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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唐】猎与囚章五(定国骑木马,群P邀请) (第1/2页)
自从上次陆狛尹被雪河随意点评了两句的那本东瀛绳术弄得yuhuo焚身,压着秦风和定国泻了几天的火,回过神后只觉得大为丢脸,但不服输的情绪上来之后,陆狛尹又有种想把研究成果展示给雪河看的冲动。 带着些许得意,他想着是时候安抚一下雪河被怠慢了许久的好兄弟了。 纸上的东西再好看毕竟是死的,还有什么能比活春宫更令人血脉贲张的呢? “说起来,你也有些时间没去南相馆了,”陆狛尹露出一个男人间都懂的笑容来,“若是憋得久了,岂不是我府上待客不周,连个能服侍的人都拿不出来。” 南相馆是烟花地里心照不宣的一处走旱路的妙所,陆狛尹没少去那里一夕风流,而雪河亦是那儿的常客,虽然因眼光挑剔而显得像是洁身自好那么回事罢了。 雪河抬了抬眼皮:“哦?听起来你倒是有所准备。” “自然,”陆狛尹狡黠地地眨了眨眼睛,笑道,“前些日子我得了两个妙人,也费了些心思调教,特意来请唐兄……赏玩。” 说着他拿出一条黑色的缎带,示意雪河蒙上,这是出门的必要措施。雪河没说什么,接过来系的时候发现有些偏短了。 “我来。”陆狛尹故意为之,正想拢住雪河搁在脑后动作的手,不想雪河指节快而灵活,没两下功夫就拨弄完毕,理所当然地伸出掌来。 牵引这种事在陆狛尹的意料之内,也并不想假手旁人,然而雪河纵然暂时失去了视觉,依然步履稳健,坚定不疑,并没有任何不得不依靠他而犹豫彷徨的意味,反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凛然而垂青的态度。 陆狛尹也只能偶尔瞟两眼隐喻了色情意味的缎带,幻想着那里被溅上白浊会是怎样一番美景。 一路无言,不多时就到了拘禁定国的暗室。 为了让这场“表演”更为尽兴,陆狛尹用了一点催情的熏香,幽魅昏沉的香甜气息弥漫开来,木板来回轧动的声音在室内吱呀吱呀地响着。 “唔……啊……呼呼……” 雪河停下脚步,眼前的黑暗只会将听觉放大,而那低低的暗哑的喘息,几乎只是听着就能让人硬起来。 “这个惊喜我想你一定会满意。”陆狛尹松了手,雪河听到他径自走过去,传来“啪”的清脆皮rou拍打声,木板晃得更加猛烈,那人的呻吟也一下子拔高了,尾音又柔又媚,销魂蚀骨。 雪河已经猜到那是什么,不易察觉地皱眉,扯开了蒙眼的缎带。 红绡拧成的软绳从顶上垂落,沿着小臂一圈圈勒紧,又与脚腕一起束缚在背后,莹莹如玉的皮肤沁着细汗,像是在炉火上蒸过一般,白里透红,玉暖生烟,再加上犹如受难般的姿势,轻易便能挑起欲念。 雪河走近了些,细细看去,那人身下赫然是一个比凳子还小的矮脚木马,独出心裁之处在于其上伸缩自如的假阳具,让他站不起坐不下,只能用被迫打开的双膝夹着这yin邪之物。偏偏这木马又机关精巧,往前倾的时候伸出,往后倾的时候收缩,只要前后摇晃起来,就能反复被木马侵犯抽插,沉浸在无边的快感里。 只是悬在顶上的绳子注定了动作不可能太大,定国始终得不到极致的高潮,只能竭力扭动着腰,让假阳具随着木马的来回轧动一次次深入,不满地呜呜叫着。陆狛尹拉起他的头发,露出迷离娇艳的面庞,只见他嘴里还嵌着一颗串在绳上的琉璃球,殷红软舌勾动绳子,琉璃球被撩拨得小幅度打转,涎水承不住地往下滴落。 陆狛尹走到身后,抬脚暂时固定住木马,扶着定国的细腰将那假阳具拔出些许,股间xue口被透明的液体弄得又湿又滑,木马上已然坐出一滩yin靡的水迹。 “如何?”陆狛尹眯起眼睛,像极了一只闻到腥味的野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