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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被驯养了 (第3/3页)
那是毒刺做成的,因为我感受到了被硌的疼痛。 “何岱,”我重新抬头看他,“你需要的是一条经过驯化的狗。” 我确信,只有狗才能满足何岱所有的要求——维持到死的忠诚,还有每一句都能确保没有经过矫饰的回答。在何岱没有新掌握一门外语的情况下,这条狗也不会因为说错话而惹他生气。 何岱的疑惑更重了,“你是狗吗?” 我有些呼吸不顺畅了,这个疯子! 我感觉我额角的青筋已经起来了,等我忍不住伸出手试图推他的时候,我嗅到了一些酒精的味道。 怪不得今天内疯转外销了,我有些头疼,“你喝酒了?” 这家伙一杯倒,很久之前他自己和我说的,他还说喝醉了酒却从不闹腾的。 像现在这样?只是一边掐着我的脖子,一边戳我的肺管子吗。 我有些心疼我的时间。 “这里有床,你休息一会吧。”我扶住他显得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企图把他推到床上。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要接受惩罚吗?”何岱坐在床边问。 “当然不,”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只想顺着他的意思快点结束这个话题,“你还想听些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何岱仰躺在床上,修长的身体像躺平的奶牛猫,还是十分神经质的奶牛猫,明明已经躺下来了,爪子还翘着,还拽着我的一片衣角。 “亲情,这答案你满意吗?”我很坦诚地回答道。 何岱从混沌中挣扎出一丝理智,他毫不留情地拆穿道,“你们不是亲生的,他收养了你,你用什么做回报的?” 何岱冷漠地盯着天花板,近乎有些口无遮拦道,“用你的陪伴,还是别的什么?我还以为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是我自大了吗?你的第一次给了他。” 问到最后一句话,何岱翻过身来,茶色的眸子里闪着求知的光。 我有些头疼,这些话他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问,但为了以防他清醒了还记得,我还是捡一些好听的话来说,试图维护一下他岌岌可危的体面和我摇摇欲坠的幌子,“没有,你想多了,他只是控制欲比较强,至于第一次,你会在意这种鬼东西吗?” 何岱把我当成一个按摩棒和情绪垃圾桶用,我认为这就是全部了,有人会在意按摩棒的归属吗,何况他只是付出了一点时间,说利用太难听了,我们算是互帮互助,各取所需。 何岱眨了眨眼睛,他抬起胳膊,冲我勾了勾手。他之前从来不会做这种招呼的动作,所以有些生疏,此刻显得有几分滑稽,像小卖部货柜上的招财猫摆件一样。 他的脸上重新挂上了招牌笑容,“你过来,我告诉你。” 他看起来是清醒的,我谨慎靠近了他,却在离床还有几步远的时候被他勾倒在了床上,紧接着他像考拉一样攀附在我身上,贴着我耳边絮絮叨叨。 “当然,我不在意,只是既然没有明确的主人,那我为什么不能做这个占有者,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