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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绝爱7:崩塌(烙刑虐臀,失禁,人格侮辱等狠虐) (第1/4页)
一群烂rou生生扯出臀缝,凝血与rou屑粘稠地溅滴在红肿的臀部上,开花梨运转时边角的粗利又割伤了一部分挨近它的臀rou,似在用血点与割痕描述对于它未来命运的昭示。康熙感到他空洞剧痛的xue道里血与rou的混合物在流淌,还有堆积沟谷的血痂与一小部分碎rou掉进去的细微触感,滑腻得叫他头皮发麻,凉风直往血口里灌,伴生的不好预感凉飕飕地灌满肠道。 太上皇神态宛如渗汗的红肿双眼紧张地盯着年轻的下人,果不其然,小豹子道:“主子吩咐,一时的安逸要付出代价。来人呐!取桶guntang的辣椒水来。” 康熙一听guntang二字,条件反射想象到被绞碎的肠rou被烫烧该赠给他多残酷的煎熬,双眼泛着鲜艳的红丝瞪视年轻人,不敢置信的无措与畏沮、责备和憎恨一并混在目光里。小豹子一想,觉得皇上指不定日后还需要太上皇的后xue,却不想便宜了用仇恨攻击他的太上皇,一想有权力让太上皇涕泪横流,顿时恶向胆边生,又改口道。 “等会,guntang的辣椒水不要了。来桶冷水,再来桶正常温度的辣椒水。” 等待的短暂时间里,暂时没有痛苦降临到康熙头上。然而,比起暂时的休憩,康熙更渴望痛苦直接霸占他的脑海,重构他的神智,而不是让他无休止地清醒地品味对未来痛苦的恐惧,这是要将他往疯了逼。 尽管已尽最大可能逃避可能身上会发生的事,康熙仍然眼睁睁感受着冷水靠近臀部时屁股惊悚的抽搐和酥麻,乃至尽数泼到他还未合拢的xue里时,那让他恨不得把下身整个切去的痛苦。 如同一只巨大的蠕动的海胆撑满被撕扯得形成一个小洞xue的肠rou,不断刺扎并笨重地颠动撞击,本该同时感受到情欲的地域因为没一块好rou而尽挥舞起痛的旗帜,且冷水反复刺激可怜的皮rou,满满当当盛在xue里,痛苦一分不能停歇,感受痛的神经一分不允许松懈,而这偏偏不是痛苦的结束:康熙恨不得刨去记忆,不记得他还有一桶辣椒水要受。 沉重的板子络绎不绝地光临肿痛的桃臀,浑圆臀rou上滋润明亮的水光随被蹂躏的肿rou左颠右甩,亮点下丰莹的润红被疼痛压弯了腰,变得深重而沉闷,像吸饱了水般膨大圆肿,两块叫人认不出的可怕的小丘高凸在原先曲线圆润的两团软rou的位置,而无情的重板还在一下接一下将可怜的深丘砸扁,震得肿rou都一阵接一阵密集地抖颤扩散出一波波弹跳,后xue不时被揍得喷溅出点儿依附板音晃荡的血水,xue里的烂rou被摇晃的血水来回乱撞,康熙声嘶力竭地嚎,瘫倒的身子偶被大板揍出一两下痛苦的弹起抽搐,又随即砸回原处疼得直发抖,蕴满泪的双眸虚弱而恍惚,一细流鼻涕耷拉在鼻尖直乱甩,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封建传统观念都无心琢磨了,只欲一头撞死在刑凳上。 啪!啪!无情的板子仍在饱受摧残的臀rou上挥打,无助地左右摇晃的肿rou不时在臀缝里挤起咕叽的水花音色,那是xue里的血水向丘顶泼溅正逢臀rou被打得偏斜过来时造就的。水莹莹的红亮色彩渐渐发暗,发深,透明的水珠扭曲青紫的淤色,将笨重地颤抖的臀面映得更加可怖。渐渐肿胀至黑,两块黑紫的淤胀硬块互相拥挤,被仍然打下来的板子擦出血痕,皮rou渐渐开裂,康熙昏厥过去,又被劈头的冷水浇醒,伴着几个叠在湿润红肿上的响亮耳光,半死不活地在刑凳上歪着脑袋,红胀的脸庞挤得迷离虚弱的双眸眯含成两条尾端委屈地下垂的线,大颗大颗的眼泪仍从他可怜的眸线涌出,积在面颊的肿凸之上。 裂开的血口与哪怕风轻轻一吹都发疼的屁股未得到半分怜惜,大板子一下接一下用力揍下来,不多时就震开伤势,扩展皮开rou绽,原来的双臀烂成深黑中血糊糊的两坨惨rou。行刑的下人见康熙气息奄奄,呻吟都细弱稀少,便将板子换成皮鞭再打,左右两条鞭子踞高轮流狠劈而下,彻底溅开血滴,在黑紫上连成一条又一条泥泞的血线,最后连成一大片泥沼,分毫不给只剩眼泪的可怜太上皇半点喘息时机。 烂rou再被鞭子抽得迸裂、四溅,看起来已然不能再承受任何的烂屁股仍被狠辣劈打,康熙的身体隐隐在桎梏下抽搐着,手脚的紧束处已然挣扎至青紫,整张肿脸被眼泪鼻涕打湿,嘴里只剩一丝又一缕的哭喘,颤抖着在空气中漂浮,双臀痛到发麻,气若游丝地哀声道着什么,音色太微弱,无人注意。 只不过让他歇了一炷香的功夫苏醒痛觉,灼烫的烙铁重重摁进已经成了烂rou的海洋的屁股,以极残暴的方式侵入康熙浑噩的头脑,烧焦的气味搅进浓郁的血腥味,全新地在各人的鼻腔里漫开。康熙虚弱昏沉的身体腾发出惊骇的哭嚎尖叫,不似人声。烙铁在他坏成一团黑糊的烂屁股上残忍地挪动,撕开一大片血淋淋的烂rou,甚至由于移动,交叠着将绽开的血泥一层层扯下,非人的痛感将康熙的理智焚烧殆尽,几至癫狂,两眼怔忡,头颅猛然往刑凳上胡乱磕撞,干瘦的躯体崩起分明的血管弧度,如同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