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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你自慰。 (第3/9页)
阳的白,显眼过头。 散兵注意到她踢开了些被子,下意识伸出手,却无意间触碰到了那纤细的小腿,直直地穿过去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 眼前的人和自己不在一个世界,而自己现在是个意识体,无法可视化,无法被听见,无法触碰互动。 那怎么初始生成地点是床上,原来无法穿过无生命体吗。执行官又试了试,发现确实是这样,墙壁和门他都穿不过去,但无论多少次想将手指戳在对方那张熟睡的傻脸上,都以失败告终。 散兵有些失落。但还是不忘给她掖好被子,也算是对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好一点。 他干脆坐在了地板上,趴在床边。看着对方睡得一派凌乱的头发,执行官心中嫌弃:就不能睡前扎一下吗?怎么过得如此狼狈。 因为愚人众的工作,他偶尔会伤痕累累地回家,那时他就会自嘲狼狈。但对于人偶,那点伤不算什么,只需要替换掉破损的部分,他还是完好如初。 反观这位,别说受伤了,先学会把头发扎好再睡觉吧。 散兵注意到她的眉眼间,那位「母亲」的影子似乎更加明显。也许是因为都是女体,又或者她与自己不一样,没有遭受巴尔泽布的遗弃。 可是她在须弥。他想,既然在教令院的图书馆拿书,那应该是在读学者之一?读的哪个学派呢?还真不知道。 如果是自己在教令院读书,那应该会是什么派系。 执行官惊讶地发现,在这个女体的人偶身上,他看到了许多自己没有的可能性,甚至是巴尔泽布没有遗弃的可能。这种事他想都不敢想,那女人根本也没想起过他哪怕一瞬间,几百年了,丢了一个人偶也不知道。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在做什么愚蠢的调查问卷,“测一测你在须弥哪个学派里吧”,然而这种事大概只有不是教令院学者的人会做。就像他看见这样一个毫无戒备的自己,他就开始由己及人,这个人偶曾经历的事,他在这里想象的未来,都是基于“自己”。 那是属于她的,可那也是自己的。 散兵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却目光沉沉。她身上没有神之心的味道,但却有风元素的神之眼。那种与生俱来的雷元素力,他在她身上感受不到,也有可能是无法接触的缘故,但散兵可以肯定的是,她没有神之心。 另一个世界里,自己没有对「心」的渴望吗? 按理说作为一个容器,人偶从诞生开始,就会追寻属于自己的「心」。巴尔泽布创造他,却只是一具壳子,他需要一件足够强大的事物来填满空洞,此前他曾以为,来自平凡者的爱可以做到。 但是他错了,平凡者潦草死去,空洞仍是空洞。 愚人众执行官是一群和他一样的人。他们不算平凡,但作为「神」,还差了那么多。所以他们会聚集在一起,会拜伏在冰之女皇脚下,效忠于这个发誓要反叛诸神和天空岛的人。 他正在因反抗命运而感到痛苦。散兵很清楚自己所费的一切工夫,都是为了改变现状,他不满于被遗弃,不满于背叛,不满于自己这种愚蠢的渴爱体质,所以成为了斯卡拉姆齐。 迷茫的人偶少年伸出手,想要碰一碰“自己”的脸颊,却被窗外的一束光芒晃了眼。他警惕起来,从地上站起身去看,但似乎不止他一个人注意到了这件事。 “唔……” 窝在被子里的少女翻了个身,从原先的侧躺变成了平躺,与此同时发出了轻声的闷哼。她无意识地抬起手,一把掀开了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 “……”执行官有点无语。你很热吗?你不是人偶么你睡觉踢被子,睡没睡相谁教你的。 他正腹诽着,要重新给她盖好,却发觉对方的睡裙不知怎么睡得,跑到了胸口,惊慌失措恼羞成怒之余,一把将手里的被子蒙了上去,连着脑袋一起。 “唔?”声音里的疑惑很明显了,虽然还是没睡醒。 少女挣扎着将脸露出来,和正在帮她掖被子的散兵隔空对视,空气就此凝固了几秒钟。 发现我了?执行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