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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奶歌比想象中的还好吃 (第3/3页)
会恨不得给颜松云割掉。 “放松点,都已经这样了,不如让我和你都舒服些。”颜松云抚着他的蝴蝶骨,哄道。 杨止气疯了:“哪有你说得这么容易!你这么会放松,怎么不让我上你?” “那你疼着吧。”颜松云无所谓,见他还有精神跟自己骂自己,也不再体谅他,硬生生地又再向里送了一节。 杨止刚要开口,颜松云就又动了起来,一时没压住口中的呻吟:“哈……呃啊……混账!” 杨止只觉得身下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已经鼓胀到难以言喻,身体绷紧,再也容不得一丝意外的举动。 “这就满了?”颜松云不大满意地问,他感到自己顶上了一处软rou,再想进半分也不行了,但柱身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颜松云干脆抓过杨玄的手,带着他摸上来,手指还不忘小心翼翼地扣着他的手指。 “真没用啊,连吃都吃不下,怎么在床上伺候我?” 杨玄碰到的那一刻脸都白了,怎么想都觉得手下的孽物不是自己的女xue能放得下的东西,下意识地想要用力掐断它,却被早有准备的颜松云向后一掰,手指发出一阵剧痛,接着双臂便被抬高到了肩部以上,以一种完全打开的姿态被按在了床上。 “别!”杨玄顾不得其他,慌乱地用手抓握着空气,颜松云看到他的动作才想起来什么,啧了一声:“忘了你是个要弹琴的了。” 他抓住杨玄的手替他按摩关节,直到杨玄脸上慌乱之色褪去才又放开,用丝带将他的手腕绑在了一起:“应该不至于影响你弹琴,不行一会儿再敷点药。” “你究竟是谁,竟敢如此对我……”杨玄几乎咬碎了牙,恨恨地问道。 “嗯……你男人。”颜松云装模作样地想了会儿,才说道。 杨玄疼得发抖,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就算是小时候习武练剑,也不过是肌rou酸痛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仿若被人活生生地劈成两半。 “怎么,额头上都冒冷汗了。”颜松云有些怜惜地伸手想要擦一擦,却忘了他手套上还沾着杨玄的yin液,杨玄嗅到那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几乎要疯掉了:“拿开你的脏手!” “这不都是你流出来的吗?”颜松云这才察觉到什么,笑了笑,却还是把手套脱了下来放到一边,抓过枕巾一角给杨玄擦干净了。 “好了吗,小娇气鬼?”颜松云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杨玄的脸颊,他刚被手套捂了那么久,手指比身体热些,杨玄侧过脸躲了躲,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和他说话了。 说什么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这人是丝毫不知廉耻不成? 他只觉得自己身下疼得要死,毫无所谓的快感可言,只想撕碎身上这个人,才能平自己内心的愤恨。 “方才不是爽得碰都没碰就自己丢了?”颜松云掐着他的腰,有些不甘地顶撞着他的宫口,想要将自己完整地埋进去。 “哈……滚……不能再深了……你是畜生么?生得这样长……” 颜松云不以为意:“那堡主在被畜生插?” 杨玄哑口无言,颜松云趁机又掐着他的腰往里送了送,顶的杨玄觉得自己的肚子快破了也没撬开宫口,反倒是让杨玄实在管不住眼泪,又哭又骂地说道:“混账,等我抓到你,一定要把你这东西割了!” “好堡主,咱们现在离得这么近,这还不算是抓住我了?”颜松云才说完,又恍然大悟似的补了一句,“哦,我明白了,堡主是不忍心我太疼,要用这嫩xue把我夹断啊。” “你要插就插,能不能闭嘴!” 颜松云听得明白:这小鸽子开始松口了。 他们两个好歹也共事了这么久,杨玄做什么事是什么反应,他还是清楚的。 “不疼了?” 杨玄将头扭到一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