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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揣摩不明白,谢必安还是冷着脸回到后院的房间内,看着李承泽褪去白日的伪装,穿着里衣。 空空荡荡的衣衫下满是红痕,那人斜着眼回头看他,素白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还未完全落下的阳光落在那里。谢必安手忙脚乱的抱紧下滑的剑,脸色微红。 “谢必安,你干什么呢?” 也是奇怪,明明都坦诚相见这么多次了,谢必安还是会因为李承泽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瞬间而心动。也会因为某一个瞬间而脸红,不好意思。 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自家殿下是世上最好的殿下。 李承泽转身坐在晃荡的秋千上,红色的绳子格外的醒目。 歪歪头,李承泽就着这个柔美的妆容和谢必安搭话:“距离兄长回来还有一段时间,要来一次吗?” 谢必安沉默着,剑被放在一旁,地面上黑色的衣服被扔了一路。 阳光在空气中跃动,尽情显露自己的温柔与力量。 谢必安站在秋千前。 这是两个人到儋州后,谢必安在李承泽的要求下亲手搭建的秋千,他们从未在这上面试过。 李承泽的脸上还带着充满病弱之气的妆容,一双大眼睛含着水光望向谢必安。一剪秋水,就像森林深处的湖泊一样,安静的在哪里,供养一方生灵,却带着未被教化的天真与懵懂,似乎世间万物在他的眼底都没有存在的价值。 里衣大敞,白色的衣服顺着风小幅度的摇摆着,滑过坤泽的身体,是虚无缥缈的云烟,笼罩着仙人一般,看不真切。 李承泽双手攥紧秋千的红绳,仰着头,泛着红还尚且消瘦的足尖轻点地板,接受那位剑客的吻。 他突然发现,原来与人亲密时也会如此愉悦,那是不同于在皇宫内与人的交合。李承泽闭着眼,也就没看到谢必安的那双充满爱意的眼。 李承泽似乎需要很多很多的爱,才能健康的绽放,才能在这个身不由己的时代迎来一些属于自己的,独属于自己的感情,爱也好,恨也罢,其实都是没什么区别的。 葡萄味的信素就这么在空气中蔓延开来,落日的余晖还可以燃烧着为世间提供最后的温暖。 黑色的发尾在空气中晃晃荡荡的摇摆着,秋千被轻轻的摇起来。 李承泽双腿打开,脚搭在木板上,其实这个秋千不是很稳当,当失去落足点后,就像在高空中无依无靠的行走,明明离地不远,可晃荡的秋千还是会带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慌。 这似乎比不上昨晚那场失控的,没有理智的爱,可是这也是让李承泽最舒适的与谢必安zuoai的氛围,温柔而珍重。 谢必安的yinjing半插不插的放在李承泽后xue的入口,随着秋千的前后晃动而进进出出。 这个角度让他很好的看清自家殿下的所有反应,李承泽咬着嘴唇不愿意出声,眼睛睁得大大,略略失去神采,只知道一味的迫使自己晃动秋千,可是晃的厉害了,就会让谢必安减速,停一停。 谢必安很听李承泽的话,可是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慢下来,他只会伸手再推一把秋千,在guitou即将离开xue口时再把人一把捞回来,按在深处。 这么来来回回几次,李承泽就受不住了,再一次被挺进最深处的时候手一松就抱着人的脖子,双腿盘在谢必安腰上,大度的放了秋千自由。 谢必安无奈的抱着人,“说想要这样玩的人是殿下,最后受不了的人也是殿下,殿下你好娇气啊。” 李承泽红着眼眶,抬头瞪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