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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執手R(看著對方自慰、浴缸play) (第1/10页)
我流散旅,帶散去玩高空彈跳+泡溫泉 這篇代入濃度偏高,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本意不是讓他因為這件事跨越次元壁,偏偏就在這時候發生了。細節為配合劇情有稍做修改,請勿考究。 -- 我手上拿著兩張生死狀,分別是我自己跟流浪者的。 「生死狀?」 「不然你想簽什麼?結婚證書?」 「……」我看到他耳根紅了。 「看得懂嗎?要不要我一條一條解釋給你聽?」 「不必了,直接簽字吧。」 流浪者接過筆和夾板,淡然視線掃過一條條注意事項和免責聲明,快速在上面簽了他的名字--那是我親自為他起的名字。 背景溪流湍急,山石嶙峋,煙雲飄渺,兩側峽谷堪稱鬼斧神工,使我聯想到沉玉谷,但這裡並不是提瓦特。 在美不勝收的風景當前,我們一起簽下了高空彈跳的生死契。 「這裡沒有辦法吃荷包蛋復活,妳該不會想用這種方式來提早見我?」 「別烏鴉嘴,工作人員都受過專業訓練,沒出過意外的。」 帶他來一起「高空彈跳」這事,得從幾天前說起。 起因是個不怎麼愉快的意外。 距離上次帶他穿過虛假之天,已經有四個月了。算了算週期,也差不多該再見一次面。我盤算著這回要用什麼原因帶他過來,打開文件規劃行程和驚喜。 然而一位不速之客的到來耽擱了進度。 --血緣是最暴力的關係。 談不攏的經濟支出和生活習慣、砸過來的全罩式安全帽、被扯痛的頭皮和挫傷的肩頸,但幸虧避開了要害,我還活著。從醫院急診室回到家中,脫下染有消毒水味的外套,怔怔看著電腦螢幕上在掛網的小人偶。 那一切並不是夢。 好想作夢。好想見他。 我戳戳螢幕上他的臉頰,流浪者轉過頭來,對我露出一個鬼臉。左肩一抬起,傷口就開始刺痛。深呼吸,把情緒緩下後,換了另一種方式進入提瓦特。 我闔上眼,想像一扇大門出現在眼前。 穿過虛假之天的過程就像在作夢,將意識沉入深深的冰冷海底,在幾乎溺斃的瞬間向著光上游、穿破水面。 睜開眼,是我熟悉的那片空居別院。粉色花瓣紛飛落下,空氣清新乾淨,根子的片語樂聲流淌。 我靠在流浪者的肩上醒來,少年溫熱的呼吸拂過我前髮,只要一抬頭就能吻到喉結,我這一亂來,果不其然被他摁住了腰,把我困在迴廊柱子和他之間。 他輕聲問,「這個時間點才來見我,每日還做不做了?」 「做,但我現在想先做你。」 少年瞇起眼,我怕他看出點什麼,便主動環住頸子撒嬌索吻、試圖取悅他。 流浪者任由我上下其手,垂眼看著我,「今天這麼饞?」 「生理期剛結束嘛,好幾天沒做了……特別想要。」 流浪者呵了一聲,俯身接吻回應,壓在我身上挑逗愛撫。我們慢慢褪去彼此的衣物,人偶的身體偏涼,逐漸因我染上溫度,他難得極富耐心地做著前戲,但我卻一直沒有進入狀態,濕得很慢。 雙手在他頸後交扣,指尖明顯不由自主地發顫。 「……直接、進來吧,插一插就濕了。」 「妳在怕什麼?抖成這樣,是被我弄疼受不住了?」 「……不、不疼。沒事的,可以再痛一點,嗚嗯……!」 流浪者應我的要求,性器撐開陰唇,長驅直入,歡愉來得很慢,疼痛大過一切思緒,恐懼、焦慮、害怕……在這一刻被他的存在驅趕殆盡。 沒事的,只要回到提瓦特大陸,我就是那個拳打正機之神、腳踢吞星之鯨的旅行者,不是那個只能默默挨打卻不能還手的弱者。 在這裡我可以爬到世界之巔,可以深潛到海溝裂縫,沒有人會傷害我。如果是一般小傷,流浪者就會把我抱到七天神像下治癒我;如果是無法治癒的深淵傷口,就會像上次膝蓋受傷一樣,連做愛都小心翼翼護著我。 我攀住流浪者的背脊,在半滑落的鈴懸衣下找到蝴蝶骨,我暈糊糊地想,人類在演化的過程中捨棄了翅膀,為什麼卻又嚮往在空中飛翔?還沒想出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