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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朱船绯帆(芷绛) (第1/2页)
说起芷绛南下进金陵大约三年前就定下了,她母亲齐柔是史老太君的独女, 当年远嫁汴京,她父亲那时还未调任翰林修史书,实实在在汴京知府林海林大人。 父母琴瑟和鸣很是恩爱,可齐柔三四年前不知染了什么病症,竟就药石无医撒手人寰了, 史老太君为这独女的丧信儿伤得卧了床,险些跟着女儿去了,派了她自个儿的长房嫡长孙齐元臻兼二房嫡次孙齐元琏带一干办事牢靠的庶子管家小厮婆子还有内院管事去汴京奔丧。 吊唁队伍带的珍宝金银绸缎布匹辎重好几大车走陆路,那出城的阵仗如今金陵城的百姓还记忆犹新。 史老太君本欲丧事了结便接外孙女到金陵,贴身养育, 可这林姐儿怜老父林海新鳏,又一片对母孝心无处宣发,那年十二岁的她自书长信请表哥带回,书信中惟愿为母守孝,照顾老父。 金陵老少听闻无不称赞这林家姐儿忠孝坚毅,老太太也感慰柔儿将女儿教导的如此好,她倒也放心了,女儿在天之灵可以安歇,便允诺她守孝期满后再来金陵, 光阴似箭流,一转眼这姐儿便要到了。 “马,马上就好。” 芷绛这会儿在海上朱船上,身子噙着男人分身,听这丫头话语,窘怯难当,周身粉肌更添绯色,娇喘着开口吩咐。 说着水眸含着哀求着瞧向先生, 裴怀信观之了然,又猛力冲刺百余下,终于攀了巅峰箍紧她射了出来,浓精烫得芷绛又是一阵战栗着xiele, 幸亏这西域来的毛毯以毛密光滑著称,丫头把它铺在此处也是发现它沾了粘稠最好清理又不会伤着姑娘柔嫩的身子。 射尽后棍茎离了她身子,啵的一声,汁水稠精流了一片。 裴怀信不迭直视,只起身后一言不发,捡起睡袍随意穿起,俯身抱着赤身裸体的少女,将她放在雕花大床上, 那上面铺了丫鬟们早提前准备好的薄纱衾,搁下了,她却未松手, 一对藕荷手臂还环在他脖颈后,依偎在他怀中,裴怀信心内熨帖一片,柔情轻吻她的鬓边。 “到了齐府你外祖母定要设宴,我,我并非要累你,只是多几次也好压制你这热症,想来今晚上你应是能平稳度过了。” 这话裴怀信自个儿说着都心虚,眼睛在少女微尖的下巴颏和羊脂玉般的脖颈间流连,不敢直视她已然清明的小脸, 芷绛盈盈双目望向他,见他顾左右而言他,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只得松手倚着床柱,垂下头去。 “谢谢先生思虑周全。” 裴怀信看着她毛茸茸的头顶心下不知是何滋味,扭脸向门口吩咐。 “你们进来吧。”说着他便从寝帐间起身穿过对面小门到了隔壁船房沐浴洗漱。 进了自己寝间他才隐隐约约听到,外甲板上船工们已经忙碌起来,一时间羞惭不已,面如火燎。 瞧着还有不足一个时辰便要靠金陵港,他竟理智全无,还在与她厮缠。 此刻船上杂役阿福跪趴着,正努力用猪鬃毛刷清洗甲板, 海上航行大半年,木板风吹日晒,海盐侵蚀,已不复出发时那般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