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马/徐云峰马杰】金屋藏狗_金屋藏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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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屋藏狗 (第3/10页)

上喘息,听着对方的喘息和自己的交织成一大团。

    徐总,徐总……他小声唤道。

    嗯,我在。对方应着,好像知道他只是被cao得脑子发晕似的,给出的正好是马杰需要的东西:一个简单的回应,来帮他确认自己所在何地。

    马杰茫然地大口喘息,被捏起脸颊亲吻,徐云峰轻轻咬他,然后吸吮,吻得阴险而高明,把他搞得愈发七荤八素。从唇缝里溢出的呻吟像痛苦,又像愉悦。马杰无力地彻底跌在上司身上,全身开始一阵阵痉挛,嘴里发出哭泣似的拉长的呻吟,他被cao射了。

    射出的液体稀稀拉拉地淋在上司考究的衬衫上,把它搞得一塌糊涂,昭示今晚的开胃前菜即将画上句号。

    马杰沉在缓慢但压倒性的高潮里,爽得眼神失焦,仿佛去了另一个世界,没有余力意识到徐云峰正毫不客气地射在他身体里,也没意识到自己正被侧面翻过来,像一只蓬松绵软的大号娃娃。然后,徐云峰把鼻子埋进他小腹的软rou里,闻到洁净的花露水香气和马杰自己独有的味道。

    硬要形容的话,类似于小狗味。

    徐云峰还感受到脉搏的节律,这一刹那,仿佛借着动脉的触感和他心跳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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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杰花了好几分钟才让意识回笼,意识到徐总在把自己当玩偶吸,倒吸一口凉气。上床归上床,可过于亲密的时刻就……温情得有点可怕。

    他扭了扭。

    休息够了?徐云峰问。

    嗯嗯。他胡乱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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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上楼时马杰还在小声道歉,把您的衣服弄脏了。他识相地变成那种“飞机耳、眯眼笑、谄媚脸”的柴犬,如果有酒,他会毫不犹豫为自己的鲁莽自罚三杯。

    马杰腿软到只能倚着徐云峰才勉强站立,近得能听到对方的心跳。他被徐云峰的气息蛮横地包裹着,隔着几层衣服也觉得浑身发烫,好像从beta被驯作了omega。

    于是他愈发客气。一半是尴尬,一半是害怕。

    尴尬是为车上的乌龙:呵呵,到底谁才是满脑子黄色的人?原来竟是我自己!

    害怕是因为:徐云峰不稀罕他那点色相,总不会是要他的爱吧?天哪。

    他为这种恐怖的可能性打了个哆嗦。

    他瞧着电梯门上映出的自己——眼角发红,染上几分异样的春色,天哪,这还是他自己吗?马杰又是一抖。

    过分的客气其实是拉远距离,因为亲昵很危险。徐云峰这样的人不轻易要求什么,一旦索要就会要你的全部,从rou体到灵魂的,彻头彻尾的臣服。

    上位者的爱更像陷阱,且成色可疑,沦陷其中便是身陷沼泽,愈是挣扎,陷得愈深,简直是对“自我”无以复加的背叛和出卖。他们搞在一起的第三个月,马杰在被cao到声音虚浮发哑的时候想到,也许徐云峰是专程来杀他的,各种意义上的杀。这样的人,倘若你爱他而他不爱你,那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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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胃感来势汹汹,马杰惊慌失措。臣退了!一进房间,马杰立刻逃进洗手间大吐特吐。

    头一次挨cao时他还记得避孕,从第三个月开始,这东西就被他抛到脑后。原因嘛,一则伤身,二则,老板又不给报销!

    其实如果他真说出口,徐云峰未必不会答应他的请求,但马杰仍然不敢提,开玩笑,没戴套的意思就是不介意你怀孕,那么直接告诉徐总他不愿意给他生孩子,岂不是显得马杰情商低?

    理由三是Beta身份带来的盲目自信:你还能真把我cao怀孕不成?

    退一步讲,真怀孕可以请产假,徐云峰未必敢辞他,他还能光明正大和徐云峰说“我不要再跟你cao了!”马杰在幻想中感到扬眉吐气,遂迅速放弃了避孕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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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冲动的选择现在变成正中眉心的子弹,马杰和上司道过歉,冲进洗手间抱着马桶大吐特吐,四小时前的晚饭已经一点不剩,胃里仅剩的酸水也足够他吐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有事情要做!他冲进卧室,拿着酒店的验孕棒逃回洗手间。

    临了没忘记瞟一眼徐云峰在做什么,在和欧洲分部开视频会议,阴着脸用伦敦腔骂人。

    还好,应该顾不上我,马杰松了口气。

    五分钟后,他如释重负地盯着验孕棒的一道杠,简直要向它跪下磕头。冷不丁抬头,发现徐云峰在门口抱着胳膊瞧他,马杰吓得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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