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初詣R(在包廂跨年醉酒/隱忍哭聲激烈做愛) (第1/4页)
2024新年快樂呀,想寫點甜甜黏黏的短篇 -- 甘金島的煙火從晚上七點開始盛放。 年末的最後一日,提瓦特不稱跨年,以壽星鍾離的說法,那叫辭舊迎新。 我在烏有亭訂了個包廂,有大片窗戶,視野很好,能看到綻開的火樹銀花,倒映在海面上,互相輝映。 今天二樓的包廂是客滿的,連一樓的席間和吧檯區都高朋滿座,老闆和服務生忙得不可開交,我們桌上擺滿豪華料理和清酒,我替流浪者斟了杯酒。 我知道他不用吃東西,但過節嘛,圖的就是一個氣氛。少年被我眼底的期待擊敗,薄唇輕抿酒杯,喉結隨著吞嚥上下起伏,酒落胃袋後,又撩起袖子夾了些菜到我碗裡。 我被他的舉動感動得快哭了。 「阿散,你越來越像賢妻良母了。」 「嘖,多嘴。」 隨著煙火間斷施放,隔壁包廂開始傳出些許喘息,以及熟悉的輕淺水聲。本來想假裝沒聽到,卻越來越響亮。 我和流浪者對看一眼,他嗤笑,「呵,人類。」 「你有資格說他們?」 稻妻海岸的礁石間、須彌城隅的露臺上……那些回憶,全都有他的刻意心思。 流浪者勾起我的下巴,輕輕啄吻我的唇瓣。少年尾音上揚,清甜如酒,「怎麼,妳羨慕他們了?」 我八成醉了,才會理智斷線,面對他明顯荒唐的反諷問句,直答,「對,我就是羨慕了怎麼樣,在這裡做的話,你敢嗎?」 少年瞇起漂亮的眼眸,「我會讓妳後悔挑釁我。」 樓下人聲嘈雜,顯得二樓更加幽靜。菜也上完了,包間內要做什麼,老闆自然是管不著的。他把我壓在靠窗的那面牆上,冷風擦過耳邊,天旋地轉加上酒氣上湧,我一時間頭暈目眩。他跪坐在我面前,將我的兩腳分開擱上大腿,鈴懸衣半解,我看見他的神紋發起光來。 我咬住他的耳朵,「這裡不是塵歌壺,別太張揚。」 少年解下自己的披肩墊在地上,戲謔道,「跟我說做什麼?發出聲音的可不是我,妳這裡只是接吻就濕了,要怎麼不張揚?」 流浪者很清楚怎麼在我身上點火,捏挑逗陰蒂、手指插入陰道攪動,曖昧水聲在煙火停歇的間隔中格外大聲。我的性欲被他挑起,環住他的頸子索吻。流浪者的舌頭伸過來,有剛剛的甜酒味,靛眸中浮沉著窗外的月光,格外招人。 流浪者其實不容易被挑起欲望,比起自己,他更關注我的反應,做愛時也是偏理智的一方。yin水流在他的披肩上,性器頂端順著花縫摩擦,我心中一顫,收縮著陰道口想要將他吞納進來。 「別急,還沒擴張好。」 他繼續揉捏我腫脹的陰蒂,低頭含住我的乳尖,腹部緊縮,我弓起背抵著牆壁高潮一次,他的手套上全是我的水液,在指縫間牽絲。 我嗚咽喘息,「阿散……」 流浪者的長指插入花徑,曲起手指往上刺激,溫暖內壁包裹著他的手指,將他往內吸附。陰莖繼續外在面挑逗磨蹭,等到陰道壁急遽收縮,他便撤出手指,握著勃起的陰莖插入到底,幾乎頂到宮口,柱身攆開皺褶,完美貼合。 我感覺到陰道不停吸吮著他,無法控制地索要。 想在一年的最後將所有的自己給他。 他抽插了數回,在我體內射精,白濁飛濺在雙腿和小腹上,但他沒有放過我,扛起腿抬到肩上,讓我的腰稍微懸空,加深結合的姿勢,由上而下猛插,像是要擠開那小小的子宮環。 「別插了、頂得好深、啊……要頂到了……」 流浪者將沾著液體的手指插入我嘴巴,撥弄舌頭,粗長分身繼續往深處推。 「有本事再大聲點,讓樓上樓下都知道妳正在被我cao。」 我壓抑著哭聲,又憋又忍,指甲嵌入他的肩膀,過多的快感使我幾乎合不上嘴。耳畔有他的喘息,和遠方的煙火劈啪聲,在我腦袋綻開一朵朵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