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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第一次热潮(h) (第2/3页)
子然后幸福美满。 “摸摸……摸我……”他虚声在我耳边说着,“嗯……摸摸我就好了。” 看着他这幅模样,我又有些无奈。真的吗?只是需要摸摸他就好了?我抚摸着他的后背,慢慢地安慰着他这不寻常的躁动,慢慢往上,捏着他的后颈。我碰上他的腺体,感受那guntang的温度从指尖传递到我全身。 我被他点燃了。焦灼的气息侵蚀着我的脑海。分明是寒冷的秋季,为何现在那么不同寻常的热潮,攻击着我的知感。奇怪极了,我不明白这些莫名的酥热感从何而来。指尖传来的好像是一道电,麻痹了我的全身。 他发出一声喟叹,越发地离不开我,像只雏鸟疯狂感受着我的温度,摇着头让后颈的腺体在我的手指上蹭得越发红润,犹如红荔枝般香甜可口,让我沉浸于他的身体不可自拔。 许渡春掀开衣衫,石榴子往我嘴里塞着,格外急躁,那凸起发硬的小红球,在我嘴里含着,我一时说不了话。他骑在我的身上,急功近利般的举动让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待我反应过来,咸湿的泪已经滴在了我的脸颊上,顺着脸颊流下,我的舌尖尝到了别样的味道。我将许渡春压下,他顺从着我的动作,躺在枕头上,仰头看我。微弱的月光从窗外流进来,我有些看不透他的神色。 我打开台灯,昏黄的灯光映在我们的脸上,显得我们都额外的柔和。他脸上布满了柔情,神色缱绻地看着我,眼角挂着些许泪,血丝侵略了他的眼球。双眼周边的色彩微深,只是这黄色的暖光下,红色也许并不分外明显。 好一双含情眸,我暗暗地想。 握住许渡春的脸,我淡而不厌地把玩着,这时我像是一个只会权衡利弊的无情商人,我将骰子捏在自己手上,许渡春——只是我的筹码罢了。 我和许渡春在完成一次心照不宣的权色交易。 我舔舐着他的眼泪,他颤动眼皮上的睫毛像是在跳一场交际舞,也许现在他酥软了身子,因为我的举动对他造成了一定冲击,使他难以再去琢磨什么心思,脑海里盈满着原始的欲望。 交配吗?那可真低俗。低俗的我们互相吸引,只是受激素支配的牲畜。不,我看着他yin乱的模样,那渴求的目光灼烧着我。我险些快压抑不住心中迸涌出得澎湃情感。不,只有许渡春罢了,我希望我能永远保持镇定自若,即使这个希冀太过于理想。 就事论事的说,他的眼泪并不美味,咸味麻痹了我的舌头,让我一时很难品尝到其他的味道。只是,我吻住了他。那些未张口说出的话全部被堵进了他的喉咙,连带着羞人的呻吟,一起吞回了许渡春肚子里。我们的舌头交缠着,如同两只交配的蛇一样缠在一起,黏糊的声音在这个沉寂的空间里分外突兀。 动物世界里,好的猎手对于猎物总是要一击毙命的。就像这样,我咬上他的脖子,在上面镌刻下独属于我的烙印,夹杂着鲜血,止不住得流,在我的想象中,他或许已经死了,只是有些反射支撑着他最后动作。挣扎,凄美,这样的他一定很有故事感,是被车轧死的飞禽,格外能勾出我的怜悯。 太病态了,太高高在上了,许渡春是我的玩物吗?有时候我异常疑惑这一点。这个想法实在太坏了,原来我还可以是个坏人啊。于是,我轻笑着,和他十指相握,轻声对他表达赞赏,蛊惑着他,“许渡春,你好听话啊,我很喜欢你。” 好生硬的套话。 他很激动,像是小狗得到了主人心血来潮的赏赐,尾巴摇得飞快,我从未想过,他心中的防线竟然如此之低。我只想着,这样我可以更加为所欲为了。或许他不知道,喜欢这个词说出口额外轻易,并非什么稀罕货,也并非值得去大张旗鼓。它只是一种待估的廉价商品。 可,爱太难了。难到我难以欺骗自我,难到我既渴望拥有又渴望逃离,爱是我掌中展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