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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死灰(路西法晨星微h) (第3/5页)
还煞有其事的对伊芙吩咐。 我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如果有人问我,你在干什么?我会说我在等待死亡,它什么时候来?我不知道。我只是在等待属于我的死亡,我却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它告诉每个人,它会来,让我在这里等它。我等待,我毫无指望的等待着属于我的死亡,这种等待注定是漫长的,这种等待注定是无望的,我在深色的不透光的铅盒里等待死亡,深怕错过死亡悄无声息的降临,我担心着因为我的疏忽而错过真正的死亡。 我担心,我愁闷,我希望,我愤怒,我所有的情感围绕着死亡,我得忘记这能煽动的情绪的东西,但我又做不到。 太多了,那些假象的死亡,一直欺骗着我,给我希望让我相信我只要怀着这种希望,我就能得到死亡。 我等的好辛苦,我尝试过让它快点来,只是我仍旧在等,我的死亡。 坚定过,彷徨过,迷茫着,然后只是在等待。 踢倒香槟塔,我内部的秩序和外部的秩序趋于同步的崩塌,我儿时就从未建立起的规则的大厦,只留下荒草覆没的沙石地,没有养分,没有雨水,没有绿意盎然。 让价值上百万的裙子被价值百万的酒染黄,然后我只是听着这些破碎的声音,我好过些,这让我好过些。 “塞维雅小姐,还需要让他们继续搭吗?”伊芙询问着我,我讨厌听从着谁的话做事,哪怕是听我的话,难道他们看着不难受吗? 我应该捡起玻璃碎片,然后用这个刺向我的脖子,对准一点,大动脉。 然后血液会飞溅出去,可能会溅到门口,哇哦,那就太有艺术气息了,死者之画。 总要趁着思想坚定的瞬间做一点什么吧,我弯下腰,腹部传来的阻力让我无法继续蹲下去,这副美丽的枷锁之裙,我本是拒绝,但伊芙带来的一群女人不由分说的打扮我,看着镜子里愈发美的精致而不真实的女人,这不是我。 我只是等待着她们摆弄完我,赞美,真的要赞美我,那么得和那些赞美上帝的诗歌一样多,那么得和那些赞美上帝的词语一样标准。 “塞维雅小姐,您还想要什么,比如看什么表演吗?我已经订好了下午茶。” “看电影吧。”让我短暂的逃避这个虚拟的现实世界。 关掉灯,关掉通往光明世界的通道,黑漆漆的屋子里,播放着黑白电影,没有其他声音,这是一场默剧,没有语言,人类之间的情感链接会变得多么匮乏,而有了语言,人类之间的互不理解和代沟更加的深了。 一个男人爬上自家的屋顶去修东西,他摔了个狠,没有声音的惨叫,夸张的痛苦表情,他抱着摔断的左脚在地上滚来滚去,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坏的那只脚又变成右脚了。 他走进门,指使着妻子替他端茶倒水,然后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不一会翘起了二郎腿整个人快乐悠闲的晃动起来。 原来他什么事都没有,只是为了不做家务。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的纵声狂笑,我应该哭,但我还是笑吧,笑或者哭都无所谓,这一切都变得荒诞不经。 “你得明白,你并不能明白。”我试图让伊芙理解我现在的状态。 “我明白。”哈哈哈哈哈哈,我继续笑起来,让我笑死吧。 电影里那个男人坐着轮椅出门了,他在店员不注意的时候站起身拿货价最上层的东西,放在自己的怀里,用外套遮住。 店员发现少了东西去找店长,店长去找警察,然后每个人被盘问。 没人怀疑他,一个站不起来自己走路的残疾人,谁会怀疑他呢? 是啊,一个不会伤害任何人的人,谁会相信他自己想死呢? 我现在又有些理解了,超人为什么执意认为我不会是那个自我选择自杀的人。 可我坐以待毙也不是个办法,让我好好想想,对了,丧钟还被我害的进了监狱,我得让莱克斯把他捞出来,他本来不需要进监狱的,都是我害了他。 “在黑门监狱有一个人,叫做斯莱德·威尔逊,你能把他赎出来吗?” “可以的,室内喷泉也差不多组装完成了,就在楼下,你现在想去看吗?”伊芙点点头,有要求都是好事,总裁说务必让她有活下去的意愿,对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