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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part环节(黑倾爽完回家,流散做到哭,四人在家算账) (第2/9页)
抓紧,娇喘声随之而来,“好痒”“不行”之类,黑主曾在梦中听他叫过很多次,料想到这个初学者不会怎么叫床,但他就喜欢这种青涩感。 小白还是处男吧,没有被人舔舐开发过的身体,没有被插入过的后xue,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也就是说,他完全可以趁机将这个孩子改造成专属于他的样子。 下身硬得有点难受。黑主揉搓着一边空虚的rutou,抬起头来,轻声引诱着他:“小白,帮帮我。” 心思单纯的情爱对象乖巧地应下要求,被他用一只手带着,摸到了两人抵在一起的性器,不由得脸颊红透。但手上被他牵着,还鼓励道:“就是这样……握住……” 他的手上因为平时的活动,有一层薄薄的茧,被柱身反复擦过,包括他自己的。这感觉就像把人抛在云朵上,好多东西无法思考,他咽了咽口水,手上跟着黑主的引导,搓了搓流水的前端。 “啊……嗯……”他不自觉地动着腰,想借动作摩擦得更快更多。 在今天之前,他还是个连zuoai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孩子。如此转变,看起来堕落得很呐。确实喜欢这舒服的事情,黑主想,不如以后多做些,好缓解两个人的苦闷。 流浪者和散兵只顾自己爽了,不带他们。那他们就只好滚到一起去喽。 黑主不再引导他,继续含着他的rutou,啧啧地吸着。绕到后xue的手也更大胆了,反正主人正在深陷欲望无法自拔,什么东西进去了,也是察觉不到的。 趁着泥泞搅进去的指节逐渐到了第二节,谨慎又细致地探察着rou壁,黑主想起原先自己被摁在椅子上做的那一回。 就是散兵第一次见到他那一回。 讲道理,他和小白,敏感点应该大同小异。那天他连自己高潮几次都数不清了,后xue那几个地方,刻进骨头里都忘不了。 小白突然发出一声呜咽,急切地抓住他的头发,握着下边的手也紧了紧。黑主松开舌头,眼前的rutou已经被嗦得泛起水光,饱满地肿胀起来。 “黑主……”柔软的大腿侧蹭着他的腰间,身下人呻吟着:“呜……好奇怪……” 慢点来,“别害怕,”他哄劝道:“马上就会更舒服的。” 散兵吐着舌头,浊液从口腔边缘滴下来,眼神迷离又愤怒。 “执行官大人,怎么生气了。”流浪者扯着他的头发,俯身凑到他眼前,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估计不凑这么近,他根本也没法集中注意力看着自己了。 流浪者不算轻柔地摸了一把他的胸脯,他猛地挣扎起来,肩上使劲,双手在身后,听得见绳子摩擦的沙沙声。 真是可怜。他面露可惜,将对方推倒在床上,看着他头发凌乱地贴在额上与脸侧,脖颈的汗水反着光,从两乳之间缓缓淌下来。 “累了?”流浪者一只手撑在他身侧,玩笑似的揉了揉他的右胸:“人偶会产乳吗?” 散兵咬了咬牙,骂道:“你发够疯了,舒服了?滚开!” “你应该说,「cao你那么多次都没吸出来过,你说呢」。”流浪者挑了挑眉,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两个乳粒夹,挤着他的胸就夹了上去。 “唔……!”散兵仰着脖子,踹了他一脚。 执行官被cao晕了,已经不会说呛声话了。流浪者好笑地抓住他自己送上门来的脚踝,将腿搭上肩头,拨了拨那人疲软的性器。 “滚……唔、不要……摸……!” 流浪者看他一副到了极限的样子,嘲讽道:“你以前能连着高潮三四次的。太久不做,这才几次?” 缚住的双手压在身下,估计也不好受。散兵大口喘着气,别过脸去,听起来不耐烦:“我手痛,换个姿势。” 少见地服软了。流浪者扶着他的腰让他侧了过来,手却摸到后xue,借着某次射进去的jingye开始抠挖。 散兵那处流着他的东西,从刚才开始就没停过,估计是在里面存不住,对方不适应。 执行官讨厌这个体位,开始用喉咙发出抗议的哼叫声。流浪者摸了摸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哄道:“都射进去了,我帮你弄出来。” “别弄……嗯啊……”他哽着嗓子,身体颤抖。流浪者的手可不是单纯地抠挖,碰到两人心知肚明的敏感处,非要摁到他叫出声为止,他已经没东西可射了,眼下正是不应期,除了用后面去,没有别的疏解欲望方法。 事实上,流浪者就喜欢看他用后面高潮。执行官大人要好好体会一下没有限制的性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