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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生香(舟上风月)/玩乳,打屁股,跪趴后xue灌酒 (第2/3页)
第一次自己弄,一拿起来就粘了满手,于是他悄悄蹭到范闲衣服上,结果被某人发现了。 “小坏蛋。” 范闲坐起来在他腰上掐一把,李承泽便把粽子整个塞进他嘴里作为还击。 “我去!”范闲嘴忙手乱的把粽子吐出来“你那个,葡萄羊rou的。” “嗯?味道怎么样?” 他诚恳的看向有些期待的李承泽,“味道很独特,在我们老家大概会被称之为黑暗料理。” 李承泽给自己剥了一个,尝了一口之后本想连盘子一块扔了,结果范闲不让,强迫他把自己创造的品种一样尝了一口。 俗话说的好,饱暖思睡觉。 范闲搂着李承泽上了自己拿画舫改的‘龙舟’,也不划,就任由它顺着水流漂,他们两个坐在船楼里,吹着小风、喝着小酒,酒水洒在身上,就干脆脱了衣服。 光天化日,李承泽靠在范闲怀里就被扒光了衣服。不过他喝了酒,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得热,脱了倒是舒适,甚至还想掀开纱帐去船头赋诗一首。 结果被范闲一把拽回来,怕万一被哪个宫人看见,他俩这脸就算是丢光了。 “好好呆着。”他拍拍李承泽光滑柔嫩的屁股,又恋恋不舍地在上边摸个不停。 这人一身清瘦,这里却圆翘有rou的很,打一下还会弹起来在他手心里摇晃颤动,像个布丁一样。 “给我咬一口行不行?”他笑着逗李承泽,没想到他二哥还挺大方,把桌上那盘因为粽子吃多了俩人都没动的糕点整盘端给了范闲。 “随便咬。” 范闲只好哄着他又放了回去。 “我不咬那个,我想咬你。” 他这调着情,李承泽依旧短路,皱眉掐上范闲的脸拽了拽,低声道:“咬我?果然是个妖孽。” 这样说着,雪白而赤裸的美人却自己在范闲怀里又蹭了蹭,蹭的‘妖孽’牙痒痒。 谁是妖孽?你才是个小妖精。 范闲将他放倒在舫内竹榻上,低头去闻李承泽身上方才沾染的酒香。 “承泽你太香了,确实会被妖孽吃掉的。” 大概因为醉酒失了羞耻感,听见这话的李承泽不但没骂他有病,还在范闲伸手抚摸自己打湿后还没干透的肌肤时,敏感的呻吟起来。 “痒。”他难耐地抓着范闲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如此送上门来的便宜,范闲哪有不占的道理,他用手把玩了几下,就俯身将那颗已经立起来的乳尖含进了嘴里。 酒香浅淡,夹杂着李承泽惯用的熏香,诱人的让范闲忍不住吮吸着在这片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痕。 “嗯~” 他一咬,身下人还会小小的叫一声,绵软的能酥进人骨子里。 真是妖精。 范闲惩罚似的叼起口中红嫩,直到李承泽呼痛才放开。 如法炮制的将另一个乳尖也玩到红肿。范闲才顺着身下人纤细的腰肢继续吮吸舔吻起来。 但此时酒香已经散去,他便从冰盆里拿起那壶剩了一半的酒,将沁凉的清液由上至下,慢慢洒在李承泽身上。 忽来的冷酒浇的李承泽一阵瑟瑟,但他双手被范闲制着,便只能在榻上辗转,呻吟着向那作恶的人求饶。 “太凉了。” 范闲将壶放到一边,低头去尝他身上的雄黄酒,还装模作样的摇摇头,“还得劳烦皇后用身体再给我温一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