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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狗宝蜜月中,被路人兄弟迷jianian强制灌精 (第1/4页)
初夏的天气闷热,久久不见雨露,好在天空层云浓厚挡了这天上烈阳的炙烤,却挡不住自土地里腾升的热气。 方多病给李莲花喂药的时候,李莲花吞得很慢,有热乎的药汁从饱满红润的唇瓣间淌出,蜿蜿蜒蜒,自颈而下,方多病一惊,连忙拿布帕将那道深色水渍擦去。 “小宝,天很热…… 领口帮我拉低一点。” 李莲花漫不经心地喃语道,他喝了药脑袋昏昏沉沉,一句话交待了又挨着枕头大睡。 “喂——李小花!这药还没喝完呢!” 方多病嘴上嘟嘟囔囔骂骂咧咧,手上动作却一刻也没停过,他将手中的碗放去旁,任劳任怨替这人推开单薄的衣领,皙白的脖子暴露出大片吻痕。 再往下是厚实的胸肌,约莫是李莲花早年习武的缘故,虽受余毒摧残整个人都显得病恹恹得薄得跟一张纸似的,但这一片胸肌始终没有薄过。 一枚,二枚,三枚……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方多病未数完,眼睛闭了又睁开,脸上通红一片,这枚浅的是数日前酒意作祟嘬的,那枚深色的是昨日行至高粱地情迷意乱间嘬的…推开衣衫两襟,敞露在外的吻痕就越多。 他自己是心知肚明的,自心意相通后李莲花从未推拒过他任何精虫上脑的要求。 他俩既是师徒,亦是爱侣。 这是他们一同北上游历的第十二日,莲花楼行得慢,几头青牛拖了不过百里地就到了这镇郊的地里吃草,鞭子怎么抽都不肯走,恰逢这村镇里的村民身染了时疾,在大人身上算不是什么大病,顶多是咳嗽流鼻涕,可到小孩身上就不同了,每逢夜里百家啼哭吵闹不止,李莲花是眠浅之人,一来二去宿不能寐,热心的李大夫就义正言辞去村镇上行医问诊了。 方多病也不知李莲花那三脚猫的医术到底能医治好什么病,不过经这个假神医一通治,村里的时疾还真好了不少。 一村的男女老少是好了,可李莲花就病倒了,染上了时疾再加上本就体弱,诱发了寒症,此时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死莲花!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给别人看什么病!” 方多病嘴里虽骂,喂完药汤又给李莲花掖好被褥四角,见李莲花沉沉晕睡过去才从衣橱里翻出厚重的狐裘再加在被褥上,远远望去雪白一团,堆积在初夏暑期间的一堆新雪。 他药炉里取走几枚黑炭,火势变得小了些,药壶里冒着小而缓的热泡,看起来能让这壶药温许久,安顿好楼里这一切后,方多病才提起他的尔雅剑,将停在郊外的楼车大门掩实,门闩没插,匆匆忙忙去集镇上寻热酒去。 林间的蝉鸣声起伏不止,过于闷热了,门前的大黄狗哈着舌头去池塘边喝水。 蝉声、树叶在风吹后的沙沙声、大黄狗的哈气声、青牛咀嚼嫩草的细碎声,还有蹑手蹑脚的脚步声。 推开门的是一个肤色黝黑的庄稼汉,他的皮肤黢黑,身上肌rou扎实,洗得灰白的无袖褂袍隐约可见洗不掉的油渍,稻杆扎的破草鞋冒出几根粗糙的焉茬,他左右环视这幢陌生的楼内环境,很快就找到了躺在榻间昏睡的李莲花。 庄稼汉清楚的记得,那日李莲花替他问诊把脉,柔软的袖摆下露出了一截皙白纤细的手腕,指尖还带些粉嫩,扫过之处细热又痒,本来是很寻常的探脉流程,却怎么瞧着怎么奇怪,或许是面前这个男子太漂亮了,分明是柔和如玉的气质,眉目朗朗,亦如天上明月,可那垂下的眼睫间,眼尾弯出了一道似狐狸般狡黠的弧度,怎么看都勾人得很,活脱脱是村头巷尾故意勾人的村妇。 庄稼汉突然面目生红,勃然大怒起来。 “你算什么劳什子神医!有你这样摸来摸去的吗?!一点都不正经!” “你说谁不正经呢!” 随李神医坐在一旁的年轻男子闻言也跟着勃然大怒,抬掌拍桌,一桌的瓶瓶罐罐抖了又抖,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