳霁把手从谢照雪身上挪开,在谢照雪的肩头擦干净yin水。 谢凝霜闻言身子微微颤了一下,然后看见师兄趴在他的胯间,师兄仍披着外衣,只是他也隐隐能看见师兄胯间遍布的鞭痕,小腹初也有淤青,师兄的奶子被柳霁积年累月亵玩得胀鼓鼓的,两点乳首透着情靡之色。再往上看,他就和师兄对上了眼,谢照雪轻轻笑了一下,说:“师弟别怕。”谢凝霜不知回什么,只干巴巴地回了一个嗯,那口逼却紧张得几乎要合上。谢照雪用手指轻轻扒开阴户,含着小小的蒂珠,伸舌头爱抚着那逼缝,里面还泛着柳霁昨晚射进去的精。 舌头最是灵巧,探进那湿软的xue口,牙齿衔住那珠儿轻轻咬合,谢凝霜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低声叫起来。“师兄.......师兄......嗯啊......”师兄的皮肤莹白,后背深深浅浅布了红痕,正是红红与白白,叫他心系。不自觉将自己的xue往前又送了几分,那xue口涌出许多水儿来,谢照雪一一都含咽了,yin水打湿他的鼻尖,亮晶晶的。 “师弟的水好喝吗?”柳霁边说着扇了一下谢照雪的艳xue,xue口被扇得疼,他夹紧了大腿,却更觉得瘙痒空虚。 “师弟的sao水是甜的。” 柳霁抓了他的头发,使他抬起头来,露出光洁的脖颈,“那也给你师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