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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歌】抱鹤‖ 某不知名霸刀侠士对贺闲酱酱酿酿 (第3/3页)
r> 他们醉了,所以只是接个吻,又有什么要紧? 贺闲似羞怯,似恼怒,他的腿夹住了那只妄为的手,但很快他就仰起脖子,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他的嗓音清润好听,掺杂了情欲进去,就如仙人堕了凡尘。 “逸之,舒服吗?” 书香门第养出来的君子怕是连自渎都少有,哪耐得住老手刺激的撩拨? 贺闲被拿捏住弱点,颤抖得厉害,酒劲加上情迷带来从未有过的欢愉,让他犹如被网住的青鸟无处逃脱,只能被点燃的yuhuo反复炙烤,在甜言蜜语中逐渐沉沦。 “逸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你也喜欢我这样做,对不对?” 屋檐之上,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引导贺闲摸索自己食髓知味的身体,迎风射出积攒许久的元阳。 青涩隐忍的侠客融化成绕指的春水,被他玩弄得喘息连连,鼻音如泣如诉,浑身都敏感得不行。 而霸刀见好就收,没做到最后。 酒后乱性,不过如是。 他知道,想要彻底得手贺逸之,目前还欠了点机缘。 好感·生死不离 贺闲心结既解,择日正式传承了赵宫商的衣钵,学琴之事,似乎也已告一段落。 然而长歌门新一代的翘楚,白日才被师父诫忌贪欲妄为,玩忽浮夸,晚上就被使坏的霸刀侠士勾引着犯了戒。 海心晖临水小榭鲜有人至,曾是贺闲犯错罚跪之处,如今轻纱垂幔,若隐若现出观音坐莲的美景。 贺闲送出的琴正压在他自己敞开的胯间,随着身下霸刀的顶弄晃来晃去,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倒是拨弦震动了琴箱,玉茎贴着琴背去了一回。 “谁在那?”有巡逻的长歌弟子听见声音,打着灯笼往这儿瞧。 贺闲正一坐到底,本就濒临极乐爽得脚趾都在痉挛,即将被发现的恐惧吓得他把roubang夹得更紧了,差点尖叫破功之际,霸刀唇舌侵入他口中掠夺求索,于是上下两xue齐被封堵抽插,无声中被cao到高潮! 好在霸刀肩背宽阔,又有纱幔树影遮掩,远观形似一人抚琴,他随口编出理由打发了弟子,而贺闲沉浸在余韵中,粉面桃花眼神空茫,檀口微张间有涎水滴落,竟是被cao痴了。 “你……就不怕我师父知道……”贺闲从魂飞天外中回过神来,气急后怕不已,眼含热泪将落不落的模样愈发动人。 怕?怎么不怕,要是让赵宫商韩非池撞见,这俩宿敌恐怕就要联手对外,将该死的登徒子混合双打了。 说起来,霸刀还要感谢赵宫商牵线做媒,将如此好的徒弟送到他身边。 他将最自律最守规矩的逸之调教得放浪形骸,何尝不是令贺闲学会正视自己的欲望? 纵耽于情欲,他无愧于心。 “能死在逸之身上,是柳某的福气,”他狎昵地咬着贺闲的耳朵,揉捏起面团似的屁股,“来,该轮到你动了。” 贺闲不情不愿地瞪了他一眼,终究是yin性占了上风,杨柳细腰款款摆动,嘴里衔着一截发带穗子,唯恐再发出失控的怪声。 而霸刀吃着贺闲殷红的乳首,眸色暗沉,满是愉悦。 没办法,贺闲已经和他生死不离了。 往后余生,他的逸之都只能被cao成他的形状。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