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个番外吃吃 (第2/4页)
子里。 啪! 范无救依然跪在床前,耐心等他的殿下平复,他做到一半就已知道这件事难以善终,于是安心等着那终将要落在他脸上的一记耳光。 你不怕死吗! 指责的声音不算愤怒,倒更凄厉。 他抬头看他的殿下, “无救不怕。” 范无救年幼孤苦,书自然是念不起的,时常被人笑话不识字。身边的人劝他不如习武,理由是就算习不成,最起码体力好,以后当个佃户种种地也能养活自己,他便去学了。后来被几番转手,机缘巧合又被卖到他二殿下门下,他刀使得好,就留在了二殿下身边。 他和他家殿下说过他其实想做个文人,他家殿下没有笑他,闲来无事时便教他认字。他字认全了说想多看些诗书,他家殿下就许他书架上的书可以随意翻。他家殿下说,文人也挺好的,将来能与我谈诗解闷,还能为我出谋划策。 他有一日突发奇想,问谢必安,你说我要是入仕做个官,是不是也能帮帮殿下替他出谋划策?其实都知道是不太可能的,但他家殿下知道了也依旧未笑他,只跟他说你把书念好了,我替你安排春闱。 他知道外界多说他家殿下狠辣无情,可范无救身边的殿下,是常会蹲到他身边安静看他习字。那时候刚学着拿笔,又有面若冠玉的少年蹲在他身侧,丝丝缕缕的气息往他脖子里钻。于是字歪歪扭扭,他家殿下弹他的脑袋说他呆子,然后俯在他后背,握着他的手一笔一笔教他写。 他心思不多,只知道他家殿下或许不被看作好人,但不妨碍无救的一条命随时为他家殿下所用。 坐在床上的人还在瞪他。 “呆子。” “滚出去!” 范无救在廊下坐着,脸还是烫的,心里却想着应是活不过今晚了。可是没坐半柱香的时间又听见里面叫他,他起身进去,半掩的帐帷下身躯若隐若现。 “你过来,再。。。又难受了。。。” 又是一波春潮。结束后他轻轻勾住范无救的手, “无救,我会护着你。” 后来范无救每个守夜的夜晚都变成了美人裙下的春夜。他虔诚地跪在那双腿间,帮助那朵花一遍复一遍地盛开。 可那位小殿下总有许多的问题,似乎深处还有躁动的渴求。特殊的身体,生来便格外易感好yin些。 无救,好像里面也会难受,能舔到吗? 属下。。。不能。 无救,你那儿,为什么鼓起来? 没什么。 跪在地上的仆从总是慌张地调整衣裤掩盖下身的窘迫,然后安安静静伺候完,趁着美人缓和的时间退出殿外。 他的殿下朝他的背影砸橘子。 没用的呆子,当我身边没旁人了吗。 他横卧在贵妃榻上看谢必安擦剑。很好看。他想了想,能信得过的除了范无救那个呆子,也就剩眼前这个自小便跟着他的剑客了。贵妃榻前的玉瓶里插着春日刚供上的桃花,他抽出一枝丢到谢必安脚下。 谢必安看他,他歪头一笑。 “今夜你来守夜。” 谢必安还不知道这个夜晚他将会迎来怎样一个春天。 刚入夜谢必安就被唤到了殿内,那人刚换了衣服坐在床上,问他怕不怕死。 为了殿下,不怕。 好。 他招手让人走过来弯下腰,附在耳边。必安,你可知道男女之事吗? 啊? 我有件事要问你。 解了纱帐,半倚下去,腿弯曲着,对着面前的人。薄纱的袍角自脚底被一点点掀起,最后一点聚在他半开半合的腿间。最后一缕纱丝被抽开,他看见了那晚和范无救脸上相似的神情。 他却和那晚不太相同。那晚多是慌张,今夜多是勾引。 必安,我问你,我这儿,有什么不同吗? 可对面那人呆住了,忘了回他的话。本以为范无救一个呆子就够了,怎么这也是个呆子。 必安,我这儿,近来总是难受。无救常替我摸过舔过,可总有些不够,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