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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的东西。”

祝之言也不发怒，披上一件外袍坐在房间的一张小几上兀自斟了一杯冷茶，大概滋味不好，修长的眉微微挑了挑，但是仍旧喝完了那一杯。

“什么东西？愿闻其详。”

杨凌夷拉着莫忘挤到他对面坐下，拿起桌上精致的梅花样点心塞进嘴里一块儿，然后回味的咂摸了一下嘴巴。

晚上祝府供上的是一些rou食菜品，他没敢沾染，只是喝了几口青菜小粥，后来又花了大力气祭出招魂幡，之前吃下的点心早就在□□轮回了一圈，消化了个干净。这会儿他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都。

对于外人，祝之言一向好脾气，这是莫忘通过那一段回忆知道的，所以也不催促。

因为之前那段回忆的关系，莫忘对祝之言有些不喜欢，所以这解释的事情也就交给杨凌夷来做，她就杵在一边当个没存在感的木头好了。

两个人盯着她吃，杨凌夷终于有些消化不良，于是拍了拍手上的糕点碎屑，添油加醋的将晚上的遭遇说了一番，同时将已经被香香吞进去又吐出来的死猫眼睛拿出来给他看。

显然祝之言也是有点洁癖，并没有接，同时对他的话有点半信半疑：

“你说，你们是被一个女人引过来的？”

“鬼，可能是女鬼。”杨凌夷补充道。

“我没看见鬼，又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撒谎呢？”

“这……”这可把杨凌夷难住了。

他们宗门有个规矩，人有人道，鬼有鬼道，除非是修道之人，普通人最好不要让他们看见这世界的另外一面，不然一旦和另外一个世界发生纠葛牵扯，会坏了事。

莫忘就不同了，没那些条条框框，她递给祝之言一个黑色小瓶子，告诉他这东西涂在眼睛上可以看见一些东西，

但是能不能看见之前引他们过来的东西要靠运气，然后她问祝之言：

“祝府之前是不是有一个叫素和的婢女？”

祝之言倏地坐直身体，戒备地看着莫忘：“你怎么知道？”

那件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府里的人没人敢在他面前提前，当年那些知道内情的老人都不在了，这件事情她怎么知道！

“这是我通过那个女鬼的眼睛看见的。”

“你是说，那个纠缠我的东西是素和的鬼魂？”一双手握住莫忘的肩膀，祝之言急切地摇晃着她，“告诉我，告诉我，她在哪儿！在哪儿!”

“哎哎哎，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折腾人漂亮姑娘干嘛！”杨凌夷从斜里□□来，一边说。

没想到之前她在梦中见到的是这些，杨凌夷看了一眼莫忘，难怪她醒过来的时候粉面桃腮，一副春情萌动的样子，问她也不说呢。

祝之言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礼，理了理衣襟，但是眼睛仍旧殷切地看着莫忘。

莫忘心中奇怪，这人之前在素和面前一番作为不像是很在意她的样子啊，怎么这会儿却分明一副情种的样子？

莫忘展平被弄皱的袖子，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不关心是谁要害你吗？”

祝之言眉角一挑，道：“不管是谁要害我，都不会是她，刚刚一定是她故意引你们过去，帮我解开这困厄，她还牵挂我，你快告诉我她在哪儿？”

拿着杯盏的手微微颤抖，里面淡青色的茶水随着他的动作洒了一些在他白色的寝衣上，他都不自知，另外一件事已经完完全全的占据了他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