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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唐】为祸一(上门服务) (第3/3页)
,但药堂的条件和环境可比不见天日的牢狱好多了,任是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有什么可玩的,总不能是和囚犯打架,和野兽角斗吧? 又回头望了一眼铁栅,阿卓孜握紧拳头,坐以待毙可不是他的作风,就算前方真有野兽,也要先打倒再说,如果这就是那些人的目的,守在原地门不会开,不给饭食的话,自己也只能饿死。 随着他踏入第二道关口,内侧的闸门也落下了,呈现在阿卓孜眼前的是一间不大的石室,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一张方方正正的石床,还有石床上一个同样显眼的男人。 说他显眼,是因为那男人一丝不挂地靠在墙上,头低垂着,裸着的肌肤在黯淡的灯烛下映出常年不见天日的莹白,几缕乌黑的长发黏在锁骨上,再往下是两点深色的乳晕,和精壮不足但匀称有余的腰腹,因为靠坐的动作,微蜷的小腿堪堪挡住股间的风光。 没有预料中的龙潭虎xue,只有一个称得上好看的男人。阿卓孜有些拿不准那些人的目的,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见男人没有招呼自己的意思,便自顾自在石室里走动探索起来。 石室是用大块的石料严丝合缝堆砌成的,连地面也是一样,床看着挺大,其实没占多少的地方,稍远的角落里有一个空池子,也是石板底的,底部铜管拿塞子堵着,大约能放出水来洗澡,对于这间单人牢房来说算是唯一一点安慰了。 阿卓孜暗想,就是地鼠门的人来了也要熄了越狱的念头,被关在这里的人,大概到死都不能出去。 奇怪的是,床上的男人是裸着的,没有床单被褥就算了,连衣服都找不到一件。石室充斥着黑暗冷硬的棱角,看起来柔软又温热的居然只有床上的rou体,待久了,让人下意识地就想往那个方向靠拢。 阿卓孜凑近了些,他的手撑在床沿,触手的寒冷让他皱了皱眉,睡在上面这么长时间都没得病,不是身体底子好,就是尚有武功傍身。 “喂,唐门的……”阿卓孜试探着开口,心里却下了判断:应该是唐门的没错,如果不去刻意掩饰的话,他们身上都有种很相似的特质,那是长期训练保留下来的细节和习惯,眼前的男人也不例外。 阿卓孜知道他没睡着,从坐姿和肌rou线条都能得出对方没在放松状态的结论,想必在自己刚踏入这里时,名为防备的弦就绷紧了,这点双方都一样。 男人的回应并没有让阿卓孜等太久,他抬头的时候,阿卓孜亦是紧张到屏住呼吸,下意识弓起了脊背,就像猫科类动物惯用的防御恐吓的手段,只是为给对手带来更强的压迫力。 碎发从前额滑到脸侧,露出一双饶有兴致的眼,稍显的颧骨衬着有些消瘦的下颌,淡色薄唇勾出一抹似笑非笑,面前的唐门懒散又随意地仰起脖子,后脑枕靠在墙上。 阿卓孜心里一突,那不该是一双被关在毫无出路的方寸之地,长期不见天日的眼睛,至少对普通人来说,那双瞳仁里应该充满了麻木的、绝望的、死气沉沉的颓废才对。 试想一下,若是意志不坚之人,可能没几个月就疯了,除非……有别的什么在支撑着他。 阿卓孜隐约觉得这跟他的到来有关,只是不待他细想,面前的唐门突然神色一肃,用冰冷强势且不容置疑的口吻道:“脱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