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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夫人(上)我是从这里出生的吗? (第5/5页)
地勾起嘴角,说:“是把我当成父亲了吗?” 克劳德怔了一下,蓝色的眼睛里一开始的顺从和恐惧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羞愧和赧然,他的脸庞rou眼可见地烧成了红色。“呜……塞菲……”克劳德含糊道,他尝试抽出被控制的舌头,却以失败告终。公爵继承人另一只手趁机揽住克劳德,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猝不及防的一下让克劳德的大脑瞬间空白,等意识回神,他的头已经被扣住。炽热又蛮横的舌头代替了手指挤进了他的嘴里,将口腔塞得满满地,激烈地掠抢占着寥寥无几的空间。他自己的舌头毫无安放之处,无乱如何躲闪都会被追击,然后被掠夺。克劳德感觉自己要被吞吃入腹一般,生出一股恐惧。但公爵继承人感觉到克劳德的惊慌,更是兴奋不已。他第一次亲吻他人,第一次感受到母亲的气息,第一次感受到了情欲。 母亲的嘴唇无比诱人,舌头无比香甜。他肆意地搔刮着口腔里的每一寸软rou,吸吮纠缠着怯弱的小舌,舔过每一颗牙齿,直到感受到母亲的挣扎逐渐消失才停了下来。 克劳德被吻到几乎要窒息,他的手虚脱地搭在他孩子的胸口,面庞通红。娇嫩的嘴唇被亲得红肿,似乎要滴出血来。 公爵继承人顺势把克劳德向后推,两人倒在了柔软的靠枕中。他的嘴里都是母亲的甜味。原来这就是母亲的味道,年轻的公爵继承人想。 他从小就没有和母亲单独相处过,也几乎没有和母亲有过正常的交流,更不要提和母亲拥抱、感受到母亲的气息了。城堡里的佣人们都说,公爵夫人的身体不好,总是卧病在床。所以小萨菲罗斯是在奶妈、家庭教师和佣人的围绕下长大的。公爵大人太忙了,不会亲自参与到继承人的教育中来。 只有很偶尔的时候,他在父亲的许可下得以进入母亲的房间。他的母亲坐在床上,神色悲哀地盯着窗外。金色的长发像太阳一样闪耀,蓝色的眼睛就像最清澈的天空,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干净又苍白,他望着这样的母亲出神,母亲就像是珍贵又脆弱的陶瓷人偶一样。 有时候母亲看到他来了,会微微笑着,让他来到床边。这时候母亲会温柔地摸着他的头,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但更多的时候,母亲会盯着他和父亲肖似的脸,露出恐惧的表情,会声音颤抖地让他滚出去,再用手埋着脸,哭着和他道歉。 但无论如何,他都是喜欢母亲的,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那是一种发自本能的亲近,就算他和母亲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的交流,也几乎见不到面。但他们有着最强力的羁绊,是来源于血缘的,永远不会消失的联系。 年轻的公爵继承人俯撑在他母亲的身上。克劳德神情恍惚,他的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两团小小的鸽乳被繁复的白色蕾丝包裹着,从布料的缝隙间,挤出了两颗红如樱桃的rutou,随着呼吸来回晃动着。顺着胸往下就是纤细的腰肢和紧致的小腹,粉白的yinjing和同样色浅的囊袋软乎乎地挂在腿间,而坠着银环的rou蒂肿得有一个指节大小,生机勃勃地挺着。 公爵继承人知道,父亲对母亲有很强烈的占有欲。母亲的的服装、首饰甚至是妆容,都是父亲亲自指定的。那么母亲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父亲都抚摸过,每一处器官,父亲都把玩过。母亲身上都是父亲留下的标记,无论看得见还是看不见。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父亲已经去世了。那么母亲就应独属于自己一人。他的性器早就涨了起来,隔着裤子顶着克劳德腿间的rou缝磨蹭着。那殷红的rou缝不断有汁水流出,像是被烫化了一样,把两人的胯间弄得湿哒哒的。 “塞菲……”克劳德嗫嚅,无神的蓝眼睛又滑落了一滴泪滴。 被唤作“塞菲”的公爵继承人似乎没有听到,他拉开的自己裤链,将胯下的性器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微弯的弧度,粗长的茎深,干净的颜色。炙热的阳具对准了红肿的xue口。 “母亲,我就是从这里出生的吗?”公爵继承人撑开那个被他称作“母亲”的人的双腿,缓缓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