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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 (第3/4页)
br> 他说得虔诚,手中的令牌也确实不能使侍卫杀伐他。 “这不是两块金牌吗,他这儿还有三个家人。”有一人戏谑地开口。 “让这小子自己选择保住谁,杀了谁吧。” 鼬一怔,两块令牌当啷摔在地上。 他该怎么办。 要保全自己吗,那么父亲与母亲呢。留下母亲和弟弟吗,那谁能指引弟弟成长呢。 如果是母亲,能否成就弟弟的野心呢。 他牙一横,刚想说出保住弟弟与母亲,却有人先一步打断他。 “让他三选一,这样才有意思。” “对啊,四选二多没意思。” “叛徒苟且偷生地活下来一辈子,才是绝唱。” 在鼬身前的那个侍卫将刀鞘一转,刀锋直直对着宇智波美琴——鼬的,也是佐助的母亲。 鼬想要抢剑自刎,他执着地将两块令牌塞进母亲和佐助手中。 但此时,佐助有些迷糊,有一丝苏醒的意味。 “哥哥。”佐助嘟囔了一声,鼬一听,心中有几份无限的痛。 他将快递到母亲手中的令牌攥紧缩回袖里。 他做完了最终的决定,在三选一之间,他选择佐助。 官吏们的戏谑声不绝,而一个高大的人将手中稍钝的铁剑扔给了鼬:“你,自己了结剩下那两个杂碎。” 鼬一惊,本握着剑柄的手不住颤抖。 好无力。 “孩儿,不孝。”鼬闭上眼睛,将剑剜进父母的心脏。 刀钝了,杀人最缓慢,最痛。 而此时真正失去了生命的,是在血泊中长跪不起的宇智波鼬。 佐助脸上溅上点点血斑,温热guntang的触感,让他迷迷苏醒。 本来大脑的昏沉在他看清一切后魂飞魄散——自己的哥哥握着剑,插进母亲的心脏。 佐助有一瞬间是失声的,他不敢相信,甚至觉得是梦。 为什么,这是什么。 通红的鲜血浸润了鼬的衣袍,rou与刀相切的声音,软腻而尖锐。这一幕险些让佐助疯掉。他一步踱上去,狠扯着鼬的衣领。 “你在干什么!”他吼完,方才注意到在这血泊之外的官吏乡绅,以挑逗的眼神看着哥哥和自己。鼬没有哭,是他悲痛到极点,再也流不出来泪了。 他杀了自己的父母,这本是正义的。 但佐助看到了。 这是灾难的。 一阵阵哄笑从人群中传出。水门只是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 。 他没有办法说,他该怎么办,他能做的只有留下宇智波府的两个末裔。 以后的路,他帮不了宇智波。 飞溅的血液氤氲了眼,宇智波佐助内心的那些痛苦,一一浮现。 佐助跪在他面前,声音颤抖着。 “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 鼬回过神来后,只看到佐助扬起的手肘,挥起的手将空气划破,带起阵疼痛的风。 但佐助这一巴掌,并没有打下去。 比起控诉,蓦然地,他的心中立起了一道高墙。 与哥哥的高墙。他六岁说唯一能够翻过人与人之间隔阂的哥哥,现在与他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