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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1/1页)
【第五章】 這兩天宿舍的氣氛古怪極了,哪怕遲鈍如馬伯騫也能感覺到一家三口在鬧矛盾。 而他的應對方法是——「南南,你說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找毛毛玩了?」 周震南木無表情的看著他,心想:敢情以前那個無視廖俊濤和鍾易軒的臉色,三更半夜找毛毛玩的人,不是你是吧?還有那個以檢查毛毛的健身潛質,把人家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的人,也不是你是吧? 他當然沒說出口,因為作為那隻跟著老虎去騷擾人的狐狸,他還是需要有人跟他組隊。 不過即使他們找到毛不易,人家也沒心情跟他們玩。 毛不易現在已委屈成了一隻垂耳兔…… 那天廖俊濤把他狠狠的猥褻過後,他尚未開口,欺負他的那人倒是一支箭的衝到衛生間去,留下他一人衣衫凌亂的躺在沙發上輕喘。 毛不易也沒多想,只是這種被拋棄的感覺還是讓他心裡一涼。 他哪知道,廖俊濤可是為了不要傷到他,才忍著在獸化前最後一秒離開這嘴邊的誘惑。 廖俊濤當然知道自己是乘人之危,只是美色當前,他一個葬愛冷少又不是真的性冷感,自然是忍不住咯,但他還是有點底線。 站在浴室裡,他用沾著毛不易jingye的手替自己擼,一邊回憶著剛剛的豔色一邊爽著,幻想是那雙滲著煙草味的手,跟那軟棉棉的身軀不同,那手骨節分明,又白又纖長,手腕和掌心的孤度十分好看,就這樣握在他靜脈怒張的陰莖上,慢慢被紫紅的rou柱染成害羞的粉紅色,太刺激了! 他眼前一白,就在自己的想像中高潮了。 *** 鍾易軒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在大廳裡窺見到的一幕。 毛桃CP他當然知道,但他們一向以玩笑的心態置之,沒有想過其中的可能性。 躲回被窩後他整晚都閉不上眼睛,直至毛不易清晨時分爬回床上,離他遠遠的睡在床沿,他才回過神來,一重又一重的陰霾襲上心頭:毛不易為什麼不告訴他?是在故意隱暪他嗎?他們是什麼時候好上了? 全身不知是因為不甘或是惱怒或是羞恥而顫抖,想問又不敢問,想控訴卻不知有何立場,只能用全部的意志來咬緊牙關,強迫自己不要轉過頭去。 這就是他跟廖俊濤的分別,他永遠不是他的第一順位…… ——不論是作為朋友或是…… ——或是什麼?熊孩子今天還沒有想通。 另一邊廂的毛不易哪知道鍾易軒心中的疙瘩,他每天擔驚受怕,想著要怎樣面對廖俊濤,已耗盡他的所有精力,一不小心就忽略了這小黑王子的異常。 鍾易軒也不廢話,他就是要毛不易不好過:你想要跟廖俊濤處對象,我就要拆散你們。 毛不易去哪他都要跟著,在房間出來,遠處見廖俊濤在走廊盡頭,他就把人拉回房裡,纏著要他聽自己的新歌…… 「我不管,胖子你今天非得要把我這首歌背好!」 ——憑什麼你只能把廖俊濤的新歌全都倒背如流?! 在客廳待著的話,只要廖俊濤一回家,他就撒野,硬是把人吵得回房間避開他才滿意…… 反正就是不讓二人在同一個地方待著,就算是,也不能單獨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