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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男鬼五x双性少爷杰 (第1/6页)
窗外的竹枝被飒飒秋雨无情鞭笞,伴随着刺骨的阴风将曳曳烛光吹得忽明忽灭,就连原本稳立于喜榻两侧的纸人都接连倒地,让本就密不透光的婚房更是衬得阴森诡异。 不过这令常人看来是毛骨悚然的画面,对天生弱视的夏油杰而言,只是较之平常所见更为模糊昏暗罢了。所以比起去观察周围环境,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反束自己双手的红绳给解开。 “唔!嗬...嗬啊...” 夏油杰试图先坐起来再解绳,但奈何此前被五条家的祭师以“净身”为由,他已经连续三日未进半粒谷食,仅是被侍仆喂以清水。故而单单是挣扎起身,他就感觉这几天偷偷积攒在体内的力气被消耗大半。 倚靠在床栏缓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又可以继续解绳的夏油杰先是用力转动手腕尝试将手抽出绳缚圈。但绳结越动越紧,在意识到被绑的是活结后,夏油杰选择去堂屋中的桌子处找找看有没有可用的利器。 对于一个重度弱视患者而言,无论大脑下达再快速果断的行为命令,在无力的现实面前都只能小心翼翼地缓慢前行。 走向堂桌的短短五六米距离让夏油杰走得如履薄冰。地上东倒西歪的纸人就像是危险预警一般挡在他的脚下,仿佛在试图告诉他前方有些什么。 可是,此时的他,除了前进,别无二选。 砰的一声,夏油杰的脚尖终于碰到了圆桌脚,惊喜若狂的他立即转身让自己的后腰紧贴桌沿,使劲儿地抻直还可以活动的手指,用指尖去感知桌面上的物件。 烛台、瓷杯、盘子...刀! 触及到尖锐金属的一刹那,夏油杰心中的求生欲望愈发放大,可惜太远了,指尖只能微微碰到。 为了快点拿到刃器,夏油杰顾不得危险再次转身伏腰,用自己的唇尖在冰冷的桌面上一寸一寸的朝着方才确定的位置探去。 还有一点,还有一点,还有... 夏油杰额前散落的一缕刘海一晃一晃,他越发压低身子,与之相反圆润的臀尖则越翘越高。殊不知,他这副塌腰顶臀的模样儿早已落入了藏于暗处的蓝眸之中,看得男人欲望勃发。 咬到了! 冰冷的刀尖让夏油杰因虚弱而苍白的双唇不由寒颤,咬了咬牙,硬是将刀刃叼到了手指可以抓到的距离。 可惜再锐利的刃面在粗硬的绳索面前也只能妥协磨蹭,时间流沙似水,淅淅沥沥的雨声渐落渐止,屋内愈发寂静冷清,除了沙沙的割裂声,就是夏油杰着急挣脱而越发急促的喘息声。 刺啦—— 随着绳索的脱落,夏油杰始终悬着的心稍稍放下,解决了人身自由的首要问题,那么出于对陌生环境的考虑,他没有立即放下掌中的匕首,而是一手握紧刀柄时刻警惕,一手向大门处摸索尝试逃离这个婚房。 谢天谢地,走向门口的路径出乎意料的顺利,地面上竟然没有任何路障。夏油杰用掌心摩挲着大门的扣手,原以为五条家的家仆会把大门锁住,没想到那么轻易的就打开了。 在人体的五感中,当其中一感官失去主要作用,那么其他感官则会将刺激无限放大。 一如此刻夏油杰伸出手探向房外的一瞬间,手心的触感让他的心跳戛然放大至耳膜,除了扑通扑通的声音他什么也听不见。 夏油杰摸到了一片富有弹性,手感微凉的肌肤,并且在惊恐之下急剧扩张的瞳孔让满目黑暗的色块堆积中所出现的一抹银白格外明显。 “你!...你是谁!”夏油杰虽然害怕,但还是强撑着气势挥刀向前,硬声质问着对方。 看着眼前这个只身单薄亵衣宛如受惊幼狐般在周围胡乱挥刺的少年,寻常人定是不敢近身夺刃,但他不是。 男人心情愉悦的弯起嘴角回答道:“我?哈,老子是五条悟,是你的丈夫。” 对方嗤笑的回答让夏油杰紧绷的神经越发收束,他强行定住心神,锐利的刃尖对准说话的方向,一鼓作气冲上前去。 “呸!我才没有丈夫,去死吧你!” 想不到自己的小妻子长相明明是大和抚子类型,性格居然如此血性,被大大激起征服欲的五条悟戏谑地挑了挑眉。 “呵,老子可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