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事件簿‖和莫弈的一万种可能_看见他的那一眼,我的灵魂再次回归到躯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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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他的那一眼,我的灵魂再次回归到躯壳 (第2/3页)

的场景,莫弈总是说他对我一见钟情。我翻开手机里相册的收藏夹,对他说,你知道当初运动会我问了多少带相机的同学才找到这张照片吗。

    照片上是他未曾露脸的背影,白色条纹的夏季校服在滤镜下泛着白光。塑胶跑道还是湿漉漉的一片深红一片干红。颗粒感强到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从别人为主体的照片中截取出来的部分。

    拍照的任务自然落在带相机的同学身上。万幸颁奖顺序也是按照项目进行的先后来的,我拉着负责摄影的同学早早过去蹲点——刚好负责颁奖播报的人轮流到我们班时是跳高组。

    莫弈。爽口的名字。我蹭着看颁奖的名单,班级姓名一目了然。

    颁奖台子是简略的背景板和三个木头站台,设在一处非塑胶的篮球场里,一小片竹子被两米多高的铁格子网网在一侧。倒很是出片。

    莫弈学长不出所料拿下了冠军。

    高三六班。主修生物的。

    只可惜高三在另一栋楼,平时就算走错楼层也看不见。连生物老师也不是同一个。

    晚自习下课后回寝室也总爱绕着往隔壁教学楼下楼层。感谢连廊遮风挡雨,大家总这么说着。

    连廊顶上是学校定制的名校牌子,不大,两面印的学校也不一样。二楼一整条连廊顶上挂了一路。窗玻璃倒是从不清理,不知道从哪一届流传下来的法则,积起的灰上写满了各种字。

    路过连廊时总是喜欢往窗户上多看几眼,直到我看见了莫弈的名字。

    很是新鲜的手指划痕,画着一个爱心,里面是他的名字。还没有再次落灰。

    窗外那盏瓦数过大的灯晃得我眼睛疼。托它的福,要不然根本不能在这条没有灯的连廊上用手指写灰尘字。

    后来的事情记不太清了。

    数学学完开始一轮复习的第一周周考,我的数学成绩一下子掉了下来。无他。新分到的数学老师是个很温柔的女老师。年纪三十出头,据说跟我的老数学老师曾经是大学情侣。

    高一的数学我忙着和老数学老师半死不活的教学方式相看两厌,索性班主任休了半年病假,那个学期顺理成章成了散养的野人,没怎么被管过。

    一换新老师我的学习兴趣就上来了。每天靠一包咖啡撑着过日子。早上到教室先来半包,剩下半包留着中午午休加餐。

    一个学期,我忙得无暇顾及其他。

    其实还是有灵魂回归躯壳的瞬间的。

    我在搬水的时候见过他一次。

    饮水机桶装水是靠每个班自己去领水处凭水票搬回教室的。我们班按照两个人一组轮流。我和同桌一组,她是个非常漂亮又孔武有力的女孩子,清清瘦瘦,完全看不出能一个人扛水上四楼。

    我们一开始商量的是一人搬一半的路程,直到有一天搬水到半路我被拉去突然干活时她把手一挥,说,去吧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

    那一天,我被拉着去处理突发多余的活。转身看见了他。

    他似乎也是来搬水的,手里应该拿着水票,即将走进阴暗潮湿的行政楼一楼。

    或许也不是来搬水的。毕竟行政楼是真的有老师在的。或许是来问问题的。

    行政楼只有一点不好,一楼后半段我没见过他们开灯,阴测测的。我希望他永远不要走近阴暗潮湿的地方,永远不要被黑暗吞没。

    「看见他的那一眼,我的灵魂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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