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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父6:太康重归缠绵(舔精,重度,踩胸,h) (第1/2页)
胤礽收起戒尺,小脸一板高昂喝令道:“把上衣脱了。” 被胤礽审视身体时儿子的表情至今还历历在目,康熙一滞,踌躇两秒强压下不安依言而行,脑内强烈充塞着要寻找缓解肌rou松弛良方的想法。 好在他背对着胤礽露出胸部后,胤礽并不急着让他回身。 “椅背上何时多了这一团碍人眼的秽物?去舔干净,确定好姿势就别再动了。” 康熙不胜愕然地回眸,胤礽对他那沉静而略不耐的目光仿佛观望一条本该舔舐污浊的狗,正因这狗不遵从本性模仿高雅而困惑恼怒。 从未被这么对待过的皇帝不寒而栗,以训斥教育的口吻对儿子说话。 “胡闹,朕怎能....” “住口!”胤礽提声截断,“没有主人会喜欢一条不听话的狗,您说是不是?” 这句话尤为狠辣,强化康熙心中不满足儿子就会被在情感上被抛弃的存疑,正是胤礽在缓慢馈报康熙那句“生而克母”责难的仇恨。康熙一颤,不敢再摆皇父架子。亵裤早已因下意识的躲避磨至小腿,康熙低落的足尖初一沾地,小腿的布料就塌至脚腕,他手撑跪过的椅背,受罚的臀部高高撅起,伸舌艰难探向他释放不久的浅白色液体。 后臀臀峰骤然攀升的刺痛扎得康熙大叫出声,意识到胤礽正同训逐牲畜一般扬鞭督促他,受挫的委屈感在感官上打结。想来胤礽复位后对他这样狠,也算是他自作自受,康熙在内心落下沉重的叹息和宽待,便闭眼装作痴傻,孤注一掷般轻舔了一口yin液。他刚突破心理防线就后悔了,一股寡淡但足以令他作呕的腥味在味蕾上反弹,急不可待要挣出口腔,他无法自我欺骗讲那玩意儿是甘甜的泉露,因为要命的耻辱感已经开始腐蚀他的骨头,让他的心打颤。 胤礽看出他的迟疑,又一鞭撕咬上了举在空中的肿rou,扯出一道青紫的淤痕。康熙上身弹起,闷闷呜咽,更强烈的呕吐欲望险些将嘴里的yin物冲出口腔,神经仿佛被口腔内弥散的气息附着,几乎因凝固而僵硬地绷直,因火热而极度不安地振奋,错乱的舌头在喧闹,无数个无法完成任务的念头充斥盘旋康熙的脑海。 但是极快地,接连的鞭子甩打上因短时间的揉捏痛感复苏的臀rou,偏偏叠在先前那两道淤痕之上或者左右,康熙若想躲只能将脸往前直接贴到jingye上,因此一个不落地将撕裂皮rou的剧痛吃进臀里,拥挤的眼泪在眸边攀缘,剧痛之下口中物的臭味像是被难耐的哼喘挟气流送出似的,反倒淡褪了些,恰好够康熙闭眼往下咽。 无情的鞭声接踵砸进肿硬的圆臀,痛得康熙一边杂着口腔余剩的jingye含糊不清地惨鸣,一边践踏着自尊,在剧痛摧枯拉朽的鞭策下合眸把那些东西胡乱舔净了,舌头因过度摩擦挤压过木制的椅背复染上一股木制品的独特气息,那难以描摹的味道让康熙头皮发麻。 待康熙吞咽干净而号叫起来时,胤礽才放过那张时常遭遇摧残的屁股,本来色泽趋近完美的肿rou已经被侵蚀而来的鞭痕破坏得凌乱不堪,无数条可怖的淤肿斑驳盘绕圆硬的弧度,其中多处因随心所欲的交叠而裂开血道。康熙哽咽着、恶心得扶住嗓子连连干呕,僵直的小腿顿了顿,颤抖的屁股没感受到新的鞭磨,便直直摔落下去,在康熙扶着椅面曲折的跪姿里扭到胤礽看不见的一边,怕儿子见了会心生厌恶似的,却不小心将松弛的胸rou亮堂堂摆到胤礽面前。 胤礽一脚把毫无防备的康熙踹倒,踏上皇父的胸乳,鞋底压住乳首揉碾,脸上为快欲略显迷醉,那副冷艳的脸庞也难得染上红扑扑的暖色与飞扬的眸光。若忽略他的动作和掌心染血的钢鞭,恐怕不认识的人会醉心并称他娇媚可爱,甚至于认为他若作女子打扮,求婚的人定会踏破门槛。 康熙受责钻心发痛的屁股用力压到地面上,他扭着身子长号一声,叠起大小腿奋力将臀部抬高避开地面,也不顾还张开的大腿使得这姿势有多像yin荡的发情;接着他意识到胤礽用鞋底蹂躏在哪里,惊得呼吸滞愣,紧紧瞪着胤礽,无力掩饰的恐惧感浮出煞白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