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丸里众生相_【东伟】挚爱(小裁缝/阿东和老爷/黄宗伟的前世今生,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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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伟】挚爱(小裁缝/阿东和老爷/黄宗伟的前世今生,微H) (第1/2页)

    焦灼的忙音第三次从电话听筒另一侧传来时,阿东就知道出事了。雇佣兵头子催他赶紧撤,不然就带着手下的兄弟们叛逃,阿东直接撩枪射穿了他的小腿胫骨,然后在雇佣兵的哀嚎中坐进车,发动引擎。

    黎明前黑影幢幢的山林掠过车窗,阿东脑内飞速想着下一步。他根本不想来的,也更不想让阿伟来。但阿美留给阿兰的信里说得很明白,见不到黄宗伟就撕票。阿伟含着泪说,这种事阿美绝对干得出来,因为只有和毒蛇同样阴狠,才能引蛇出洞。

    为露水情人搞出惊天绑架案,阿东觉得阿美真是疯了。但转念一想,爱上阿伟的人无外乎都有点疯疯癫癫,阿东自己也不例外。

    他在分岔路口停下车,展开方才村民手画的地图。手指滑过蓝色墨水勾勒而成的海岸线,阿东想起了禅越的日子。

    他们在禅越东海的岸边有一栋单独的小木屋,和营地其他住所离得很远。制冰贩冰的间歇期,阿东和阿伟都会窝在那里没日没夜地zuoai。两人相遇后阿伟的第一个生日,他们在小木屋的大床上度过了一整天,床边放着一个冰桶,里面是冰镇大龙虾和法国香槟。

    那天晚上,冰块大半都化成了水,半开的窗子外吹来温吞吞的海风,阿伟跨坐在阿东腹部努力平复呼吸,后xue里缓缓流出jingye。

    “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讲。”阿东叼着雪茄含混地说,双手揉着阿伟腰间的软rou。阿伟最喜欢阿东摸他的侧腰。空气湿热,阿伟身上的rou又绵又软,滑腻腻的,阿东捏起来也很舒服。”其实我从小就老做同一个梦。”

    自青春期起,阿东就经常重复做同一个梦。

    梦境始于二十世纪初叶,阿东是个一贫如洗的破裁缝,他被叫去一座豪华的大宅给里面的太太量体裁衣。太太的眼神忧伤而饥惶,总是神经质地抠挖那支烟丝烧尽的鸦片烟杆。

    梦里的阿东和现在的阿东一样,热爱投机倒把,滋长无处安放的野心。裁缝铺人来人往,剪刀与布料的翻飞之间,所有市井流言都被低眉顺眼的裁缝默默记下。他听说这户人家久久没有子嗣,是因为老爷对着女人硬不起来。

    “太太,我想帮您。”阿东站在太太身后,软尺绕着她的腰。没想到太太却将空空如也的烟枪递了过来,她说自己快想疯了,可老爷不让抽。

    于是,jianian夫yin妇的戏码虽然没能如期上演,但倒买倒卖的生意倒是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了。每一匹送进大宅的昂贵布料间都裹着阿东从黑市搞来的廉价鸦片,烟枪散出迷雾,蒙住太太的脸。

    开春那天,送布料的阿东终于碰上了这所大宅真正的主人。摆满精巧物什的客厅里,老爷静静端坐在皮沙发正中,就像屋内许多珍宝中的一件。他无意识地撅着嘴,唇珠顶着薄薄一条唇髭,鼻尖架着一副圆框眼镜,镜片泛着茶褐色,显得瞳色很深。

    “把低级货带进家,也不嫌脏……赶紧来人,”老爷甩甩手,“来人把他拖出去打死。”老爷穿着高领黑马褂,最顶上的扣子是松开的,抬手时两瓣领口被扯歪,露出一小段苍白的脖颈。

    草木辉映的后院里,管家一拳一拳砸进阿东的肚子,老爷就坐在不远处的梧桐树下,笑吟吟地望着蜷在地上的年轻人不断干呕,还举起串珠在面颊上摩擦,佛珠挤出脸上的rou。直到太太扑到阿东身上哭丧,阿东才勉强从女人上气不接下气、前言不搭后语的求情中推断出,所谓的低级货指的并非阿东,而是阿东带进来的鸦片。

    阿东推开披头散发的大太太,手脚并用爬到老爷脚下,直起腰扒住年长男人的膝盖,挑起眼睛向上望:“那让我见识见识什么是高级货吧,老爷。”

    阿东沿着老爷大腿外侧向下抚去,五指张开扣住褂子下敦实的大腿rou。老爷没躲也没骂,只是歪歪头,摘下眼镜,嘴唇微张叼住眼镜腿。

    大宅地窖里的私家工坊阴凉昏暗,木桌上形态各异的瓶瓶罐罐反着微光。老爷赖洋洋地撑着桌沿,阿东忍着腹部的隐痛贴上老爷的后背,将手伸进祥云暗纹的长袍,扒开亵裤,指肚抵住rouxue按揉。老爷个子矮,头顶只到阿东的下巴,阿东能闻到发蜡的香味。

    老爷一边喘息一边继续低声讲他的故事。和上海滩大多数富家公子一样,老爷青年时也留过洋,被满脑子实业兴邦光复中华的父亲逼着学了化工科。兴邦的学问一点没学到,反而习得了另一套技术。起床穿衣都要人伺候、柔软的双手从不事劳作的公子哥,却能从生鸦片里淬炼出最高纯度的吗啡。吗啡比鸦片更毒,会让人爽得欲仙欲死,用上几次就欲罢不能。

    故事听完,阿东拽着老爷乱糟糟地倒进工坊一角的长椅。老爷跨坐在阿东身上,马褂歪歪斜斜的,白花花的腿在撩起的长袍下半遮半露,眼镜被扔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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