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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泽】脉脉春浓3(帝泽) (第3/3页)
导才学会吐水,这时候一点刺激便能让这干涸地水液淋漓。 “还是年纪小。” 庆帝进入的时候李承泽痛得要死过去了,撕扯的胀痛,哪里是侍寝简直是受刑,每次进出的动作都是痛苦的折磨。李承泽的第一次太紧张,坤泽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他的君父他的乾元,xuerou吃紧,把庆帝吃得不是身上的满足而是心上的爽快。可惜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太娇气,还得教,李承泽没几两rou的屁股挨了巴掌,薄薄一层皮rou被扇得通红,他听到父亲说放松,别咬这么紧,别咬你的嘴,谁准你伤害自己了。李承泽不知何为放松,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将腿张得更开,送上腰,去迎合庆帝的动作。 李承泽渐渐知了趣,满屋清新的葡萄香铺开,远不到后日的浓厚馥郁。快感蔓延至全身,李承泽手挂在父亲身上,意乱情迷时生出了对君父错乱的幻想,后日看来极其天真愚蠢,他稚嫩地揣摩乾元的心思,一切都竭尽所能去配合,将自己的全身心凭靠在父亲身上。李承泽逐渐大着胆子,嗓子里泄出断续的呻吟。但还不够,庆帝的手指伸进李承泽微张的嘴里,像揉他腿间的xue一样揉他的嘴里,打着圈地弄李承泽的舌头,坤泽听话的模样极大取悦了庆帝。庆帝又从无上的君父变回一个仁慈的父亲,却故意加重了身下的力度,然后告诉李承泽不要忍着,叫出来。 李承泽耻于叫声来,只是喘得更卖力提高一点点声音,可是身下的感受做不得假,乾元回回直捣坤泽的脆弱敏感之处,坤泽被cao得在床上软成一滩水,李承泽这下最后的一点脸面和羞耻心也顾不上了,那yin浪的叫声李承泽根本不愿相信出自自己之口。 脉脉春浓,幽窗风月,李承泽意识迷离之际,去抚慰从头至尾蒙遭冷落的阳器,玉茎可怜地立着,茎身通红,才一摸到庆帝高热的手心跟着覆上李承泽的手,彼时的李承泽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只觉得君父的手掌很烫,他小心地抬眼瞧着庆帝,嘴里讷讷着父皇。庆帝握着李承泽的手和他小巧的茎身,上下揩擦,忽然下体一阵剧痛所有情意烟散云尽,李承泽痛得眼里糊满了泪,腰高高反弓,有如一枝折弯的细柳,抽气声里带上了泣音。 “老二乃坤泽,此物于你无用之物而已,往后要学会习惯。” 李承泽躺在庆帝的臂弯里时,茫然地看着父亲,茫然地听从父亲的教诲,身体疲惫不堪脑子却越发清醒,思绪涌上来,忽然觉得好像所有事都被人安排好了,从他出生开始,被厌弃,被丢在这个比冷宫还要不见光的角落,又不明不白地获宠,接着被强硬地要求学做一个女坤、装成一个公主。而李承泽十几年来的第一次主动,为自己的谋划,就在今晚,主动到了父皇的床上。李承泽的路途拐了一个剧烈的弯,他看得云里雾里,今晚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勾引,后来荒谬绝伦的父子苟且,究竟是自己胆大包天,是机缘巧合,是天意使然,还是有人的故意为之。 这么多年来李承泽好像没什么长进,这堵朱墙刷过一遍新漆了,当年侯公公送来的给“二公主”的赏赐早已压在箱底吃灰了,他还是望着这堵墙,而且如今是陛下勒令的禁足。期限?起码要到肚子里的龙胎生下来为止。 究竟是他私自搭上姑姑东窗事发,还是又把陛下的好儿子好乾元勾上床的惩罚,不得而知。若是惩罚,还好说,虽然李承乾那次他可是实打实地在监察院的黑室里呆了一个月,当时出来时他连睡觉都要通夜燃灯。这次,现在看来生个孩子的日子好像好挨多了。只是他这边出事联系不上姑姑的话,那他的盘算便要搁置了,他和太子说的时候的确没有虚言,是私事,归根结底南庆皇宫他不准备待一辈子的。就怕姑姑弃卒保车,自己也不过是姑姑手中的一枚微小的棋子罢了。 不知不觉天黑透了,李承泽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坐久了,腰痛,正当他准备回去的时候,那扇紧闭不开的院门被敲响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