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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绝爱7:崩塌(烙刑虐臀,失禁,人格侮辱等狠虐) (第4/4页)
的口腔,任凭舌头呲过粗糙的地面,浸入脏臭的液体,或许是双目下着大雨湿稠不见物的缘故,第一时间只觉得咸。 康熙后来完全不愿记得自己这时曾如何匍匐着,软腰撅臀将这些脏得如同来自臭水沟的液体扫进口腔再强行吞下,然而不管他是否不记得,伤害都已经烧穿灵魂,从这一刻起泯灭他重新烧制,要在灰烬上踉跄地重扶茫然的新生。他的味蕾上膨胀着令人作呕的恶气,整个在地上滚动的、已经失去男性象征的、被jianianyin过数遍的身子里里外外不是血、尿就是尘土和泪,像一团血腥气的淤泥里爬出来的可怜虫,要生已成奢望,想死却不得,只能苟延残喘地舔舐无人领会的悲痛欲绝。 在场的下人都见着康熙舔完尿就在地上神经质地蜷成一团抱起头,动作莽撞得好像身上从未有过伤似的,残破的身体迸裂的伤口上再溢出粘稠的新血,沙哑难听的声音毫无规律地时而低沉时而尖利。 “不要碰我....不要动我,...” 康熙喃喃细语,过后忽然急促地放声大笑,脸部肌rou提高,红肿的双眼真情实感地眯起。 “哈哈、不过是干净....” 忽然之间,康熙撇下嘴角,像孩子一样抱住自己的双腿埋头进膝盖呜呜哭起来,全身颤抖地又哭又嚎。 “...额捏啊、你还回来吗?阿玛!我好痒.....红斑,可怕......你在哪里....呜呜......” 蜷作一团的太上皇双目涣散,视线飘洒,无助地抽泣着,笨拙地用脏兮兮的手背抹自己疼痛不已的泪眼,动作稚嫩得如同当年不受待见、患病才意外登位的幼童,可怜极了。 在人生发展的起点发生的伤痛铺下的陈旧坑洞,成长的人们总是在不知不觉中一次又一次失足陷落,蹭上一身灰或者泥。 周围一干奴才都吓呆了,其中一人问小豹子:“大人,这可怎么办?要不要通知皇上?” “你懂什么,以为真龙天子身上长的血rou和你一样脆弱吗?人家自有上天保佑,无所不能,骨头就是用雷劈也断不了!”小豹子喝斥着用力拍了拍那奴才的脑袋,说,“上面人的一言一行哪个不是经过精打细算的?他只不过是使诈,故意演给咱们看,让咱们对他放松警惕!你好好瞧着。” 嘴上虽如此张狂,到底也是个生活在皇权之下的奴才,行动再猖獗也是替皇上下的手,小豹子也不敢随便招惹这看上去已经疯癫的前皇帝,支了根棍子远远捅了康熙的腰一下,康熙身子迅速反应出一颤,如同幼儿般竭尽浑身气力地哭喊惨叫,挥动起瘦削的四肢连滚带爬往墙角挪。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阿玛,阿玛救我...呜啊!!....皇太子在哪里......” 小豹子和那几个奴才面面相觑,都从不解惊疑里看到了被震慑住的恐惧:难不成这前皇帝深不可测,竟能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作出如此逼真的戏演绎弱态,实则心机城府至深!他如此耐心地欺骗他们,究竟抱着什么目的?!多么恐怖的存在啊! 难不成康熙在他脚下的痛哭哀求,都只不过是上位者权谋的把戏?根本不存在什么有血有rou的皇帝,全都是恐怖的机械的冰冷的钢筋铁骨?小豹子的胆量几乎全葬送在可怕的猜想里,他最后鼓起勇气,小心地扬起棍子打了康熙扭着身子胡乱爬动之间向外撅的臀部一下,那烂黑的屁股rou上鞭打绽开的黏腻rou屑一颤,从破口里溅出点儿细血。 康熙腰瞬间坍塌而下,歇斯底里地连续尖叫起来,像被抛上案板的鲜鱼一样在地上扭动,抬起的小腿挥动着,手徒劳地试图捂住剧痛的屁股,却沾了一手脏污的令人恐惧的黏腻,在遍体疼痛黏腻与脏臭包围的恐慌里抻出脖颈哭鸣悲号。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要,不要打我...好痛啊,好痛啊!!!....呜呜呜.....好痛,痛......痛.....” 康熙痛苦难忍,本能想把身子调整到一个舒服点儿又能护住受创最深的部位的姿势,然而不管怎么扭转肢体都逃不开遍体灼烫的剧痛和发臭的粘稠,如同被和一群尸体抛在一块一同烧化,也无法把臀部和两腿间可怜的半废阳具保护起来,无助绝望之间只顾倾尽一切声音哭叫哀嚎,希望能够引来父母或者能够拯救他的病痛的太子,帮他一把。 “cao,失算了!”小豹子没想到这前皇帝如此邪门,竟能如此缜密地在高度痛苦下耍心机,酝酿阴沉又隐秘的滔天阴谋!他想自己是没能力侦查这骗局的,还得让足智多谋的皇上来勘破才行,一时不敢再对康熙做什么。想着皇上定下的时辰也该到了,他可以撒手了,便叫人去禀告皇上,让皇上来处理这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