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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佩 (第2/2页)
再难自制,扶着硬热的玉茎,对准了那道细缝儿,竟然猛地干进去直抵花心。 杨琬没料到这样凶狠的侵入,呻吟顿时泄出来。随着呼延彻的动作,尖细微弱的声响,在床帐内萦绕。抽出则sao水四溢,唧唧作响;捣入则娇声连颤,嘤嘤有声。 起先她是闭着眼睛的。但身子摇摇荡荡,顶弄得渐入佳境,不觉间就睁了开,正对着那根进出不停的东西。交合处拔出的半掌长,披着一圈水光。她原以为呼延彻早生了十年,又一副沉湎色欲的样子,那物一定是丑陋乌紫了,所以从来不愿打量。 这时一见,没想到颜色竟然尚浅。同未及冠的少年人,好像也没什么分别。 不过也有。他的东西更粗涨,茎身上的筋脉,也更为凸显。 视线再微微上移,下腹毛发极多,且生得粗硬。从后面弄的时候,她还会被扎得又痒又疼。但越近肚脐越稀。挺腰动作中,有饱满紧实的肌rou狠狠绷着。尽管几乎头晕目眩了,她仍明显能看到。那里反复积蓄释放力量,挟着她在欲望中越沉越深。 再向上,是胸肋。若还有机会刺杀他,该怎么捅穿厚实的肌rou,避过坚硬的骨头,万无一失地扎进他心口呢。杨琬想不出。反而盯着几处陈旧的伤痕,还有两颗rutou,视线逡巡了一圈又一圈。 原来他是这样的。她觉得自己像离了魂似的。身子上爽极了,控制不住地哭叫。心思却一味随眼光游荡,不知还应该想些什么。 呼延彻突然闯到深深处,阳根底下的囊袋都欲挤进xue口一般。上半身也借着这个势,倾倒下来,将她膝弯放到他肩上,不住地亲着她的嘴。 “叔父干得好否?”,他快要到了,动作变凶许多,且问些乱来的话,“今夜分外紧热,心肝和我一道得了趣罢?”杨琬不理会他,xue里驰骋的东西,好似又大了一些,撑得她又疼又爽。 “琬琬,琬琬…我真爱死你了”,她一个字也不会信,然而一阵骨软筋酥。杨琬合起眼睛,回避他炙热的视线。眼前却有无尽的白光,刺得她意乱神迷。身下一泄如注。 他拔了出来,尽数射上她袒露的胸腹。杨琬流出的阴精,则多到从仰着的xue口里仍兀自流溢。腿间尽是黏稠乳白的情欲,一场酣畅的泥泞。 她一向不许人到行事后的房中伺候,呼延彻早就习惯了。起身披了一件袍子,到外间拿了备好的热水与软帕进来。他坐在她腰际,拭干净了阴户。然后又另取一块,同样浸了清水,擦她上身。 暴雨大概转小了,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见湿帕摩上她肌肤的轻声。杨琬逆着灯光看他,衣服穿得随意,胸前几乎完全露着,刚才的汗滴已经看不清楚了。但侧脸还有。在做完这种事以后,呼延彻的神色最为温和。 她再次闭眼,不想被他望穿心事,“今后世间没有杨琬了,你还会准许我出这房门么?” “你这样聪明…”,她听了,心中黯然。她聪明也无益,猜中了此后真要被他囚住,却寻不见一条出路。 然而游弋在她身上的手,没有决断与征服的意味,而更有几分犹豫,甚至安抚。 “——我怎么舍得?” ``` 2300 的rou章,开始写男色。用于排遣本周一天比一天更糟糕的心情(但好像没什么用)。 章节名来自李商隐的碧城三首,“紫凤放娇衔楚佩,赤鳞狂舞拨湘弦”,读诗也是见yin见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