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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歌】艳壁 ‖ 不是鬼故事的壁那个尻 (第2/3页)
蓄买来药粉和油脂自行调制。 黏糊糊的白色油膏涂到屁股上,起初看着有点脏污,轻轻推拿开之后,油亮的液珠渗入肌理,更添一种令人口干舌燥的风情。 柳雁声看得眼热心热,涂药磨磨蹭蹭,直到手指顺着股缝流连向下,摸到两片花瓣,骤然一惊。 他不信邪地对那不同之处摸摸看看,熟透了的花蜜不堪其扰,颤巍巍坠下缕银线。 柳雁声裤子里的小兄弟也跟着湿了,他脸色通红,想退又迈不开步,做贼心虚地左顾右盼一番,掏出鸟儿抵住那处细细地磨,口中抑下含混的低喘。 白色rou浪无声地随着动作晃动,无人得见的隐秘股交浅尝即止,以滴落的白浊而告一段落。 这夜杨公子并未于梦中现身,柳雁声亦无法为一时冲动找补,整日焦躁不安,做完手上活计,却被几个同门强拉着去喝花酒。 原是途径镇子的流莺见猎心喜放低了身价,纵然如此,柳雁声还是因凑不够钱被赶出门,吃着半瓶残酒,听同门yin玩那据说又大又白的奶子。 被强拉着开荤是一回事,被晾着又是另一回事,若非余钱弄了药膏,柳雁声也不至于被同门排挤嘲弄,不服之余便又想起了杨公子的屁股。 杨公子的屁股不逊色于女人的奶子,若他有奶子,应也不逊色于这区区流莺。可杨公子偏生不理人,搅得柳雁声一颗心时而惦念时而恶念。 春酒助兴,色令智昏,柳雁声越想越窝火,舍下同门跑去悬崖下,莽着一股劲真刀真枪地cao进了杨公子的花xue。 那妙xue狭窄紧致,将孽根推拒得厉害,可是干不了几下,sao浪敏感的嫩逼就又出了水,湿润润的好似无数小嘴亲吻吮吸,嘬得柳雁声快感直达天灵盖,宛如一只落入陷阱的疯兽般拿捏着满手软rou横冲直撞、低吼连连。就是流莺看了,也得后悔没招待这神勇无比的年轻人,让荒郊野地一个邪门的屁股尝了鲜。 就是不知那杨公子此时又是何等感受,是疼?是爽?是会yin声浪语?还是哭泣求饶? 眼下只能看到两瓣臀rou被粗壮的阳物挤变了形,白瓷般的肌肤沁出细汗,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进出不知过了多久,柳雁声动作骤停,控制不住力道的大掌深嵌入rou中,缓了缓再松开,屁股上便多了两个清晰可见的红手印。 xue内一泡yin水混着射进去的jingye汩汩流出,因为花朵浇灌得太满,滴答淌个不停,犹如失禁一般。 …… 这夜杨公子依然未在梦中回应,让准备好接受斥责怨愤的柳雁声一腔情绪落到空处,难受至极。 一整个白天的失魂落魄,终是于黄昏再见时如遭雷殛,目眦欲裂。 乍一看,杨公子的屁股似乎被别人玩过了,还玩透了。 昨日的红印尚未消退,又添数道细碎鞭痕,硕大一只角先生给菊xue开了苞,连着的银色细链没入前面花xue,雪白的屁股上更是写满了污言秽语,墨汁早已干透,凝固的蜡片没完全剥落,烫出斑斑点点的痕迹。 柳雁声以为自己会大叫、会发疯、会想杀人。 但颤抖的手却自发地卸下角先生,又将花xue里埋着的缅铃一并带出来。 震动不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