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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唐】镜罔(大佬炮被玩坏前成功取得触手控制权) (第1/2页)
心生无相,不以境动。 一步先天,一念堕魔。 * * * “二十天又一时辰又三刻,这是你的极限吗?”渺远的声音云山雾绕般听不分明,“你现在的感觉如何?可有幻觉异象,亦或心有所悟?” 眼珠微微转动,被唤醒的记忆源自一段遥不可及的往事,拨开浓雾,清晰如昨日。 “等待是一件漫长的事情,若能束役神志,时间于我而言并无意义。”即使未曾怠慢每一个提问,男人的精神却始终虚浮着,在此地却又不在此地,散漫的意识仿佛无数牵着绒丝的触角延伸向黑暗深处。 “虽说灵rou一体,但身体往往比灵魂更易屈服,二者的确在互相影响,不过,”男人话锋一转,“我已经找到了些许应对之法。” “想要长久保持清醒,需摒弃部分人性,方能无惧于黑暗。” “那么现在的你,是清醒的,还是在逃避现实呢?”那个声音骤然近在咫尺,仿佛一道惊雷碾着耳膜划过,激荡在虚空中带起重重回响。 不对,这不是回忆。 空茫的思绪有了落点,一刹那分神过后理智回笼,目光所及之处,失去知觉的肢体瘫软如泥,被触手的腕足缠卷着,扭曲成奇怪的角度。 应该会很疼吧……这样想着,迟钝的痛楚沿着神经末梢传回了大脑,男人蹙着眉,干裂的唇开合间呼出guntang的气息。 雪上加霜的不止是身体上的伤残,还有内功已然抵御不了的病症。光是在不分昼夜的rou体折磨下保住这条命,天魔无相修炼出的独门真气就已所剩无几了,开始只是一点小病,渐渐的,身体开始破败,甚至能感觉到生命的流逝。 男人缓过劲来,吃力地伸长脖子咬住一根触手的根须,分泌出汁水依然腥涩,偶尔也能从微苦中尝到点甜味来。 新生出的触手犹如婴孩粉嫩的藕臂,灵活且善于撩拨,许是在不断的对抗中增长了一丝天性,知道如何针对这个男人的弱点,把他捉弄成最狼狈而情色的模样。 “嗯……唔……”熟悉的快感就像绝境中的毒蜂蜜,吸引堕落者欲罢不能地沉溺其中直至死去,然而男人只顾着仰头攫取能维持生命的汁液,任凭触手将他的腿大大分开,其中一根新生触手蛇一般扭动着往里钻,无数细小吸盘在每一次蠕动中嘬刮着rou壁,带给男人销魂蚀骨的感受。 又要开始了吗?这无尽的,令人厌倦的重复,仿佛另一种轮回不息的地狱,仅有的一点希望在眼前吊着他坚持下去,但男人已经感到疲惫了,病痛或多或少削弱了他的意志,尽管那只是在坚不可摧的钢铁上留下一丝微不足道的划痕。 触手搭上柔韧的小腹,腰身下意识颤抖着,半勃起的性器吐出稀薄的精水,多次被迫高潮射精的痛苦回忆几乎让男人生出恐惧的情绪,但他不会做出无意义的求饶行为,一切的一切,都只能坦然接受。 除非身体被逼到极限,男人已经不怎么抵抗触手的侵犯,甚至身体在逆来顺受中自发学会了配合。快感印刻入触手所能及的每一寸肌肤,乳首期待被抚慰,湿润的后xue扩张到触手再怎么粗暴也不会受伤的地步,没被插入的时候,男人甚至会感到不适应。 这不是他想要的身体,一具已经不再听从理智的,和意念背道而驰的身体。 男人曾经拥有着超乎常人的自制力,他能精准地控制自己的呼吸和力量,甚至是思想。 “但身体往往比灵魂更易屈服。”再慷慨赴死的人,身体也想活,这是本能。 也许是受够了大脑的鞭策和精神的透支,也许是不堪重负的身体想得到点甜头,男人开始出现幻觉。 有时会突然沉入某一段过往的记忆,有时白日里浮现出光怪陆离的梦,更甚者,他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心魔。 在幽闭的炼心暗室中,在漫长的二十天又一时辰又三刻,心魔就像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踏过生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