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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 (第1/2页)
去,如今一点寒都受不得的,也怕她一脚摔了跟头。她凑近闻闻花香道:“咦,咱们种的这些梅花香气可香了。”阿孟顺着她,给她弄近了些:“是很香。”“嗯,好香啊。”她朝着男人咧嘴笑笑。即使观孟心底里通晓,她连嗅觉也失去了,这个道理。可他依旧还是顺着阿礼。心里的那么多苦涩,言不明也道不白。这于她于阿孟,时间都是一个屠夫。观孟已经是站在悬崖高处,剥削不起进退两难。这是观孟第几次害怕,也说不清。这一次两次的,道不明次数,最为清楚的一次,是前生,阿礼死在自己怀里的那次。“阿孟啊,我昨晚上给你画的那幅图怎么样?”阿礼搂着他亲亲昵昵地说道。再抬头望望天边,顿半饷,缓缓开口,“这天快要下雪了呀,要不然我今天再给你们三个画一幅如何?给你画个肖像画吧。”“昨日的那幅图?”他这才记起来,“啊,好像确实……嗯,好看,那是小黑啄米吗?”她的脸色很快垮下来:“那是猴子捞月。”观孟没忍住,旁边两娃娃也偷着笑起来。宋闻礼见这幅闹腾场景,于是憋气憋了好久好久。“今日我来给你画一幅如何?”观孟问她。“不需要。”瞧起来这位夫人还真生气的样子。她那憋气的脸色观孟至今记得清清楚楚,也许日后等他去了,阿礼她依旧会一脸委屈地站在那里,却面对着咧嘴微笑起来,再用极其熟悉语调来唤他:“阿孟啊。”好希望能这样。第072章早前观孟为她买了专门打扮的发簪粉末,再变着法地唤醒她来亲自梳妆,起初阿礼的意思是用不着这些,毕竟也不太出去见人。可观孟这么回答:“这么漂亮的夫人,可不想被别人瞧见,在家里给我看看就好。”接着给她弄上花簪子,朝着阿礼笑道:“被我叫醒,是不是还没清醒?”她摇头,端详着铜镜里自己的模样,半饷,宋闻礼缓缓开口:“阿孟,这样的事情,以后多做些好不好?”男人顿好久,声音压抑:“好。”得知那位宋姑娘重病缠身时,宴衡正在编造鲛族曲谱,手指尖轻轻拂过根根琴弦清脆低哑的声儿,顿时随着风音穿了远处谷底,她微微抬眼,便见那满是狼狈不堪的观孟大人,恭恭敬敬地于她面前单膝跪地,好像,她也从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