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明唐】鸩饮花眠雪之春(定国炮番外二,微H) (第1/1页)
腊月二十九,扬州最有名的花柳街醉烟楼来了位大手笔的客人,包下一整艘画舫,并让人准备了三天的吃食。这位戴着斗笠看不清面目的客人随后遣散船夫,坐在船中慢慢饮酒。 这是“鸩饮花”约“销魂骨”的第三个春节,而这艘花船画舫将是接下来三天他们一决胜负的战场。 这艘画舫有着足够柔软舒适的大床,助兴用的小玩意儿更是一应俱全。 唐鸩饮燃起那人最喜欢的熏香,从床边的抽屉里摸出一串缅铃,手指沾了脂膏,边扩张边往饥渴的rouxue里塞。随着推挤,缅铃被下面的小嘴蠕动着吞吃进去,很快就在体温的加热下震动起来。 “嗯……唔……”唐鸩饮轻蹙着眉,没入半截的指尖按着缅铃揉弄自己最舒服的地方,闷闷的鼻音控制不住地溢出来。 这种温和的道具热身法也是唐鸩饮调适体力,在床上立于不败之地的秘密武器之一,只可惜在碰上“销魂骨”后,二人在性事上的契合以及旗鼓相当的实力往往造成失控的局面,若单单以谁坚持得更久作为判定胜负的标准,未免太武断了。 船舷晃了晃,唐鸩饮纵然沉浸于情欲中也保持着警觉,他披上大氅,夹着腿斜倚在床头,侧耳听了听,唇角微微勾起来。 于无形处现其形,于无声处乱心魄,灿烂华发,色魅魂授,来自西域的妖精兜帽一除,便是满室生辉。 两个美得各有千秋的人,究竟是谁占谁便宜呢? 唐鸩饮只知道陆销骨是他的“同类”,是唯一不需要思考得失,自己也愿意与之风流数渡的人。 “你来得比约定晚。”唐鸩饮信手拈起白玉酒壶,仰起脖子隔空浇入口中,红色的酒液不仅溢出嘴角,还沿着下颌,借道凹凸有致的锁骨流淌到胸肌与腹沟,端的是活色生香,放荡形骸,这幅美景足以令天下大多数耽于美色之人疯狂。 陆销骨并不接这明显不利于自己的话,只微微一笑,瞬间金丝活了,宝石也活了,仿佛世间所有的珠宝,都不及那一张脸动人心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能真正称得上占有的,不是亵渎、私藏和吞噬,而是两个不差上下的绝世美人,从rou体到心灵都互相碰撞摩擦出火花的那一刻。 柔软如云的大床微陷下去,赫赫有名的鸩饮花半睁着眼似已迷醉在云间,销魂骨亲吻着浅尝他身上的美酒,虔诚得像是在祝福一件圣器。那却是一具鲜活的、完美的、诱人下地狱的身体,每一寸晶莹的肌肤下都蛰伏着要人命的力量,死在他身上的风流鬼不计其数。 销魂骨也是一样,“色”就是他们最好的武器,也只在同彼此交欢之时敛去了凶刃。 “哈啊……”唐鸩饮抚着酸涨的小腹,随着抽插呻吟喟叹,不必算计,不必清醒,只消享受当下就好。 不是立场没敌对过,但终是舍不得的。因为这个世上除了对方之外,再没有一个容貌看对眼又了解彼此,还共享着生存意义的人了。 一夜又一日,太阳再度落下,除夕的鞭炮声遥遥传来。 唐鸩饮正骑在陆销骨的胯上,随着起落上下颠簸,满身的汗水与白浊是情与欲的证明。 新年第一下钟声敲响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对视着,却没说出任何愿望或承诺,最终,陆销骨只是笑着说:“新年快乐。” “你也是……新年快乐。”唐鸩饮收敛住莫名上涌的情绪,歪了歪头,耳坠间或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