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太阳以赤裸的瞳孔_[6]狐狸那时已是猎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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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狐狸那时已是猎人 (第6/6页)

佛战事中注定狭路相逢的巷战。快感在以白热化的姿态无限推衍,急促地凌迟他的精神,他像是无望的西西弗斯,将爱的顽石一次次推上注定坠落的山巅,如同催动一场没顶后注定退潮的欲望。他仰起头,无声地喘息,细汗从颈项细密渗落,使他成为一颗孤独的橡胶树,性的刀刃切割他的皮肤,令白色的胶乳从韧皮的茎管溢淌出来,锁骨的凹陷盛装它。若说落袋为安,方宇轩栽植他的漫长等候年限是否就为此刻收取报酬。他心里涌上荒谬的责难:对于逐利者而言,真是太赔本的买卖,可对于爱人来说,又不免掺入太多难以分说的考量。在沉没成本之下,他无法对他无所求。又或许,这种不能秋毫利析的盈亏正是他所捻系成绳的麻缕,而就在此刻,那根套索已经捆上了他的脖颈,以活套掖住他的咽喉。痛感和快意烟熏火燎地缭绕上升,在云中滚出雷火,逼下降雨,他弓起身,将腰部支点的压力分散到四肢。方宇轩打定了主意不去碰他,就算是他在自慰动作中忍不住挺起胸脯,rutou从他的嘴角充满暗示性地掠过去了,他也没有截停它、吮吻它的打算,甚至,他会在下一次动作重复之前,扶住他的腰眼,借以帮他稳定上身。他脊背的汗浆了他满手。

    “宇轩……”李忘生几乎是在哀求了,他能忍受快感的诱使,在这个过程中保有一定理性的底线,但起码,最后的阶段不能由他亲手给予,令他成为欲望真正的俘虏。他的表情是备受煎熬的,欲望快要把他烹熟了,他热切地看着他,以一道凶手难以言喻的信任的眼神。

    在这个过程中,李忘生放开尿道棒,转而伸手taonong自己的yinjing,倚仗对于身体的了解,rou欲的峰值仿佛可以被尺度的烧杯斗量,他精准地将平衡维系在一处恒定的悬崖边,他在等待一只手,救回他或者把他推下去。方宇轩与他对视一眼,抬手拈住他的guitou,rou道在高潮前并不受控的痉挛中紧紧唆着那根银棒,紧接着,他几乎丝毫没有停顿地猝然抽出了那根尿道棒。那只手没有选择其一,它收紧绳索的活套,狠狠把他扼死在原地。

    有那么几秒钟,高潮如同神谕的敕命一般冲刷着他的脸孔,他睁着眼。视线里都是乱闪的白光,下身的存在被肌rou反噬而来的酸涩和麻木吞没了。三次控射,高潮的幅涌成倍数地叠加,他被峰值用力地抛上去。快感巨大的动能惯势而来,他几乎找不到他的舌头,身体的深处传来的共振像地震波催发的海难,无声而摄人地啸叫着,冲刷他每一寸自成的细胞,消没他的语言,他被迫打开口腔,令声带只能发出浪荡的yin叫,借以平衡谵妄中足以击穿鼓膜的空气震动,没有排演地,无法自制地刺激着他,甚至令他有一种旁观者地惊异:那种声音是来自哪里?是能够确然地从他身体中产生的吗?方宇轩甚至没有碰到他蕈头之外的地方,他已经不受控制的射了他满手。射精的过程太长,太强烈,在持续了十几秒之后,他终于后知后觉地觉察到一种隐晦而羞耻的痛意,正来自使用过度的尿口,持续伴随着射精的过程,即使是这样,他的囊袋也不住地收缩着,贪婪地渴望着将更多jingye泵向精管。方宇轩的脸上不可避免地被扑上了许多精絮。痛感携来庞大的危机感,二者杂糅融合,混杂成一种令他的灵魂感到无法譬喻的锚定感,向下地生拉硬拽地攥着他濒临出壳的意识。理性回笼的第一秒,他发觉方宇轩没有避开,他的面颊和眉弓溅上成股的jingye,正阴私地沿着眼窝和鼻梁垂落下去,然后他忽然意识到这次高潮长得不太正常,他的yinjing还在方宇轩手上拖沓地前后摇动,如同人类重新长出的犬似的尾巴,已经接近抵上方宇轩的唇珠,像是要叩开他的齿关。

    “不行……”他的口舌发出与yinjing截然不同表态,真正像一个被强jianian的清教徒,惊恐地看着自己施虐的性器,指向他的受害者与自己。方宇轩仰起头来,因着这个动作,那些汇集成股的jingye在他面上溃蚁一般四下奔散起来。然后他的口腔吞没了他,用硬颚和喉咙延长高潮的后效。“不行,啊……宇轩,这不对劲……”他磕磕绊绊地说着,在方宇轩迎上的高热的深喉里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尿口的酸涩还在积蓄,他猛地推开方宇轩,借力连忙往后撤身,然而持续数十分钟的跪姿和酸疲的腿根连下地的第一步都没踩实便叫他跌回去,他的小腹在方宇轩膝盖上磕了一下,他低呼一声,像一筷烫进明油的虾似的,俯跪着躬身蜷起来。方宇轩一惊,伸手去扶他,却托了个空。但他很快知道了。李忘生后脊紧绷得像马尾的满弦,然后他急促地喘息了两声,整个人猝然委顿下去,与此同时,一股热流淅淅沥沥地浇在他的裤腿上,洇湿了他的西裤。李忘生跪在地上,以本我狼狈的姿态,彻底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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