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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臣 (第2/3页)
空气里颤抖,唐俪辞强撑气势,嘴里含着的黏腻音节却忍不住,“我说换一个!啊……” “是。”沈狼魂眸色暗了暗,一次性扯出了玉势,阴蒂上的乳夹连着脱落,刺激得唐俪辞直接xiele身,无论他的大腿还是沈狼魂的手都沾得亮晶晶的,腥sao的气味混合着一丝酒香,仿佛是这朵花盛放的征兆。沈狼魂翻出一串串珠,从前到后依次变大,颗颗饱满,价值连城的东珠竟被制成此等器物,不愧是富可敌国的万窍斋主。 珠子才抵住花唇,xuerou迫及不待地要吞吃,一张一合间甚至无须沈狼魂动手,不多时就吞了半截。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他半搂着唐俪辞,一手把花xue撑得更开,好让后头的珠子顺利纳入,一手揉搓微隆的胸脯,唐俪辞本来红肿的乳尖此刻仿佛要滴血,可疼痛还来不及弥漫,酸麻的痒意就占了上风。快感像喷薄的洪水,只要有一丝可乘之机就能把他填满。 最大的珠子抵得上半个拳头,撑得唐俪辞xue口发白,沈狼魂难免cao心他纳不进去。唐俪辞却突然把腿合上绞弄,整串珠子被柔韧的xuerou吸纳,也将他刺激得再次高潮。攀上顶峰后一刻,他的身子软了下来,如同化了的春水瘫在沈狼魂怀里。沈狼魂的呼吸自他第一次xiele满床yin水后就变的粗重,一直刻意压抑,此时也是难耐。唐俪辞从灭顶的快感中反应过来,把珠子从xue里抽离,沈狼魂还幻视了一瞬,xuerou一点点放开硕大的珍珠像产下卵蛋。唐俪辞把串珠甩到沈狼魂手上,声音微微沙哑还带着媚意,“你的报酬,滚吧。”珠链上的yin靡水液溅到沈狼魂唇边,他下意识舔了干净,唯一的念头是,“甜的。” 沈狼魂关上门没多久,池云就破门而入,看着唐俪辞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晕,说“白毛狐狸,真是一个也不肯放过啊。”“阴阳怪气。别光站着,抱我。”唐俪辞享受过情欲,慵懒而满足地合上眼皮,把身上那层浸透了yin水的纱料撇下。 他赤裸着被池云抱到后院的浴池,池云似乎已经习惯了为他清理,摩挲着他汗湿的肌肤和黏腻的下体,还嘀嘀咕咕“sao狐狸……”唐俪辞睁开眼睛,扬手扇了他一巴掌,“不会讨人喜欢就闭上嘴。”池云把他放倒在池边,低头含上他的花xue,“那少爷喜欢这样吗?”唇舌相比冷硬的yin器,对被玩得软烂的xuerou更具抚慰作用,被开发了的xiaoxue还在翕张,四处探戳的舌头让它如海绵般渗出汁液。“嗯……”唐俪辞眼角眉梢风情更显,粉汗如珠滑落锁骨乳尖,整个人散发出yin靡的春情。池云以为他已经做过几轮,也该累了,并没有太折腾,尽可能舔干净花唇就把他送回房里,关门前还贪恋地用目光扫了又扫。 白日里唐俪辞一如既往公事公办,沈狼魂几乎要以为昨夜的雪腻酥香是场幻梦。他并非察不出唐俪辞的意思,也被撩拨得起势,只是冷面杀手做久了,突然抛入温软的迷乱花丛,惯有的原则让他难以接受罢了。后来沈狼魂想,唐俪辞或许就是要打碎他的固有原则,就是要拉旁人随他心意沉沦,没人逃得过狐狸释放的诱人甜香。 与新来的沈狼魂和诸多纷扰的舔狗不同,池云早早跟着唐俪辞,也是除他的师兄们外,第一个有幸被招为入幕之宾的。年轻人热情而莽撞,每每倾泻在唐俪辞身上,像要令他融化在如火的情欲里。今日天色尚早时,唐俪辞就嘱咐了他们要来他房中,池云兴奋地一口应下,早早就奔着去了;沈狼魂并没有理由推拒,见门扉打开,不做多想走了进去。虽然经历了昨夜种种,沈狼魂也预料不到等着他的是如此盛宴。 唐俪辞跨坐在池云腰际,卷曲的白发撩到胸前,看不清昨日