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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长大的爹二立分手后要太子拍拍哄睡(otk,中度,打手心) (第3/3页)
地打他,无非出自一种运载残留爱意的宽恕,眼眶里便湿润了。臀上痛感灼得臀rou本能惧怕地发颤,心为烈痛紧绷之时忽然投进一弯温缓的河流,皇帝尽量放松下身子,献祭般将身体供奉出去任凭摧磨,闷闷的哭声在无止休的板音里藏着,渐渐尖锐得戳破了掩盖。 胤礽被他哭得无意再打,最后在被照顾得又红又肿的屁股上使足力气左右各狠揍几下,手下压的身子受痛惊抬、沉郁的音色哭着叫唤几声也就算了,松手把康熙挣扎间坠到他处的长辫重新拢到背上,将木拍交到康熙手里。 “拿戒尺。” 康熙又在胤礽温暖的腿上留恋了几分钟,捂住嘴大致平息了抽泣,才不情不愿地下去。绵绵凉风抚慰红臀上的痛楚,可惜强度仍差些,一跳一跳的痛楚仍不时唤起康熙满富情感的泪意。皇帝边提着裤子仔细着肿臀边磨蹭到戒尺边上,弯腰取时又被屁股上的疼惊得低嘶一声,想揉一揉又碍于皇且父的形象未动。 皇父肿着屁股移动原是一幅诱人景观,那仍要逞强撑住威严面貌的窘迫态伴着断续的抽鼻子,在太子敬爱无比的父皇身上滚动起一番极惹欲望的暗流,压匿已久的神魂似都被吸引而去。然而深重的隔膜横跨在他二人之间,胤礽强烈预感这恐怕是他最后一次打康熙,察觉下体似有耸动后只希望灯光够暗,袍子遮得够严实。 “把左手伸出来,摊平。儿臣要打您五板子,确保您再不躲挡。”尽管再也不会有躲挡的机会。 康熙听到“再不”二字,想到等着他处理的会饮案的折子,不禁悲从中来。他的十指平展展地紧绷着,胤礽的戒尺在他的掌心比好位置,啪的一声稳稳实实地在起伏的肌rou上揍开一层薄红。康熙憋了声强忍着不愿打搅戒尺声,稳稳将手持在原处绷着手指接受惩戒,灰衰下去的面庞又泛颤起泪光和呜咽,掺白的胡须不安地抖动着,忧虑儿子疏远他不乐意理会他的伤悲,然而这份忧虑很快被合着屁股上的肿痛的掌心烧灼打败,径直嚎哭出来。 每次手指下意识的蜷缩或手掌位置的偏移都被康熙自行矫正,五下打完,胤礽几乎是本能抽出手帕要给康熙擦,靠近眼泪时又停顿在原处,烦躁地直接塞进康熙还持在空中的红肿发烫的手心。“擦一擦。”目光一转,将本要提醒的“您鼻涕都出来了”一齐咽了回去。 他还没有足够地长大,长到能呵护他阿玛的地步。可是他不曾长大的阿玛已经老了,他们也要结束了。 胤礽神色不稳,翻出药油放在离康熙不远的床上,举步就要离开。康熙猛然抓住他的手腕,不顾发出的是左手,沉默一瞬,低着音色几乎是恳求道。“保成,你再要阿玛一回吧。” 手掌红肿却仍执拗紧咬着手腕的硬度让太子一时不忍挣开,却也没回头。“为君为父,您不应提出这种要求。” “朕是皇帝,是你的阿玛,你更应顾及朕的要求!”康熙目光闪烁,嘴唇悲楚地发颤,声势威扩的下一刻便缓下来,“阿玛知道,你肯定也有欲望....你想要如何,阿玛全都满足你。” 过去他二人除却特别情况,常常进行完活动后趁热打铁再做一次爱。胤礽攥起拳头预备一下挣开,康熙如临大敌,慌忙间口不择言:“仅一晚上,难不成你还是要走!你大可以虐打朕、尽情索要一夜,阿玛只要你开心!你就把阿玛当做是你的男宠,一夜欢好后抛弃——” “够了,不要再说了!”胤礽怒吼着甩开康熙的手,奔出乾清宫。 紫禁城的夜黑如漆墨,凉风扫过各个宫墙内静悄悄的枝叶,繁复的沙沙响动在空中托着叶片震颤,如同一片含混暗哑中叹息般向着命运屈认的低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