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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泽】脉脉春浓1 (第2/3页)
上映不出他的身影。李承平心跳加速,眼前的窗纸何其脆弱,浮动的树影下这层纸仿佛也颤颤巍巍的,指头稍稍用力便能捅破了,那时他的一切好奇,一切疑问,都将水落石出了。 但当李承平真的看到屋内的人的脸时,他总算知道了为什么这地方会无人值守了——这种大逆不道之事知情的人越少越好。有一瞬李承平希望自己从没捅破过这层窗户纸。 在塌上,将一个男子压在身下的,李承平完全无法将这个人与平日里克制庄重的太子联系起来。而另一个人,这人被压在窗下的贵妃榻上,身上只披了件纱,逆着光线身上露出来的地方被照成一片白,李承平不认识这张脸,其实他连脸都没看清,散乱的黑发将这人挡得只剩个鼻尖,倒是挺秀气的。但他知道他脑海里的那个兄长的轮廓终于是被填上芯子了。 这一指大小的孔洞仿佛有种魔力,死死吸住李承平的注意力,心跳如擂鼓,什么仁义礼智通通被抛在脑后。 坤泽混着乾元的信香从这小孔里溢出,房中的李承乾深吻着身下的人,待到那人被吻到肺里没有一丝空气才放开,李承平猜的,从那人只能软在太子怀中的模样猜的。李承乾把人摆正,让人斜躺在软枕上,剥掉这人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的衣裳,埋在人的胸口处。平坦的,能否算得上鸽乳都未可知,李承平不懂这有什么意思,哪有那种两峰绵软有趣。但太子还是在人的胸口舔着咬着,像是讨奶的幼崽,颇有点虔诚的意味。太子还是存了点心思的,那人胸前被吃得难耐,手抵在太子的肩膀上一副推拒的意思,太子身下便狠狠顶弄这人,那推拒的意思被变成了依附的意思,抓着明黄的太子朝服放不开。仗着此处偏僻肆无忌惮,一声声叫床听得李承平面红耳赤,他也并非不通人事,但这场面比他初经人事时都要令人血气上涌。 李承平面红得能滴血,再也看不下去,落荒而逃了。 房中人似有所感,向着李承平待过的方向望去,却是一切如常。没看两眼,李承乾就扳过人的脸。 “二哥不专心。” 这人是摸透了乾元在床上的反应,自有一套应付的流程,他藏在窗下的阴影里,看不清神情,只是揽住乾元的背,去亲太子一丝不苟的鬓角。 - 李承平甩了甩脸上的水,又一猛子把头扎回凉水盆里。 他完全是逃回来的,那透过窗纸的所见就像一场游园惊梦,太不真实了,结果又是切切实实发生的。李承平试图用凉水冷却自己,耳边只有水泡咕噜隔绝了外界,但一到这时候那股葡萄的香味就会再次回到脑子里,不仅如此,那身体,那声音,都已经烙在他的精神里了。 种子一旦种下就扎根了。父皇知道他的两个孩子厮混在一起了吗,其中一个还是储君,皇后知道吗,淑娘娘又知道吗,她真的连自己的亲生子都不闻不问吗,但是所有疑问最终都会凝结成那个被乾元压在身下的侧影。 一点小的好奇转化成大的疑问,一种探索的精神,为李承平故地重游提供了绝对正当的理由。这之后李承平就成了那座宫里不被人知的常客,反正无人阻拦。他那天戳破的窗纸就一直破着,从未被修补,想是房间的角落太不起眼,也可能是里面的人不受重视,故无人来补。 于是一个小孔,一个连接着外面与房间里的坤泽的缺孔,成了李承平抒发这个年纪的蓬勃情绪与欲望的出口。 通过这个孔,李承平脑中对二哥的认识勾勒得越来越清楚,第一次没能看清的面容他现在已经了然于心了,与淑娘娘气质很像,清雅的书卷气,脸尖尖一点。有时候是他的二哥一个人在,有时候会有太子在,不一定做不做。此人床上床下两副面孔。坤泽在床上的时候是极其放得开的,爽快或是疼痛全不忍着,该喘就喘,该叫就叫,会主动骑在太子身上讨好太子,背对着李承平的方向,一把细腰晃眼的白,求起饶来尾音软绵绵的,都能搔到屋外的李承平的心坎上了。那清贵的气质一到床上就立马没影了,李承平有时候会想这人身体里是不是住着两个灵魂,还是这鱼水相欢真如此奇妙。 当李承平快习惯于这种三个人的关系时——他自作主张把自己加了进去,自以为是唯一一个知道他两个哥哥秘密的人。 然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